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掌櫃問：“你不是學家醫館之人？”
孔德搖頭回：“吾不是學家醫館之人。”
這掌櫃問：“那鞋子是學掌櫃讓你扔的不？”
孔德搖頭回：“那鞋子並非是我所扔。”他說著一隻手按著地，欲要站起來。
這家掌櫃道：“那鞋子不是學掌櫃讓你扔的？”
孔德回：“不是。”
孔德話畢站了起來，用袖子掃著身上沾到的灰。
這家掌櫃見孔德打灰，向後退了步，他看向對面學家醫館，看向了醫館門口的觀大夫和兩個夥計。
過路的人見街上躺個老頭，問：“這老頭是怎麼了？”
似乎見到的人回：“好像讓那醫館大夫撞倒了？”
過路人往醫館看去，看見醫館門前有三個人，兩個夥計打扮，中間那個估計就是大夫了。他看著街上的人說：“歲數大的人倒了就是重傷，估計那大夫得賠不少錢。”
街上一矮胖子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鬍回道：“那老頭不動了，估計磕腦袋上了吧？”
過路人說：“磕腦袋上了嗎？”他走了兩步，來至老頭身旁，彎腰瞅了瞅，見老頭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如死去一般。
過路人彎腰仔細瞅著老頭的肚子，看他是否在喘著氣，只見老頭肚子慢慢鼓起，又慢慢癟了回去。他直起腰道：“這老頭還有氣呢。”
那矮胖子說：“還有氣呢嗎？”矮胖子說著快步走了過來，低頭瞅著老頭道：“我看看？”
仔細看過老頭的肚子，果見老頭還在均勻的喘著氣，矮胖子說：“這老頭還有氣兒，誰撞的來看看吧，別一會兒過去了？”
過路人說：“誰撞的快來看看吧，人死了你就倒黴了？”
貓哥與耗子瞅著觀大夫，皆說：“觀大夫？”
觀大夫心跳的甚快，他此時也弄不清，自己是撞到人，還是沒撞到人？見街上人都瞅他，他不好意思不朝老頭走去。
觀大夫瞅著老頭，緩步走了過去。貓哥與耗子互瞅一眼，緩步跟在了身後。
觀大夫緩步走到老頭身旁，伸手彎腰便去試了試老頭的鼻息，之後蹲下來把老頭的脈搏，嗓音發顫的問道：“大爺，你能聽到我說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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