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銘看著有些興奮的何光說:“你那麼興奮幹嘛?”
“抓鬼耶,很刺激,很厲害噢,”何光說,“對了,你是哪個門派的,龍虎山,青城山,還是蜀山,峨眉?”
蕭墨銘:“......”蜀山?峨眉?修仙呢?
“我是拜月教的。”蕭墨銘無語地說。
“拜月教,這聽起來怎麼感覺很耳熟?”何光聽完愣了一下,“不對,你在忽悠我。”
何光腦子倒是轉得很快,一下子就知道蕭墨銘在忽悠他。
“道士是不是不能結婚生孩子?”何光不死心,接著問,“那你不是白瞎長這麼帥了嗎?”
“我說,你會不會興奮過頭了?”蕭墨銘無奈地看著何光說。
“哎,我不是好奇嘛!”何光說。
“你先幫他洗洗腦,太煩人了。”蕭墨銘指著何光,跟候開心說。
“你可不可以不要侮辱我的能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搞傳銷的。”候開心歪著頭看著蕭墨銘,無語地說。
“我可不要洗腦。”何光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昨晚那麼刺激的事,我可不想忘掉。”
“不然你想怎樣?”蕭墨銘看著他。
“當然是寫下來啦,”何光興奮地跟龔偉浩說,“龔導,我覺得我們以後可以拍一部這種題材的電影,有了昨晚的經歷,我覺得咱們肯定能拍好。”
“哎呀,早知道昨天晚上我就給拍下來了,多好的素材。”何光一拍大腿,後悔莫及。
“這種題材能播嗎?”蕭墨銘無語地說。
“可以設定是主角在做夢嘛,反正夢中的事,隨便拍唄,”何光一副這都是小問題的表情,“反正追求的是場面還有情節,至於這種小細節,沒關系的啦!”
“做夢?”蕭墨銘額頭跳了兩下,“你對於題材的把握還真是夠熟練的啊!”
“不能出現鬼怪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何光笑著說。
“你還是別折騰了,”蕭墨銘向他擺了擺手,“這事我覺得還是別再提起,免得刺激到他們。”
蕭墨銘指了指那些被候開心遮蔽了記憶的人。
“昨天晚上就你們兩個人沒事,其他的人都嚇得夠嗆。”蕭墨銘說,“其中很多人沒準還會落下病根,還是忘了好。”
何光看了看大巴車內昏迷的眾人,沉思了片刻,最後只能決定放棄自己的構想。
“好可惜啊!”何光嘆道。
“這有啥可惜的?”龔偉浩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不是什麼好事。”
何光點了點頭,然後神色有些擔憂地問蕭墨銘:“你說他們有些人會落下病根,能治好嗎?”
“放心吧!”在忙著進行記憶遮蔽的候開心突然說道,“我在給他們遮蔽記憶的同時,順便驅散了他們體內的陰氣。正常來說,應該沒事了。”
何光和龔偉浩二人聽完候開心的話後紛紛點了點頭。
“你加快點速度啊,”蕭墨銘拿出手機,指了指上面的時間,“都過了半個多小時了。”
“萬惡的地主階級啊!”候開心誇張地說道,“你這個可惡的蕭世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