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無衣手掌攤開,一道縮小的女子朦朧身影靜躺手心,徐驍低頭看了眼,不屑道:“就這麼個玩意兒?可不值得讓老子給你抗雷!!!”
“看仔細了再說。”
“切!看多少次,都是……”
看清女子面容,徐驍如遭雷擊,瞠目結舌的看著寒無衣手心,半響說不出話來。
“替我抗雷?你兒子來還差不多?就你這死瘸子還不夠斤兩!”
被罵了死瘸子,徐驍也不甚在意,只是顫抖著手去撫摸寒無衣掌心裡的女子。
還未碰上,寒無衣就將女子扔了出去,徐驍撲了出去想要接住女子,女子的身體卻穿過他的手掌,落到地上消失不見,徐驍頓時像一頭髮狂的野獸,使勁的抓撓青石鋪設的地板,抓得指甲崩碎,抓得血肉模糊,也不肯停下,好似完全感受不到痛苦。
“好好跟她聊聊吧!你這死瘸子想抗我的雷,真不夠格!”
寒無衣突然出聲,讓他停下了動作,緩緩轉頭,雙目充血的看著房門關上,嘶吼一聲,就要衝出去跟寒無衣拼命,一聲呼喚,即將拍碎房門的手掌停在了門上,僵硬的轉頭,看到呼喚自己的人時,兩行熱淚滑落。
門外,正為徐驍一聲嘶吼就要幹掉寒無衣的幾名暗衛,此刻已經被寒無衣綁成了粽子,掛在院中枇杷樹上。
看著亭亭如蓋的枇杷,不知怎的來了興趣,手一撈就把姜泥撈過來,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套文房四寶,塞在她手裡。
“為師教你練字,你就在一品學,順帶磨墨。”
姜泥研墨完,寒無衣提筆蘸了蘸墨,在枇杷樹上書寫,字跡……不能說醜,只能說是毫無風骨,筆走龍蛇,各不相同。
開篇所表之意感人肺腑,末尾一句卻將全意轉向了一個不齒的方向,後書一句,意境卻峰迴路轉,讓人不知不覺紅了眼眶。
雙眼通紅的徐驍開啟門就看到寒無衣在書寫,走近一看,這字跡比他剛學的時候還不如,一看內容,更是氣得臉色發紅,看到寒無衣正書寫的部分卻是模糊了眼眶。
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植,今已亭亭如蓋矣。
今伐之,為博小娘子一笑。
小娘子一笑,恰似吾妻年少時。
小娘子為吾與吾妻之女,今伐樹,為小娘子造出嫁之物,願伉儷情深,不輸吾與吾妻。
餘下碎木各打茶具酒壺一套待他日賢婿登門,前半夜兀自獨飲,念吾女出閣,後半夜與婿對飲茶,半生明珠託與君。
全文閱完,徐驍已是淚流滿面,姜泥紅著眼睛,看著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位惡名昭彰的人屠,也有淚撒之時。
只是,師父為什麼要用吾妻的稱呼呢?
原本被感動得一塌糊塗的小腦袋頓時一片清明,她好像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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