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一句反問,當場就讓四哥的腦瓜子嗡嗡的!
他平時只是個寶生街賣瓜的販子,或許在當地有那麼一些勢力,可見了青龍這種同樣從寶生街走出的武者,也得老老實實叫聲哥。
可現在,青龍還得管眼前這兩個年輕人叫老闆?
四哥一時都算不過來,他和阿兵阿偉到底差了幾個層級!
他當即苦著臉,膝蓋軟了半截,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青龍哥,誤會……今天都是誤會,我真沒對你老闆怎麼樣……”
然而青龍嚴厲的一哼:“誤會,難道你叫這幾個小弟來,是給許哥磕頭拜年的嗎?”
聽到許哥兩個字,四哥和現場其他看熱鬧的人同時腦瓜子再次一嗡!
中海姓許的人很多。
但江湖能被稱之為許哥的人,現在只有一個!
“難道他就是許兵?”
“臥槽,沒想到這麼年輕!”
“聽說許大師也是他,前陣子在陽城把那幾個大家族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真的嗎?這麼厲害!”
現場立刻響起了陣陣議論聲,而四哥人都直接被嚇傻了,在原地愣了幾秒,趕緊帶著人回去給阿兵賠罪道:
“許哥,真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剛才沒認出你……”
阿兵盯了他兩眼,呵呵一笑:“怎麼,你不是有周神醫給你撐腰嗎?”
“他……他撐不起。”四哥心虛的盯向了周泰。
而原本吃瓜看戲的周泰,此時分外尷尬,摸了摸鼻子冷聲道:“搞半天,原來你就是許兵,最近那賣的很火的勃龍丹,還有一批其他丹藥,據說藥方都是你研究出來的?”
阿兵背起了手,微微點頭:“不錯,正是我。”
“那你還是有點東西的。”周泰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這麼說起來,你也算個煉藥師,和我是同道中人,你又何必為了一個婦人來得罪我?”
“同道中人?”阿兵當場呵呵,“你就是個見錢眼開,唯利是圖的小人,誰跟你是同道中人了,我看著你就噁心!”
“無知小兒!”周泰再次被他氣的破了防,指著他叫囂道,“我勸你不要太囂張,你既然是煉藥師,那就總有一天要去省城的,只要去了省城,你就總有求我的時候!”
“省城的人千千萬,我用得著求你?”阿兵根本不屑一顧。
而周泰正要發怒,一位同樣穿著白大褂的老者帶著一群人,匆匆闖入了現場。
“怎麼回事,好好的義診,誰在鬧事!”
阿兵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人,不知出處。
不過旁邊的阿偉很快捅了捅他:“他就是中醫院的鐘院長,待會兒你要打骨折的人!”
阿兵一陣臥槽:“人家都這麼老了,你叫我打骨折,不合適吧?”
“合適的很,你不是許哥嗎?”阿偉擠眉弄眼的笑著。
而當這邊兩人在嘻嘻哈哈的時候,周泰見到院長來了,當即起身道:“鍾院長,你自己看看,我大老遠來你們醫院幫你坐診,就是被這樣對待的嗎?!”
鍾院長一掃被打翻的椅子,還有旁邊氣勢洶洶的阿兵等人,當即眼神有些遊移。
他是認得阿偉的,此刻趕緊上前,小聲問道:“楊先生,你們和周神醫在鬧什麼,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阿偉盯了阿兵一眼,聳聳肩開口道:“沒什麼誤會,就是我兄弟覺得你們請這種敗類來問診,丟了你們醫院的臉,也禍害了咱們中海的老百姓。”
“鍾院長你聽聽,這兩個傢伙都說的什麼話!”後面的周泰一聽就不爽了,當即跳起來,“我周泰在省城十八歲成名,三十歲被封為藥神,一生治病救人無數,今天好心來義診,他們兩個小癟三卻說我禍害百姓?”
“鍾院長,這裡是你的場子,我就給你一分鐘的時間,馬上把這兩個傢伙攆出去,否則今天這場義診我就取消了,你自己看著辦!”周泰復又冷聲威脅道。
一聽這話,鍾院長當即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