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貫擺手,說:“這可不行。此物靈活異常,而且有一些逃遁的法門。人手逮它不住。我們是請了好幾個制捕獸器專家,對它專程研製一種籠子才將它捕捉住。人手,任你功力再厲害,也逮不住它。”
它價值幾億,要是逃了,那錢就打了水漂。
“無事,如果它逃了,我負責。”
賀貫見他的意願堅決,只好向那兩人點頭示意。
“掌櫃,這個……你沒有見過此物的厲害,一旦開了籠子,就算周圍圍了一百個高手,也拿它不住。一旦它逃掉,那方圓幾裡的人家就要受到它的危害。別看它現在一副溫和可愛,它狂暴起來,可是殺人噬肉的大兇獸。”
賀貫又將視線投向陸凡,意思是說:“怎麼辦?還要繼續?”
這兩位是參與捕獵的高手,他們從加拿大一路護送回來。他們的說話無疑更有說服力。
“我說過,如果它逃了,我負責。”陸凡淡淡說。
“好吧!既然先生你這般說,那我就放了。”兩人都有些不悅,我都勸你,你還一意孤行,這不是找死嗎?
鐵籠徐徐開啟,那猞猁王彷彿預感到即將得到自由般,縮蜷著全身,眼睛閃閃盯著頭頂。
就在那籠門開到巴掌闊的時候,“嗖”一聲,它如彈簧一般急促彈起,瞬間就從那縫口電射而出。
那兩人都是捕獵高手,手疾眼快,趕緊出手逮向它。此物若是逃脫,那就是大危害。
但兩人四手,還是遲了一步。盡管在開籠前,他們就做好準備,但是那“猞猁王”實在古怪,給他們的視覺感覺,明明逮住它的身子。但是手一攥,卻是發現落空。
那道精細的灰色影子已是從虎口穿梭而過,自己連沾也沾不著。
“糟糕!它逃脫了!”
但就在此時,陸凡手裡突然多一小瓶噴液。
滋!
一陣霧氣噴出,諸人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怪。有點香,又有點騷味……”
正往外走逃的“母猞猁王”聞到這縷味道,砰!一下,身體猛地僵硬,跌落到眾人的腳下。
沒有任何外來的力量,沒有人任何出手去逮它,它如一臺飛在半空,引擎突然失去動力的飛機,瞬間向下墜跌於地。
陸凡伸手將它拎起來,細細檢查打量。
旁側那兩人,不料到他逮起來如此輕松,比起自己這種職業圍捕者,幾十人圍巢它十多天,連皮毛都沾不到的人,實在是高出太多了。
“陸先生,你剛才噴的是藥物?怎麼似是某種動物身上的味道。”
兩人是捕獵高手,對動物的氣味極其敏感。
陸凡將那“母猞猁王”翻轉身子,邊回答說:“它是狐貍發情期的汗味。”
“狐獨發情期的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