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奈奈被蕭墨銘攔住,一臉的不爽:“你幹嘛呢?”
“我還想問你,你要幹嘛啊?!”蕭墨銘沒好氣地說。
“打他啊!”顧奈奈指了指地上的酒爵。
她瞥了一眼蕭墨銘:“你不是沒辦法讓他現身嗎?”
“誰說我沒辦法了?”蕭墨銘白了她一眼,“再說了,你也不看看,這地板都是木質的。”
“木質怎麼了?”顧奈奈無語地問。
“你這五帝錢一轟而下,這地板立馬就得換!”蕭墨銘一邊說,一邊看向周忠伍,“你問問周先生,看看他對換地板這事有意見不?”
“換地板?”周忠伍一愣神,沉思了片刻,訕笑著對顧奈奈說,“這道長啊,這能換個辦法嗎?這地板換起來可費錢了!”
顧奈奈哼了蕭墨銘一聲,將五帝錢收了起來。
“那你來,你來。”顧奈奈伸手示意蕭墨銘表演表演。
蕭墨銘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從地上拿起了那個酒爵,然後回到茶幾邊坐下。
他拿著酒爵坐在椅子上思考了半天,顧奈奈百無聊賴地坐在對面看著他。
周忠伍也在一旁安靜地等待著蕭墨銘施法。
誰知,等了半天,蕭墨銘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啊?”顧奈奈等得不耐煩了,“我說,直接轟掉不就好了。家裡不行,那就外面嘛!”
蕭墨銘面無表情地看了顧奈奈一眼,懶得理她。
他心裡一直在思考周忠伍剛才說的話。
周忠伍說過,他曾經嘗試過扔掉這個酒爵,可是最後這個酒爵都自己回來了。
那麼也就是說,這個酒爵是看上了周忠伍一家了,強行將酒爵帶走,恐怕解決不了問題。
而且,蕭墨銘心裡隱隱有個想法,這酒爵應該是個好東西,他實在是不想這個酒爵被顧奈奈給糟蹋了。
什麼叫轟掉啊?這怎麼啥事都想著用暴力解決問題啊?是不是她除了這招就沒別的了?蕭墨銘心想。
他心裡不知不覺又想起了之前一直被顧奈奈各種欺負的情景,心裡暗暗搖頭,整個一暴力狂!
“喂,說話啊!”顧奈奈見蕭墨銘不理她,有些急躁地說。
蕭墨銘無語地看了她一眼,伸了伸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要不?還是用酒引他出來?”蕭墨銘說道。
周忠伍自然是無不應從。
顧奈奈用手指撓了撓臉頰,無聊地看著蕭墨銘。
蕭墨銘取來白酒,將酒倒入酒爵之中,想看看酒爵有沒有反應。
靜待了片刻後,見酒爵沒有變化,蕭墨銘嘗試開口問道:“酒仙,你出來,咱們談談。”
問了幾聲,酒爵仍然一點也反應沒有。
蕭墨銘疑惑地看著酒爵,將酒爵拿到鼻子下面聞了一下,發現已經完全沒有酒味了。
他用手指點了一滴酒爵中的酒放進嘴裡,發現並沒有半點酒的味道。
蕭墨銘耐著性子,又嘗試了幾次,可是,每次結果都一樣,倒進去的酒無一例外,全被喝了。
可是,除此之外,那個酒爵是啥反應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