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是很確信它有沒有這樣的功效!這樣吧,拿你來試驗?”她說著,森然地輕笑出聲。
伊盼兒愕然,厲聲喊道,“渡——邊——玲——”
“動手!”嘴角噙著冷凝的笑,渡邊玲朝後退去。
伊盼兒感覺有人朝她棲近,卻又沒有辦法動彈,“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啊!”有人已經架住了她的身體,不讓她再繼續掙紮。她拼命地扭動身體,想要躲閃,“渡邊玲!你放開我!宮本烈一定會憎惡你!他一定會憎惡你!”
“馬上動手!”渡邊玲被她說得整個人一驚,側過臉不再去看她。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一個按住她,另一個則是取出針劑,熟撚得拉起她的衣袖,針尖瞬間刺進她的肌膚裡。伊盼兒感覺到冰冷的液體流淌,她發出痛苦地叫聲。可是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叫聲到最後演變為無助的嗚咽聲。
“忘記說了,這種藥水還沒有研製出抗病體藥劑哦!”渡邊玲妖嬈的女聲幽幽響起。
黑暗裡,伊盼兒依稀間瞧見了裴煥微笑的俊容。
他就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忽然他轉身好象要離去,她焦急地開口喊他。裴煥!你別走!裴煥!我不要你走!裴煥啊!我不準你走!為什麼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她追著他的身影不斷奔跑,卻怎麼也追不上。
男人的手一鬆開,伊盼兒輕聲呢喃,“裴煥……”
※※※
夜禦館內,藤原春日睡了一覺後終於醒了。她一睜開眼,瞧見了天花板的紋路。扭頭,有人趴在床沿睡著了。他的睡相,總有些孩子氣。即便是睡夢裡,也會皺起眉頭,似乎是被什麼東西而煩擾。
她伸手,慢慢地觸碰向他。
終於摸到了他的頭發,手指一點點遊移向他的臉。
黑崎聞奕剎那間醒了,一把握住她的手,緊緊抓牢。他抬起頭凝眸望向她,沉聲說道,“你醒了?身體怎麼樣?會不會不舒服?想不想吃東西?恩?”
“聞奕。”藤原春日柔柔地喊了一聲,只是搖頭,“我沒事。”
“沒事就好,嚇了我一跳。”他鬆了口氣,握著她的手貼向自己的臉,“以後不許你再參與那些事情,惹得自己不開心。”
“好!”她一口答應,在他的溫柔下漸漸沉溺,無法自拔。
黑崎聞奕望了她好半晌時間,這才沉沉開口,“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去英皇處理點事情。你先吃點東西,然後再睡一下。今天不許再出去,我會早點回來陪你。聽見了嗎?”
而她不說話,只是點頭。
黑崎聞奕皺眉,“不許點頭,也不許不說話!”
“我知道了!你真得很羅嗦哎!”藤原春日撅著嘴巴嘟噥,心裡卻甜蜜。她慢慢地起身,伸手抱住了他。瘦弱的身體依靠著他,就像是依靠著此生唯一的信仰。她將頭埋在他的胸口,輕聲說道,“聞奕,以後我都會乖乖的。”
“恩!”他輕撫著她的後背,微揚起唇角。
“你去吧!路上小心!”藤原春日親了親他的左頰。
黑崎聞奕松開了她,小心翼翼地讓她躺下了。他站起身來,叮嚀道,“記住我說的話!”又是深深地望了一眼,這才轉身走出了臥房。
過了十分鐘,他已經換洗一新,急步走出常禦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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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皇財團大廈。
“叮——”電梯升至六十六層,黑崎聞奕沉默地走出。
頂樓辦公室內,城源望早已在了。門推開的同時,他轉身望向來人。不等對方開口,他徐徐說道,“很抱歉,暫時還沒有查到她的訊息。機場港口都調取了出入境資料,沒有她的行蹤。她應該還在日本,前提是她還活著的話!”
黑崎聞奕徑自走向大班椅坐下,修長的雙腿交疊,沉聲說道,“繼續搜!”
“是!”
“還有,宮本家族的會社,我要它在一個星期內宣佈破産!”他陰狠地眯起眼眸。
“沒問題!”城源望沉聲說道。
此時,手機響了。
黑崎聞奕拿出手機按下了接通鍵,聽著電話那頭青木的回報,他的眼底深邃一片,“很好!明天行動,我要活捉司徒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