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膏和好,觀大夫便為斷指婦女斷指之手貼了石膏,連同纏著斷指的藥布也一同貼上。
斷指婦女的手被貼上石膏,就如戴了一隻手套一般。手套較厚且不平,觀大夫用鐵筷子蹭了蹭手套,令其變得平乎些。
弄罷,觀大夫將鐵筷子往盆裡一扔,打了打手道:“待貓哥歸來,告知你家底細,你便可回去將錢取來。待給了錢,我便將抵押的簪子還你。”
斷指婦女回:“方心吧。”
觀大夫道:“耗子,把這倆盆弄乾淨了,弄點水吾先洗洗手。”
······
卻說那貓哥辭了觀大夫,又在醫館門前與掌櫃的說了話,獨自一人去找王妃肉館。村街攤位商鋪,來往行人買者入者。貓哥估計著距離往南而行,估計走過一里,他再找那王妃肉館。
斷指婦女說過走過一里再往東瞅,貓哥也不知一里地是多遠?也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無法測量。他剛想起用步來算,卻又不知自己以走了多少步。
貓哥也不知自己一步能邁多少距離,他此時只能胡亂估計著來。貓哥不知走了多遠,他覺得應該還沒到一里。
他雖覺得還未到一里,但也擔心走過了一里,他此時開始往東瞅,瞅每家商鋪的牌匾。
貓哥往東瞅著每家牌匾,一在前逛街的人見到貓哥,走近問道:“你是外地的吧,找客棧呢吧?”
貓哥穿的普通,但一看就是夥計打扮,貓哥見這人說話,停下道:“我不找客棧,我找肉館。”
逛街的人問:“我看你像外地的,在這條街上走還東張西望的?”他看眼貓哥衣著,說:“剛在平安村找到工作吧,看你像個夥計。”
貓哥可謂是平安村的老人,他見逛街的似未見過自己,他倒認為這逛街的像外地人,他道:“我在平安村已算是老人了,我倒看你是外地人。”
逛街的道:“你算是老人,你算是老人你怎總往各家店鋪瞅,我想你定是外地而來,剛剛當了夥計,不在東家住,自己花錢住客棧去。”
貓哥見這人說話不明白似的,他道:“夥計才多少工資,他住客棧那不得賠錢嗎?”貓哥看著這人,感覺他腦袋略微有點不正常,他問:“你可知王妃肉館在何處?”
這逛街的不常出來,他也不知王妃肉館在何處,他回:“不知,你找那王妃肉館幹什?”
貓哥還得找那王妃肉館,沒時間跟他浪費,他道:“沒什事,我買點肉去。”話畢貓哥便走。
逛街的見貓哥走了,在貓哥背後道:“這人。”
貓哥未在理那逛街的,他向南走,往東看各家鋪子牌匾。他這麼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難免與別人撞一下。
有一脾氣不好的被貓哥碰了一下,他問:“你撞誰呢?”
貓哥在瞅著牌匾,不好躲人,他回:“我不故意的。”
貓哥瞅了這人一眼,繼續找他的王妃肉館。
被貓哥碰下之人,瞅了貓哥一眼繼續走他的路。
貓哥邊走邊找,口中說著:“王妃肉館?王妃肉館?”
貓哥走了十數步,口中說著王妃肉館,從對面走來的一人見了聽了,以手指道:“王妃肉館不在這,在那邊呢。”
貓哥見了,謝道:“多謝兄臺。”
這兄臺回道:“啊,那邊就是王妃肉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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