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眼含熱淚,抱著孩子們,一臉悲苦地婦女們,佛蘭克林動搖地內心又堅定起來:“博爾克,要走你就走吧。我會留下來保護他們。願上帝保佑你!”
還沒等博爾克回答,一陣陰風撲來!彷彿是地獄裡刮出來的陰風,彷彿是死神親自駕臨,一道雪亮的刀光,出現在這天色昏暗的空間裡,就好像不停流逝的時光都被擊穿一條長長的縫隙,空氣中那淡淡的火藥和血腥味,都被那陣陰風捲了起來,一片片血花灑落,好似冬日裡飄飛的雪花,空中飛舞。
佛蘭克林難以置信地捂著咽喉,一道怎麼也堵不住的血痕出現在脆弱的喉部。血霧漫天,可是所有人,都沒有看見,是誰在眾目魁魁之下,偷襲了佛蘭克林。在手拿著各種槍械的人類保護下,自己的領,卻連殺死自己的是誰,都不知道。
仰天倒下,寶貴的生命漸漸離開佛蘭克林的軀體,口中咯咯吐著血,他一把抓住博爾克的手臂,望著那些婦女和兒童,掙紮著不肯咽氣。
博爾克明白了,對著佛蘭克林說道:“好,我答應你,不拋棄他們!”
得到承諾,佛蘭克林緊緊抓住博爾克手臂的手,慢慢垂下,面帶安詳,吐出了最後一口氣。
眾人一片混亂,各打主意的人們在領死去的情況下,開始驚慌失措,防線,也漸漸不穩固了起來!
“嘶!”幾個趁著防守的人們分神
,從火力網中橫沖起來的喪屍,沖進人群中,撲到了幾個人,便撕咬起來!
“開槍!開槍,把他們都打死!”博爾克自動接替了佛蘭克林的工作,怒吼著將慘嚎的人類,以及撕咬的喪屍統統打死!
可是隻要大壩上有一條縫隙,那便是整個崩潰的前兆!
十幾個喪屍撲進來了,眾人手忙腳亂地將它們統統打死,可是又有十幾個人,被抓傷或是咬傷!
不能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人就死光了!博爾克臉部猙獰,對著拿槍的男子吼道:“媽的,守不住了,有槍的跟我走,被咬傷抓傷的,扔下!婦女和孩子,扔下!”
眾人驚呆了!面臨喪屍的瘋狂進攻,這新的領,居然要大家把傷員和婦女兒童,都扔下?是不是我聽錯了?
博爾克見大家沒有反應,又急忙吼道:“快!有槍的過來,扔下所有的累贅,我們走!”
一些男子終於聽懂了,珍惜生命的他們,慢慢地來到博爾克的身邊,轉過臉去,不敢再看那些哭喊的女人們。
“艾倫,你他媽剛被喪屍咬傷了,快給老子滾開,要不,老子一槍就先給你爆了頭!”博爾克看到被咬的一瘸一拐的艾倫,也想混進隊伍裡,破口大罵,咆哮如雷。
“求你了,我有槍,帶我走吧!”艾倫面如土色,看到一群人都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自己,篩糠似地抖了起來。
“混蛋!博爾克!你答應過佛蘭克林,要保護這些婦女和孩子的,你說話難道是放屁嗎?”安娜旋風般沖進來,大聲喝罵。
博爾克皺著眉頭,只是說了一句:“你有槍,跟我們走,要不,你留下!”
回頭看了看那些女人和孩子,安娜慢慢地,將頭低了下去,剛才的話語只是一時沖動,她也怕死啊!更何況,是被喪屍咬死,分屍,被吃進肚子裡,這種死法,哪個女人能接受啊!
但安娜毅然對著博爾克怒目而視,怒罵道:“該死的,扔下婦女和兒童,自己夾著尾巴跑路,你他媽不是男人!你們都不是男人!膽小鬼!廢物!”
可博爾克充耳不聞,開始帶領其他人逃跑!
看到一行人行動起來,扔下婦女和兒童,以及那些被咬傷的人,艾倫絕望地大叫起來:“博爾克,安娜也被咬傷了,你看看她的小腿!”
“什麼?”博爾克轉頭看向安娜,果然,小腿那一片血漬,現在根本不是分辨的時候,劈手給了安娜一個耳光,把她打的倒在地上。
“我不是被咬傷的,我是被地上的鋼筋給掛傷的!滾吧,你們都滾吧!”安娜鳳目圓睜,大吼大叫著,充滿怨恨的眼睛,注視著在那哈哈狂笑的艾倫。
“走!”組織了六十多人,博爾克根本不管那些嚎陶大哭的婦女和兒童,也絲毫沒有看一眼倒在地上,痛苦地大叫的傷員和婦女,甚至開槍打死了幾個抱著他的腿不放的女人,消失在這夜色裡。
“混蛋!混蛋。你為什麼誣陷我!我沒有被喪屍咬傷!”安娜沖到艾倫身邊。一連給了他十幾個耳光。
吐出幾顆被耳光打掉地牙,鼻青臉腫地艾倫大笑著。眼神是那麼地淫蕩:“我說安娜,不要再打了,沒用了,我們都會死!會變成喪屍!哈哈,不如在死之前我們來做一做最快樂地事情,最算死了,這輩子也沒白過啊!你說是不是?”
慢慢地爬過來,摸上安娜那修長地大腿。艾倫嘿嘿笑著:“我第一眼看見你,便想在你身上快樂地做一次,這輩子能玩弄你這種美人,我就算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嗯哼?好吧,反正都要死了,我們就來樂一樂吧!”安娜冷冷地看著舔著臉。慢慢撲上來地艾倫,沒等他那骯髒地手攀上那兩座雪白細嫩地高峰,手中左輪手槍閃電般過,就算是讓喪屍上了,我也不會跟你這種人渣!下地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