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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婚吧!”蘇婉靠在牆邊看著床上的榮立升道,“如果你對我做的事感到很生氣,你可以報警,我會認罪的。”
她被顧謹言將身上的邪氣拔除以後,整個人顯得輕鬆了很多,神色中有幾分心灰意冷,但更多的是釋然。
榮立升聽了蘇婉的話後,整個人在床上呆愣了好久,末了,他嘆了口氣:“離婚吧!這事我不怪你,說到底都是因為我。”
顧謹言和蕭墨銘兩人瞭解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後,見事情已經解決,接下來是蘇婉跟榮立升兩夫妻之間的事了,便告辭離開了。
為了調查,蕭墨銘徵得蘇婉同意,帶走了那條手鏈。
臨走之際,蕭墨銘想著提一句謝禮,被顧謹言一臉嫌棄的表情給硬生生憋了回去。
顧謹言和蕭墨銘兩人出了榮公館,往大門口走去。
走了一半,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之前,他們是藏在住戶的車子裡進來的,並沒有通行證,現在這一出去,保安要回收通行證,他們拿不出來,那可就好玩了。
兩人面面相覷,想跟對方說話,但又不知道該說啥好,就那樣僵持沉默著。
“要不,咱們爬牆吧?”蕭墨銘想了一會說。
顧謹言看著牆上的電網:“......”
蕭墨銘也知道自己提的是一個餿主意,要是可以爬牆,他們進來的時候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他看著顧謹言面對他的表情,彷彿在罵他是一個傻子,於是訕笑了兩聲,又沉默了。
就在兩人苦惱著不知該如何出去的時候,巡邏的保安正好從遠處走過來,保安顯然是觀察他們有一會了。
“兩位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們?”帶頭的保安語氣和善地說。
雖然他們覺得顧謹言和蕭墨銘兩人有些可疑,但想著既然能進來,說明兩人應該不是壞人。在秉承著盡量避免得罪人的前提下,保安的態度還是很好的。
只可惜,顧謹言和蕭墨銘兩人雖然不是壞人,可這種情況下,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難道跟保安說:我們是天師,來驅邪的?顧謹言相信,只要這話一出口,馬上就會有專車接送,不過目的地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警察局,要麼精神病院。
就在顧謹言和蕭墨銘正考慮著到底是警察局好還是精神病院比較合適的時候,救星到了。
一輛黑色保姆車不緊不慢地開了過來,等到了顧謹言他們跟前的時候,車門滴的一聲開啟了。
從裡面傳出了一個渾厚且富有磁性的聲音:“上來吧!”
保安顯然是認出了保姆車的主人,並沒有阻攔顧謹言和蕭墨銘兩人,態度和藹,眉眼帶笑地目送兩人上車。
顧謹言一上車就認出了是剛才那個帶她跟蕭墨銘進來的超級大帥哥。
“兩位警察同志,抓到壞人了嗎?”那人玩味地看著顧謹言和蕭墨銘。
“還在調查,還在調查。”蕭墨銘鑽進了車子。
車門順暢而又悄無聲息得關上了。
“噢,現在警察調查案件都興爬人窗戶啦?”男子眼神有些古怪地看著蕭墨銘和顧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