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飛機徐徐地朝著跑道而起,在升至空中後,卻聽見後邊一聲劇烈的爆炸聲。
金張望於飛機視窗,只見後邊的天空裡彌漫起濃煙滾滾。
“少爺!您沒受傷吧!”阿ben擔心地詢問。
席耀司凝眉,陰鬱地說道,“如果他敢在德國動手,那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他。不管他是誰!”
“聽著!回去告訴司徒皇,一旦有任何情況,請及時通知聯系我。”
“屬下會替您轉達,席先生!”金允諾道。
席耀司沉然地閉上了眼睛,突然有些煩亂。
未知的一切,將所有的事情搞亂。現在已經不單單是司徒皇一個人的事情了。哪怕要動用德國特種兵,他也要將對方揪出來。
經過漫長的飛行,司徒皇一行終於回到義大利羅馬。兩輛房車載著六人朝著郊外的葡萄大莊園而去,一路上,司徒皇凝眸望向前方,始終都沒有說話。
他沒有想到,時間眨眼度過。
竟然已經過了兩年時間了。
兩年來,他離開義大利帶著語去了伊拉克。在那裡,他度過了最為難熬的時期,也是最為幸福的時期。曾經很久,語自我封閉沉溺於傷痛中。直到收到伊盼兒寄來的包裹,直到聽到了那段電話錄音,她才忽然開口說話。
他依然可以記得她又哭又笑的樣子,而他同樣如此。
後來,語慢慢從封閉狀態中釋放,也從裴煥的陰影中漸漸解脫。
司徒皇伸手摸了摸左手的戒指,胸中更加堅定。他們在伊拉克的小教堂內許下一生的誓言,他們在神父面前交換了戒指,他們擁吻於陽光下。她承諾過不再輕易流淚,而他也承諾過給她一個家。
幸福的生活總是短暫,突然得襲擊打破了這份寧靜。
如今再回到義大利,即便身邊的位置空缺,但他卻已經不再是一個人。因為他知道她始終都在,哪裡也沒有去。她就在他心裡。司徒皇眼底閃爍起深邃光芒,無聲地喃喃章:語,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嘟嘟——”手機發出聲響,肯收到了金發來的資訊。
他看了眼手機螢幕,扭頭望向後邊座位上的司徒皇,沉聲說道,“殿下!金發來訊息,席先生已經順利返回德國。不過在機場遭遇了埋伏,但是平安無事。”
“知道了。”司徒皇低聲說道。
“殿下,席先生還有話讓金要轉告。”肯又是說道。
司徒皇豁得睜開眼,沉然問道,“什麼話。”
“席先生說一旦有任何情況,請及時通知聯系他。”肯將金傳來的話語如實轉達。
司徒皇聽見這話,卻勾勒起唇角,語帶深意,“看來對方似乎惹怒了他。”
一向不幹預爭鬥的席耀司也被惹怒了,這還真是稀奇。
對於席耀司,司徒皇卻也同樣陌生。
只知道他先前曾是國際炙熱大導演,現任席京財團總裁,壟斷整個德國金融界,甚至一手遮天可以動用德國軍隊的男人。他寡言少語,並且不曾與任何女人傳出過緋聞,除了先前與桑氏財團千金桑凱琳的突然結婚。
在印象裡,這個男人似乎是那種除了自己所愛人之外就會絕對置之不理的冷血品種。
當然,他們從未見過對方。
更多有關席耀司的情況,也是因為妹妹天愛還有絕色錢依依的關系才會有所瞭解。
據說他曾經得過白血病,一度徘徊於生死邊緣。他與錢依依之間的感情,顯得純粹太多,沒有那麼多複雜以及繁瑣。這個世界上,另一個關心天愛的男人蕭白明,他將自己的骨髓捐獻給了席耀司,換取了再次得以重生的機會。
生命是奇跡,他曾經不屑一顧,現在卻那樣認同。
司徒皇沉默地望著前方,感覺到這次似乎並非是孤軍奮戰。席耀司,真是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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