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竟然能夠將火力展開到義大利,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且,看來他很有財力以及勢力。比起以往的那些對手,多了幾分神秘感。
寬接收到命令,再次應道,“是!殿下!”
臥室內,沉重的氣氛。透過垂落的窗簾,陽光只透露出一點微弱的光芒,投射下一條光束,打在了地板上。隨著窗簾輕輕地搖擺,光束也隱隱約約。
司徒皇沉默地拿出了幹淨的襯衣以及西裝外套,動手的時候,連帶著動了心口的槍傷。他連眉宇也沒有皺一下,穿上了衣服。
轉過身,走出了臥室。
樓道裡很安靜,他邊走邊系襯衣手腕處的紐扣。濃密的頭發下,那一雙眼眸顯得格外鋒芒銳利。而他嘴角勾彎起的一抹笑容,淡定從容,鎮定自若。
第九層樓道與第八層樓梯的轉角處,寬已經帶上了幾個親近屬下等候了。瞧見來人,紛紛低頭,恭敬地喊道,“殿下!”
“恩!”司徒皇沉沉應了一聲,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一行人讓出道來,之後跟隨在他身後紛紛下了樓。每一層樓的轉角都有黑衣人守衛,他們瞧見了殿下,皆是尊敬地低下了頭,那份捍衛的態度顯而易見。
司徒皇一行出了別墅,來到了另一撞別墅的頂樓平臺。
頂樓平臺的小門被人開啟了,在黑衣屬下們的護衛之下,司徒皇閃身於平臺。他抬頭,瞧見了從遠處緩緩飛駛而來的直升機。
隆隆聲越來越近,狂風襲卷而起。
終於,直升機飛旋在頭頂,慢慢地停降於平臺之上。
司徒皇邁開腳步,沉穩地走向直升機,坐入了機艙裡。而他身後的寬對著身後的眾人囑咐了幾句,隨即小跑向直升機,一併坐入機艙裡。
直升機隆隆飛行而起,朝著廣闊的天空飛翔而去。
而在同一片天空下的英國,今日的天氣並非如此明朗。六月的倫敦,下起了朦朧小雨,到了傍晚的時候,還有點陰冷冷的感覺。
而今日的泰晤士河畔,似乎都被這突然的陰雨攪得沒有了生氣。河畔旁的漂亮公園和老房子,還有旅館以及商店都覆上了一層灰色。
氣勢恢弘的秦家別墅,位於泰晤士河畔附近。
此時,別墅前已經駐守了數人名黑衣保鏢。而在離近別墅十米之內的距離,不得讓任何人靠近。無論是老人小孩,還是男人女人,一律不得靠近。
如果是接到別墅內主人受邀而來的,還必須要進行自動全身掃描,檢視是否帶有何種危險物品。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受人的吩咐。
這對於外人來說也許是豪門世家的顯擺,可是對於道上的人來說,卻是另一種警告。是的,警告那些人,他們已經犯上了什麼樣的人物。
雕砌著花紋的大鐵門後,是美麗的花園別墅。
而在別墅的後花園,透明玻璃遮蔽的小房間內,坐著一名少婦。動人的臉龐,細膩的肌膚,粉粉潤潤。大而明亮的眼睛,與以往一樣的清澈,可是卻又夾雜了一些些憂愁。
她的身後站著幾名女傭,她的身邊放著兩輛同款式的嬰兒車。
嬰兒車裡,是兩個正在安睡的可愛寶寶。
突然,玻璃房內進來一個帥氣英俊男人。
男人一身居家休閑的打扮,絲質的襯衣,以及修身的西褲,將他的身材修飾得更加挺拔,富有陽剛味。只是他的右手手腕,綁著一層又一層的繃帶。
而他的神情,多了幾分父愛以及責任感。
女傭們急忙齊聲喊道,“少爺!”
“你們下去吧!”男人沉聲說道。
“是!”女傭們聽話地應聲,依次退出了房間。
少婦不是別人,正是童天愛。聽見了身邊驟然響起的對話聲,她這才回神,扭頭望向身邊的男人。燦爛的笑容褪卻了些,輕聲問道,“老公,手沒事吧?”
秦晉陽走到她身邊坐下,沒有受傷的手攬住了她的肩,也將她整個人往懷裡帶。貼著她的腦袋,沉聲說道,“我沒事!天愛,你別怕。”
“我不怕,我只是擔心哥哥。”她還是不能放心。
這一場突然的襲擊,讓她開始擔心哥哥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