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師既然知道此毒名稱,那如何用紫桉天龍和陰山紅參醫治它?”
“兩物之中,‘紫桉天龍’是最重要之物,作解毒主用。陰山紅參則是在最後面,輔助命元,護住心脈而用。”他接過郭炳遞來的熱茶,喝了一口,說:“‘貴妃鳩酒’入體後,藥的成份便在血液和經脈三焦之中。每過濾一遍血脈,心肺便會受到藥滲,而一步步邁向膏盲。經脈三焦,則因為藥力流轉,會逐漸令身體筋骨血肉麻痺,無法活動。”
“難怪其它器官全都正常,只有心肺衰竭。”
“紫桉天龍以吞噬屍髓為生,對於死氣和他體內的毒力有非常敏銳的觸覺。在治療時,我會將”紫桉天龍“配合其它藥物打入郭老爺子的體內,透過外力,幫它運轉。它就會將鳩酒的毒性吸附幹淨。鳩酒的藥力清除完之後,由於多時的沉積,原有血液和身體缺失的活力,必需有陰山紅參的守護。”
諸人聽明白了治病的過程,不由問:“一半的‘紫桉天龍呢’?不能將藥性吸附幹淨?”
“不能。而且會因為一半藥力消失,一半存在,打破平衡,藥力存在的身體部份,受到的影響就會表露出現。”
“……就會出現精神病、大腦損傷、全身癱瘓、口不能言的症狀?”
“恩。因為不確定會吸附掉哪部份的藥力,哪部份仍存在,所以我無法判斷最後會出現什麼情況!”他頓一頓,說:“當然,這是建立在20機率能成功的基礎上。如果不成功,‘紫桉天龍’會直接把他腦髓吞噬,當即死亡。”
郭氏幾人一陣沉默,不想到如此的複雜,如此兇險。
陸凡坐回椅上:“所以你們考慮清楚。”
“爸,那個雲家真的不肯讓‘紫桉天龍’出來?他們一分錢不出,就白得半份的紫桉天龍?”郭清瑩滿臉氣憤,從接到訊息開始,她一直懣懣不平。
郭家和雲家交好數十年,爺爺和雲家老爺子的交情更宛若兄弟。但是爺爺生死臨危之際,雲家落井下石。不僅不出手相助,還強搶豪奪。如果是其它事情尚罷,這關乎著爺爺的性命,讓她怎麼不氣憤。
郭泰民安搖搖頭:“我已提價到十億,對方依然不答應。這不是錢的問題,雲家也是有另外的打算。可惜,當時我若是找到別人擔保,我也不會答應他!也幸好,到了古玩齋,他才發現是‘紫桉天龍’。否則,他一定會獨吞。”
“他們要紫桉天龍幹什麼?陸凡剛才說了,‘紫桉天龍’分出一半,活不了,形同廢物。”
“這我就不知道。他沒有說。”
陸凡眼看幹坐也沒有意思,說:“既然晚上八時才能開箱,那我和詹薇就先到省城逛一逛。我們這些土包子,開下眼界。你們再商量一下。”
“那好。瑩兒,你陪大師一起去吧。這是銀行卡,陸大師,就當我們的一點心意。你和詹小姐看到喜歡的東西,就買一些。”郭清瑩母親拿出一張綠色銀行卡塞到陸凡手裡,再為他叫上司機。
郭清瑩留在這兒也沒大作用,喜滋滋地拉著陸凡和詹薇的手,走出別墅。
“陸凡、薇姐,我帶你們去一個最好玩的地方。”
郭清瑩帶他們去的是浙河省有名的第一遊樂場,在門外半公裡,遠遠的就能看到裡面聳入飛際的高空懸跳和雲宵飛車,還有數十米高的龐大的摩天輪……普通人在地面,往上看一眼,也要嚇得腿軟的。郭清瑩看得那個興奮,完全沒有一點害怕。
詹薇也顯得興奮,看到高在數十米之上,突然呼嘯而下的飛車。沒有半點忌憚,樂呵呵地和郭清瑩跑了上去。上到巔峰處,別人叫得聲嘶力竭嚇得臉色發白,她沒有半點魂飛魄散,反而和郭清瑩玩得不亦樂呼。
想到上次請假,準備陪詹薇遊玩一天,卻被一連串的意外掃興,鎩羽而歸。今天,也算是額外的歡實。
陸凡被兩女拉著,玩了一樣又一樣,樂而忘返。
直到下午,也不知玩多少個遊戲,三人才意猶未盡離開。
“接下來,我偷偷帶你們去一個更刺激的地方,——夜場。它可不是那些高檔夜場,而是位於小巷子的小夜場,刺激得很。你們千萬別告訴我爹媽,否則他們會打斷我們的腿。”郭清瑩小臉興奮說。
平時被禁足在家,就算出去,東海市那些地方都玩膩了,遠沒有省城好玩。今天出來,她要瘋狂玩個夠。
“那夜場我只去過一次,裡面可好玩。李天愛上次說和我偷來省城裡玩,但半途被我媽發現,逮了回次。這回,有你們做擋箭牌,我要玩個痛快。”
陸凡搖搖頭說:“不行。”
“陸凡,你怎麼如此掃興,腦子也和我爸媽的老古董一樣,沒有一點年青人勁頭。你看薇姐,人家都都沒有說什麼。”
“不是古董不古董的問題,我和你薇姐有地方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