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不禁牙酸:“果然,美人的朋友都是美人啊!揮斥千金毫不心疼。”
難以想象,一年多的相處,不是兄弟也算朋友了吧!借點錢江湖救急每次最多就是三文錢,只管他餓不死,這麼摳搜的一個人,居然有一天也會眼都不眨一下的為另一個美人慷慨解囊。
真是懷疑,寒無衣是不是跟那些斷袖一樣,有著別樣的喜好,只不過她是女風……
寒無衣也挺牙疼的,白龍說不知最近怎麼了她傷好的越來越快了,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多,每次醒來都是自己一個人,九淵總是忙,也沒空跟她聊天解悶,就讓寒無衣給她找點事做,排解一下孤寂。
然後寒無衣就想到了一個白……為今後與黑龍相遇,給他一個驚喜的想法。
不過在學習期間,得多練習,寒無衣就勉為其難的給她充當一下聽眾,找出她的不足,這才有了買琴的一幕。
還好北涼之地民風彪悍,顯少有人附庸風雅,管絃只物價格便宜,不然寒無衣還真不捨得。
又是三日,隨著清醒時日的增多,白龍的琴技也是一日千里,如今已經能夠入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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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酒棚飛出那如鷹隼般的飛禽飛出,朝著涼州城飛去,寒無衣輕笑一聲,心情暢快許多。
接下來是先去看看圈地自牢的李淳罡,還是去一覽聽潮閣的武庫,或是先去跟那位毒士談談?
身後破風聲襲來,寒無衣動都沒動一下,寒凜的刀鋒停在了身側一尺,虛空蕩漾,猶如一塊海綿,吸附著刀鋒,使之進退不得。
“姑娘,你若真想跟我比上一比,還是先入了天象才是。”
寒無衣沒有回頭,也沒有動手但刀還是被彈了出去,連帶著握刀的人都被彈飛出去,落在地上倒退幾步,表情凝重的望著他。
良久
“我是男的!”
“是麼?”
要不是看過劇本,他還真信了南宮僕射的鬼話,畢竟他就是個例子,說起來,這個世界是不是太正經了些,白毛在這些人眼裡都是正常,他藍髮怎麼了?
就摘下過斗笠一次,就被當妖怪,怎麼從王老怪嘴裡傳出來的,他們就當天仙呢?
真是搞不懂。
“走,哥哥今天心情好,請你喝酒去。”
南宮斜視著他,嗤鼻道:“又是偷人家喝完的酒罈,灌水的那種?”
被戳穿了想法,寒無衣也被尷尬,厚著臉皮道:“那你請我也成。”
南宮僕射也是被寒無衣的無恥給打敗了,要不是打不過,真想給他來一刀。
“妹妹真是可愛得緊,都能想出這種方式調情,該不會是看上哥哥我了?”
繞過面紗,十分輕佻的挑起寒無衣的下巴,一副流氓的樣子。
拍掉南宮僕射的手,寒無衣湊到她耳邊輕笑道:“你有那玩意嗎?”
氣得南宮僕射直接拔刀,寒無衣趁機溜得沒影。
南宮僕射氣笑了:“跟那叫花子混一起,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溜走的寒無衣,直接進了北涼王府,一路直奔聽潮武庫,明目張膽,府上巡邏計程車卒,這些年哪見過這麼囂張的蟊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