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都不說,是不是這個話題就可以結束啦,是不是我們就可以去吃飯了啊。”周青青笑了笑,突然之間感覺就變了,好像這是一場擺好的局,一種請君入甕的感覺。
“不會的,青青,我是為了你好,如果你的解釋能說得通,那很有可能我們以前做的事情都是錯的。”姚天順解釋到,這也更說明了他對這個真相的迫切想知道的心情。
“可是錯已經犯下了。”
“是的,你可以說我是為了讓自己良心能安,但是當年涉及到此案子的一眾人等,他們總有一天會知道的,你現在是一個沒有戶引的人,當今朝廷所有人口記錄薄利,周青青是已經銷戶了的,以後你但凡想做什麼,都沒有名錄你知道嗎?”
好傢伙,用黑戶威脅自己,當年死了就死了嘛,大不了,從此誰也不需要,去深山老林隱居一輩子,或者是空間活到天荒地老,又不是不可以。
“其實這些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姚大哥,那個你一直不說的人,當年主理此案子的人,是不是當朝的天子?我的事情其實很簡單。”周青青準備還是把一切說開了來,家裡念念找的不明不白的人,還有她所做的事情,其實大家都已經針對自己了。
明明是想著可以一走了之,這樣誰也找不到自己,但是又覺得總不能事事逃避,就這樣跟他媽一起玩,也是可以的,一點也不無聊。
每個人身上都有鮮明的特點,多有意思啊。
“是的,當年她就是破了這個案子,所以就為他登基奠定了更堅實的基礎。”姚天順承認。
“那時候他不是才十多歲嗎?他爹怎麼放心把這個位置給他。”該是他的就是他的,只能說那時候朝中也沒有什麼合適的人吧。
那位自登基以來,可是做了很多了不得的事情,很多早有已經存在,但是看起來不是很合理的規章,他都廢除了,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姚天順有點語塞。
“其實你是知道的,只是你不想說而已,沒有關係,我不逼你,我還是可以把我所遇到的情況跟你說。”周青青編故事的能力一般,但是她打算真假參半的來描述,這樣既有跡可循,也不是全盤托出。
“當時我在去濱安縣的路上,遇到了幾個山賊,還遇到過兩次,一次的是假的,是一個紈絝子弟為了和家裡對抗,冒充的,被我一眼識破,當然,他也沒有為難我,我們沒有為難彼此。另一夥是真山賊,那山賊很有特點,我想所發生的怪事情,極有可能最大的原因就是在這裡。
那時候我遇見他們,只有兩個人,在一個懸崖邊上,一個年紀大一點的,滿臉絡腮鬍,長相甚是兇惡,另一個是看上去斯斯文文,而且還像是有肺病一樣。
我一直以為那個長相兇惡的才是最可怕的,後來才發現,原來那個身體虛弱的才是主心骨。
因為我沒有錢,他們就打算把我賣掉,聽起來是賣到風月場所,不過實際上,所要賣掉的地方,很奇怪。
那個兇惡的胖子帶我去集市找東家談價錢,沒談妥,人家看不上我。
而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個集市是在荒郊野外,經過的人一個個都面無血色,一點精神都沒有,活像是老人描述的那種不乾淨的事。
後來我就找個機會跑了出來,一直跑一直跑,跑到天亮,就到了濱安縣。
說實話我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從那裡就能直接到濱安縣?
明明兩地的距離不是我所能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