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奈奈看著她對面的蕭墨銘一臉不自在的樣子,覺得很好笑,伸手右手手指,示意蕭墨銘坐下。
“別一臉的苦大仇深,我又沒讓你幹啥。”顧奈奈一臉隨意地說。
蕭墨銘白了她一眼,不說話。
“幹嘛,耍脾氣啊?”顧奈奈見蕭墨銘不理她,沒好氣地說。
蕭墨銘嘆了口氣,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醜的笑容。
顧奈奈無語地瞥了他一眼,覺得沒意思,拿起碗筷繼續喝粥。
“那個誰。”顧奈奈喝好粥後,用手指了指許雁羽。
許雁羽一直在偷偷觀察餐桌的情況,這時候突然聽見顧奈奈在叫她,她驚了一下,馬上站起了起來。
只見她面向顧奈奈站得異常筆挺,就差沒有敬禮了。
顧奈奈看著許雁羽的表現,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地笑容。
“等下記得叫瑾瑜起床吃飯,按時吃早飯對身體好。”顧奈奈看著許雁羽說道。
許雁羽乖巧地點了點頭。
蕭墨銘在一旁聽了顧奈奈的話,感到有些意外地看著顧奈奈。
......
顧奈奈和蕭墨銘倆人吃完早飯後,就打車前往顧守正讓他們去的沐風小區。
顧守正在電話裡說到,這次請他們去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
說是,男子家裡前一陣子買了一個古董酒杯,然後家裡就頻繁發生怪事。
顧奈奈和蕭墨銘倆人來到事主家的時候,正好趕上事主買了十幾箱白酒,有兩個工人正在幫忙把那十幾箱白酒往事主家裡搬進去。
剛才顧守正已經有將事主的照片發給顧奈奈和蕭墨銘他們了。
事主周忠伍從照片看起來是一個四十多歲,有些啤酒肚的中年男子,頭上的頭發梳得油光呈亮,穿著白襯衣,有股子讀書人的氣質,跟眼前的中年人看上去十分相似。
“你好,請問是周忠伍周先生是嗎?”蕭墨銘上前打招呼。
“你們是?”周忠伍看見來了兩個年輕人,疑惑地問。
“我們是來驅邪的。”蕭墨銘笑著說。
“驅邪?”周忠伍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對,對,我昨天打電話的時候,顧大師說會派他的弟子過來。”
“想必兩位就是顧守正大師的弟子,歡迎你們。”周忠伍態度十分和善,親切地跟顧奈奈和蕭墨銘打招呼。
蕭墨銘笑著點了點頭。
顧奈奈看著那一箱箱的白酒,覺得很好奇,撕開了一箱,拿出了一瓶在手上把玩。
“兩位,先去裡面坐,等他們搬好之後,咱們再詳談。”周忠伍領著顧奈奈和蕭墨銘他們進去。
他們踏進周家,閑逛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奇怪的東西,唯一稱得上奇怪的地方,大概就是周忠伍家裡有好多的白酒,客廳裡放著十幾箱,加上剛才在外面看到的十幾箱,足足有三十幾箱。
而且,餐桌上擺放著很多瓶白酒,很多都已經開封了,感覺像是這裡舉行了一次很大型的聚會。
可是,光有酒沒有菜這點就有點奇怪了。按理說,如果是聚會之後,剩菜剩飯都收拾掉了,那麼空酒瓶應該也一起收拾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