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啦?”許雁羽關心地問,“你們找到受害人了嗎?”
“找到了。”顧謹言換上了拖鞋,走進客廳,蕭墨銘跟在她後面,有些安靜。
許雁羽覺察出兩人之間有些微妙,隨即問道:“沒發生什麼事吧?”
說完,眼神在顧謹言和蕭墨銘兩人身上飄來飄去。
顧謹言看到許雁羽的眼神,立馬回道:“沒有啊!”
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蕭墨銘,警告意味很濃,很濃......
在進門之前,顧謹言已經警告過蕭墨銘了,今晚的摸胸事件純屬意外,不許他提起半句,否則饒不了他。
在說到摸胸兩個字的時候,顧謹言恨不得給自己兩拳,當時是腦子被驢踢了嗎,怎麼會去摸他,真是丟死人了!!!
“啥事都沒有,該睡覺了。”顧謹言看了一眼還強撐著看電視的顧瑾瑜,上前輕輕拍了她一下,顧瑾瑜睡眼惺忪地應了一聲。
然後,顧瑾瑜跟喝醉酒一樣,東倒西歪地進了房間,撲倒在床上,瞬間就睡得不省人事。
顧謹言關上電視,然後去給張祖上香。
蕭墨銘也跟著去,他也是張祖一脈,有供奉張祖的牌位,他定是要上香的。
兩人上香以後,顧謹言跟蕭墨銘說了聲:“睡覺吧!”然後便走回自己的房間。
這回輪到蕭墨銘腦子抽筋了,他從一進屋就沒說話,其中有因為顧謹言的警告,也有一部分是因為還在想著今晚那個神秘的男子。
這時候,因為腦子裡在想其他事情,所以顧謹言跟他說睡覺,他就下意識地跟在顧謹言身後。
顧謹言走到臥室房門口的時候,感覺到身後的蕭墨銘居然還跟著,腳下猛地一停,順便轉身,誰知道她停了,蕭墨銘還走著呢。
兩人身高差不了多少,蕭墨銘的鼻子直接撞到了顧謹言的額頭,疼得他眼淚瞬間就飈了出來。
“你不睡覺,跟著我幹嘛?!”顧謹言看著捂著鼻子,眼圈泛紅的蕭墨銘說道。
“睡覺啊!”蕭墨銘眼神汪汪,乍眼一看,顯得特委屈,特可憐。
當然了,這迷惑不了咱們的顧大小姐。
“這是我房間,你想幹嘛?!”顧謹言瞪著他。
蕭墨銘這時才醒悟過來:“......”
看著顧謹言,他感到非常尷尬,訕笑兩聲,想解釋一下,然而,鼻子的酸楚還未退去,於是他的表情變得非常古怪別扭,正宗的笑比哭還難看。
顧謹言瞪了他一眼,走進臥室,把門關上,順手把鎖給扭上。
蕭墨銘聽到門鎖的聲音,捂著鼻子,夾著眼淚,心中感到既好笑又有些生氣。
你摸我胸的事,我還沒發火呢......蕭墨銘心想。
蕭墨銘走到沙發邊,躺了下去。
腦子裡還在想著今晚發生的事,那個不知何人的邪法師,那個神秘的男子,還有,摸胸......蕭墨銘想到這裡,臉頰又不自覺地開始微微發燙,嘴角下意識地上揚。
許雁羽看著躺在沙發上傻笑的蕭墨銘,再結合剛才發生的事,得出一個結論:這兩人,有問題。。。
第二天,顧謹言和蕭墨銘他們拿出了從蘇婉那裡得到的手鏈,讓顧瑾瑜幫忙尋找那個施邪術的人,可惜找了半天,一無所獲。
既然沒了線索,只能是一切照舊。顧謹言依然每天去片場,有戲拍就拍戲,沒戲拍就到處溜達,看別人拍戲。
而蕭墨銘則整天呆在家裡看電視。
有一天,蕭墨銘睡到日上三竿,睜開眼,發現客廳有些暗,以為還沒天亮,拿出手機一看,已經快十一點了。
等到看見坐在單人沙發上的許雁羽,再一看窗簾,這才醒悟過來,許雁羽是鬼魂,不能曬太陽。
客廳的窗簾都拉上去,難怪光線那麼暗。蕭墨銘起身洗漱,發現餐桌上放著豆漿油條。
經過顧謹言房門的時候,他偷偷瞥了一下,想看看顧謹言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