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以顧奈奈為中心,一個方圓五米的符陣發出了紅光。蕭墨銘這時才發現顧奈奈的血液在地上形成了一個精妙的陣法。
那三個魂煞此時正好在顧奈奈和蕭墨銘兩人的周圍,陣法亮起的時候,三個魂煞明顯嚇了一跳。
然而,片刻之後,三個魂煞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蕭墨銘這時也開始有些懵了,怎麼不起作用?
“咳,咳咳,這......”他話剛出口,就被顧奈奈拖著跑出了符鎮。
那三個魂煞一見他們倆人跑了,馬上追上去,結果,剛飛到陣法的邊緣,就被一道閃著紅光的屏障給擋住了。
“咳,這......這......”蕭墨銘手指著符陣,有氣無力地喘息著說,“他們,他們......飛......飛不......咳,不出來......”
“嗯,他們進去了,就別想出來了。”顧奈奈挑了挑眉,得意地說。
那三個魂煞在符陣裡飛天遁地,撞來撞去,企圖沖出符陣的禁錮,然而,鬧了半天,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無論他們怎麼折騰,那紅光形成的屏障就如同銅牆鐵壁一般,將他們死死地圍在裡面。即使是地面,也是如此,之前他們常用的遁地方法,此刻也完全沒了效果,地面也是鋼板一塊。
休息了好一會,蕭墨銘才將紊亂的氣息給調整了過來,深吸了幾大口氣之後,他才感到重新活了過來。
“為什麼不直接滅了他們?”蕭墨銘奇怪地問。
“三魂聚煞法形成的魂煞,一般的符咒並沒有辦法消滅他們,因為他們既是魂魄,但又不是一般的魂魄,有點像是生魂,但又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生魂。”顧奈奈舉著右手,一邊察看傷口,一邊跟蕭墨銘說,“不過,他們怕陽光,只要明天被陽光好好曬曬,就能滅了他們。”
“你手沒事吧?”蕭墨銘這時才想起,顧奈奈的手還流著血,趕緊上前幾步,過去看看。
“沒事,回劇組包紮一下就好。”顧奈奈不在意地說,“不過。你最近可得弄著好吃的給我,我流了這麼多血,上次也是,我太虛弱了,沒準哪天就失血過多,掛了。”
蕭墨銘見她嘴上說著虛弱,神情卻沒有半點不適,就知道她在危言聳聽,不過,這兩次也的確是全多虧了她才能安然無恙。
“行行行,反正也是吃進謹言的肚子裡。”蕭墨銘點了點頭,滿口答應。
顧奈奈瞥了他一眼,有些不爽:“你會不會好好說話?”
蕭墨銘朝她做了個鬼臉,然後,看了看困在符陣中的魂煞,頓了一下說:“咱們就在這等到天亮嗎?”
“不然呢?萬一走開了,被其他東西給破壞了陣法,那再想困住他們可就沒那麼容易了。”顧奈奈聳了聳肩說。
“你這手必須快點處理,萬一感染了怎麼辦?”蕭墨銘用下巴點了點她的右手說。
“怎麼?怕你的謹言手上留疤啊?”顧奈奈有些沒好氣地說。
“你怎麼不識好歹呢?我這是關心你好嗎?”蕭墨銘一臉地不爽。
“是嗎?那還真是謝謝你了。”顧奈奈向他吐了吐舌頭,“要不你在這看著,我先回去?”
蕭墨銘聽完,想了一下,鄭重地點了點頭:“行!”
“行你個大頭鬼行。”顧奈奈失笑,然後,無奈地說,“放心吧,我沒事,我得守在這,不看著他們灰飛煙滅,我不放心。”
“可你的手......”蕭墨銘話沒說完,山坡上的一個傒囊一蹦三跳地來到他們身邊,是一個小女孩,她指著顧奈奈流血的右手,看著兩人。
“怎麼?”蕭墨銘疑惑地問。
“受傷了,我會治。”小傒囊說。
“你會治?”蕭墨銘有些驚奇。
“那你試試。”顧奈奈把右手擺到了傒囊面前。
傒囊將自己的手放到了顧奈奈的右手上,然後,一道綠光亮起,一股清涼的感覺從他的手上傳到了顧奈奈手上。
顧奈奈感到手上原來有些火辣的刺痛感,逐漸被那股清涼的感覺蓋了過去。片刻之後,傒囊將自己的手從她的手上拿走,綠光隨之消失,她驚奇地發現自己手上的傷口已經癒合,絲毫看不出來之前受過傷。
“還真好了。”蕭墨銘笑著說。
“想不到你們還有兩下子嘛!”顧奈奈老神在在地點了點頭,對傒囊的治癒能力表示贊賞。
“既然,傷口已經癒合了,那咱們就等天亮吧!”
蕭墨銘說完,盤腿坐到草地上,從兜裡掏出手機,準備打遊戲。
結果,屁股還沒坐熱,他就被顧奈奈給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