他左支右絀,氣得哇哇大叫。
這種暴怒的狀態下,讓他露出破綻。很就,他前胸後背就中了各人一掌,被打得腳步踉蹌,吐出一大口鮮血。
“我不玩了!我不打賭了!我要抱著你們倆一起死。一個都不饒!”他捂著傷勢就向外逃去!
“這兩個卑鄙小人,暗算於我!玄鷹,這不公平!我退出,我不摻乎這個賭了局!要死,大家一起死。”
但還沒逃出幾步,二教主、三教主已是追了上來。
他之前和巨蛇消耗一晚的體力,又被打傷,此時沒有頗有彈盡糧絕的味道。
感應到身後敵人追到,反手竭力揮出兩掌,想讓對方知難而退。然而那兩人輕巧一避,已是轉到他身側。
啪!
一聲,腦漿四濺,那二教主一掌就把他的腦袋拍碎了!
哈哈哈!
“哈赤!老子終於把你斃了!”
他粗喘著氣,叉著腰:“這麼多年,老子忍你忍得夠辛苦了!動不動就對我吆吆喝喝!指著鼻尖一頓的臭罵!還搶了我兩個最喜歡的女奴!你也有今天天!”
那二教主,指著哈赤頭部模糊的屍體,就似是多年積壓的憤怒和怨恨今天得到渲洩一般,一頓痛罵:“這麼多年來,老子在你面前,連個奴隸也不如。你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那麼久,終於得到報應!”
在哈赤活著的時候,這心裡話他不敢吐露半句。這一回,他一頓痛罵,說不出的淋漓盡致,無比的痛快。
那三教主也是沖近來:“這個狗賊,時刻把自己當皇帝般,我們都受盡他的氣!”
他同那二教主同病相憐,似是要安慰情緒激動的二教主,拍一拍那二教主的脊背。
那二教主雖然處於情緒的亢奮之中,但感受到危險,正想抽身退向左面。但可惜距離太遠,動作還是遲了一步。
那三教主的手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一個黑漆漆的印結。
他加速一拍,那黑印之掌便是結實拍在二教主的背上 “啊!”
二教主一聲悽厲的慘叫,憤怒的目光盯著他,咬著牙,竭力地迸出一句話:“你個小人!”
說完,砰然倒地,直筆筆地撲倒地上。
而他背上衣衫全部化灰,坦露的整張背上,黑紫一片。
“咦。這是什麼掌!這一掌才下,他整張背就全黑了。就是再劇烈的毒,也不會如此速度。”
看得連家二少一陣雞皮疙瘩。
如果不注意,和此人握個手,或者被他拍一拍肩膀,豈不小命就沒了?
這也太他嗎的可怕了。
連管家嘆道:“這‘地神山’果然個個都是戲精,最老實義氣的,往往是最道貌岸然。這三教主八赤,之前表現出來種種仁義,瞞過了不少人,包括其它兩位教主,藏得最深。……之前,在面對巨蛇圍攻之時,此人就偷偷的禍水東引,將那巨蛇的攻擊有意朝那大教主身邊引,趁著無人注意,現出了殺意。但是,一路以來表現出來的假仁假義,旁人看了,都認為他是被逼,才自衛殺哈赫。”
他做得很隱蔽,那幾個教主忙於應對巨蛇的圍攻,看不出來,但旁觀者一細看,就會看得明白他動的手腳。
“所以連叔,你才推斷出他最後勝出。”連家二少茅塞頓開,在這個世界,比的就是人心的陰險。誰陰險,誰不要臉到最後,誰就會勝出!大教主、二教也算是陰險自私之輩,但是太過明顯了。比起三教主這種表演大師差得太遠。
所以,從頭到尾,局勢的發展,都是在他的安排之中。先是裝老實憨厚,聯手二教主,殺掉大教主後,趁著二教主的信任間,迅速幹掉二教主。
可以說讓整個流程和順序,都顯示他的冷靜和深刻的心思。
所以,他不是國術最高,但卻是剩下到最後的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