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過了一會,酒爵輕微地晃動了一下,長出了一口氣,被折磨得夠嗆的酒爵這時候才算是緩過勁來。
“周忠伍,你把手伸過來。”酒爵向周忠伍說道,語氣雖然有些虛弱,但能聽得出來明顯正在好轉。
周忠伍眼神有些緊張疑惑地看著蕭墨銘,在得到蕭墨銘的同意後,他慢慢地將手伸過去。
“握緊。”酒爵說道。
周忠伍馬上將酒爵握在手裡,隨後,在酒爵和周忠伍的掌心相交的縫隙中發出了一陣微弱的紅光。
那紅光熄滅後,青銅酒爵說道:“好了,我已經將印記從你身上除掉了,以後不會來你家了。”
蕭墨銘在一旁看著整個過程,暗暗點頭,這酒爵果然是在周忠伍身上留下了記號,否則不會每次被丟掉,它都能自己回來。
“行了,這樣就好了。”蕭墨銘跟周忠伍夫婦說道,“酒爵我們拿走,以後它不會再來騷擾你們了。”
“那可真的太謝謝你們了。”周忠伍十分感謝地握著蕭墨銘的手。
“沒事,小事而已。”蕭墨銘笑著回道。
周忠伍見事情已經辦妥,急忙去臥室拿來了兩個紅包遞給了蕭墨銘。
“小小心意,請收下。”周忠伍說道。
“謝謝。”蕭墨銘笑著接了過去。
“走啦走啦。”顧奈奈在一旁催促道,“沒得玩了。”
說完,她跟周忠伍夫婦揮了揮手,走出了周家。
周忠伍夫婦也一齊笑著跟顧奈奈揮手道別,雖然他們心裡還是有點搞不懂這個女孩子剛才的行為,但是,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他們還是十分感激顧奈奈和蕭墨銘的。
蕭墨銘白了她一眼,跟周忠伍夫婦道別後,拿著酒爵追了上去。
兩人回到家後,差不多是十二點,顧瑾瑜和許雁羽沒在家裡。
蕭墨銘在回來的路上去超市買了一箱白酒和一箱可樂。
回到家後,蕭墨銘將酒爵拿了出來,放到客廳的桌子上,倒了一杯酒進去。
“省著點喝,一天三杯。”蕭墨銘將那瓶白酒蓋好。
“三,三杯?!”酒爵驚訝地說道,“那我什麼時候可以恢複法力?”
“這也太少了吧?”酒爵語氣委屈地說道,“道長,大師,多給點唄!”
“我聽周先生說,你可以治病?”蕭墨銘說道。
“會一點點啦。”酒爵回道。
“只會一點?”蕭墨銘調侃道,“那就更沒必要給你喝那麼多酒了。”
“我會!我會!”酒爵聽到沒酒喝,馬上爭辯道,“何止是治病啊,我會的可多了。”
“你都會什麼?說說吧!如果你本事夠大,我會考慮給你加大酒水供應的。”蕭墨銘坐在沙發上,老神在在地說道。
顧奈奈拿了一瓶可樂在一旁坐著,坐了一會,覺得有些無聊,又走到廚房去找東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