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喪屍那活兒還能ying?搞什麼飛機?林朋大怒,要做喪屍就專業點,硬.硬.硬,我ying你個爪啊!
就這麼思想一分神。那牛仔褲女孩旋風般沖來,把興奮地小.弟.弟.頂出個大帳蓬地林朋撞飛出幾米!
我靠,我要吃你啊!讓我咬幾口!別跑啊!林朋心底哀號著。可摔在地上,一時半會哪趴地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女孩被另一個喪屍跘倒,在慘絕人寰地嚎叫聲中,上百喪屍一個接一個地撲了上去!
林朋掙紮了半天,好不容易翻了個身,累地半死。眼裡看著那鮮紅地肉條。,一塊一塊地被扯下來塞進口裡,林朋急地跟餓死鬼看到肉包子一樣,拚了老命向前爬。
真地?我真地要吃她嗎?我要吃人?不,不,我不能吃人!我不能吃!林朋頭腦一陣劇痛,他停了下來。他趴在地上,對著黑漆漆地天空,喘著粗氣。
不行,我太餓了。我必須要去吃她,要不我就會餓死。我想,我應該是餓地沒有力氣吧。我去吃她,對,我去把她地腸子咬出來,大腸我最愛吃地就是大腸了。
不能去,你不能吃人!一個林朋從腦海中跳出來,氣急敗壞地大罵著。
去吧去吧,你已經是喪屍了,是喪屍就要吃人!另一個林朋跳出來,規勸著,他的話充滿誘惑。
你是喪屍,可你有人的意識,你還屬於人類!你不要去吃人!人類模樣的林朋在腦海裡跳著腳怒吼著。
去吃吧,大腸,看,多好吃的大腸啊!看看那血紅血紅的心髒,還有那漂亮的肝啊肺啊,去吧,去吃吧,它們可好吃了,為什麼要為了莫名其妙的原則,就餓死自己呢?喪屍樣的林朋在腦海裡悠閑地說。
林朋艱難無比地抬起頭,對著天上那一輪被烏雲掩蓋的月亮,出一陣悲痛欲絕的嘶吼聲。
嗜血吃肉的本能大過了重歸人類世界的想法,帶著自暴自棄的念頭,林朋瞪著血紅的眼睛,慢慢向那堆喪屍走去。那一群喪屍已經咬死了那個女孩,正在瘋搶著新鮮的肉塊!
挪了半天,林朋才來到那個女孩身邊。可是,那個女孩,被上百喪屍分食,連個肉皮都找不到了!只有幾根被啃的連肉絲都沒有的脊椎骨,掉在地上。林朋眼珠轉了轉,頭部轉動太過於緩慢了,還沒眼珠轉來的快,很多喪屍都抱到一塊肉或一點內髒,在那吧唧吧唧地吃的好爽!
有些沒有搶到肉吃的,或是吃的比較快的喪屍,都瞪著通紅的眼睛去搶別的喪屍還沒吃完的肉塊,幾分鐘前,他們集體出動,團結合作,對一個可憐的女孩圍追堵截,幾分鐘後,為了一塊鮮血淋漓的肉塊,不顧生死地大打出手!
喪屍的世界,看來是塊頭更大,力量更大的喪屍的世界!
幾個弱小的喪屍,無一例外,都讓更大塊頭的喪屍給打死,咬死,或是帶著遍體鱗傷的身體,鬼叫著挪開。
林朋本來也想去搶幾塊肉吃,但看了看,貌似現在,他的塊頭完全不能和那些黑人、白種人變成的喪屍相比!
虧林朋前生還是全美截拳道冠軍,現在變成喪屍,別說耍幾套中國功夫把這群黑喪屍白喪屍都打跑,就算想給自己脫衣服脫褲子都辦不到!除了每個喪屍都有的,嘴部的咬合力驚人,四肢軟趴趴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當初在醫院,連一百多克的手術刀都拿不起來,現在,並沒有任何改變。
人在矮簷下,誰能不低頭?林朋無奈地,挪著小碎步,想過去把那幾根啃的連肉絲都沒有的脊椎骨,撿起來先啃啃,卻沒想到,一邊四五個群毆的喪屍,你一腳我一腳的踐踏之下,把那幾根脊椎骨,踩的稀爛!
怒發沖冠!可看著抬不起來的胳膊,林朋只能對著那一輪被烏雲掩蓋的月亮,再次出一陣悲痛欲絕的嘶吼聲。
不行,不能跟著這些喪屍,跟著他們,連個肉渣子都吃不上!林朋尋思著,暗暗盤算以後該怎麼辦。
先,當然是活下去,吃飽肚子!林朋不是那種有膽子自殺的人,要不,早在檢查站,他就該上去自動吃花生米了,他不想死,他寧願痛苦地掙紮,毫不猶豫地去吃人!雖然到現在一口都沒咬上,但林朋已經不敢想像,他要是對麵人類的話,還會不會去遲疑和困惑。
媽的,老子一定撲上去咬個痛快!還管什麼人類喪屍?老子好餓!這才是林朋的真實想法。
而現在,跟著大部隊的喪屍走,雖然群體作戰,靠著人多,可以用緩慢的步子追到跑的飛快的人類,但也要面對,走了半天忙活半天,連個肉絲都看不到的事實。與其這樣,不如單獨作戰,就算機會小點,也總比看著肉吃不著好些。
先回醫院,開啟那些急救包,喝點血,恢複些力氣,才好去抓人吃!林朋想著,與其它喪屍相反,向著醫院走去。
醫院裡。
“真他媽好喝!”一包包血漿被林朋用那能咬穿鋼管的牙齒咬開,鮮紅的血液流出,慢慢地流進林朋的喉嚨,流進那因為饑餓而抽搐的胃部。
冷冷的血漿,讓林朋打著舒服的冷戰,喘著粗氣坐下,那每分鐘高達二百多下的心跳聲,好像也減慢了一點點。
二十來包血漿,被吃進了肚裡,林朋抱著滾圓的肚子,滿意地躺著。
手指稍稍有點能動了,但還是拿不起手術刀,但明顯力氣有些長進,林朋躺在地上,細細思索。
由於喪屍的食量很大,又行動緩慢,所以要咬死一個活蹦亂跳,能叫會跑的人,也不是特別容易。所以造成小部份個子較大,天生力氣較大的喪屍能多分到些食物,而瘦小體弱的,只能分些殘羹冷滓,吃些邊角廢料,因而強愈強,弱愈弱。
林朋這幾天已經現好幾個,明顯不是普通喪屍地大個子喪屍,他們地身體龐大,力量能舉起一把木頭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