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她老爸顧守正打電話過來,說是濱城這邊有一戶人家家中鬧鬼,讓她上門去看看。最後,還特別提了一句,到時候還會有一個顧謹言的老朋友也會去。
顧謹言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是哪一個人,她記得自己好像從小到大沒什麼朋友,這還多虧了她老爸給她灌輸的鬼故事。她也是鬧騰,自己被嚇到了不說,居然還敢去學校講給其他人聽。
沒辦法,小孩子嘛,天天給別人講鬼故事,別人肯跟你做朋友就怪了。
第二天,顧謹言坐車前往那戶家中鬧鬼的人家。
那戶人家在濱城東城區,而顧謹言家在西城區還要外面的郊區,所以在路上走了得有一個小時。
跟那家人通電話,按照指示,顧謹言來到了一個中檔小區。
進了小區,顧謹言按照指示,搭電梯到了16樓。
一出電梯口,顧謹言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休閑服,深藍色牛仔褲,一手拿可樂,一手拿溜溜球的英俊少年。
少年看起來得有180以上,或許是因為高,身子看起來有些單薄,臉上掛著一絲活潑調皮的笑容。
那少年一見到顧謹言就微笑著挑了挑眉毛:“你來了。”
顧謹言聽了以後,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以為是主人家的兒子出來接他。
等到兩人一起去敲那戶人家的門時,顧謹言才覺得不對勁。
“你沒帶鑰匙嗎?”顧謹言疑惑地看著黑衣少年。
“帶什麼鑰匙?”黑衣少年一愣,看著顧謹言的表情,他恍然大悟,“原來你沒想起來我是誰啊?”
聽了這話,顧謹言更感到疑惑了,好吧,雖然昨天她老爸有跟他說,會有一個她的老朋友跟他一起來。可是,她發誓,她真的不記得有這麼一位朋友啊!
“我是墨銘啊!蕭墨銘!”黑衣少年瞪著好看的大眼睛,有些激動地看著顧謹言。
顧謹言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黑衣少年,眉毛高高吊起,眼神從上向下,又由下往上地審視了一番,然後輕緩而堅定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哪根蔥。
“好吧!”蕭墨銘深吸了一口氣,頓了一下說道。
這時,門開了。一股冷氣撲面而來,讓顧謹言和蕭墨銘兩人都覺得十分涼爽。
一對看起來三十多歲,面色憔悴,顯然睡眠不足的年輕夫妻站在門內,疑惑地看著門外的顧謹言和蕭墨銘兩人。
“你們是?”那對夫妻問道。
“等下再談。”蕭墨銘用嘴型很快地跟顧謹言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沒等顧謹言做出反應,他迅速地轉過頭去,微笑地看著那對年輕夫妻。
“你好,我們是上門驅鬼的天師。”蕭墨銘微笑著跟那對夫妻說道。
“你們是天師?”那對夫妻顯得有些不信,在他們的印象裡,天師都是五六十歲的大叔,滿臉胡須,豪放不羈。像顧謹言和蕭墨銘長得這麼好看的,而且,這麼年輕,還有天師也有女的嗎?為什麼沒有穿道服?
還有,那個穿黑色衣服,一手拿溜溜球,一手拿可樂的,這真的是天師?兩夫妻的腦子裡頓時閃過十萬個為什麼。
夫妻倆,男的叫鄭源,女的叫伍珍珍。在這個小區已經住了有幾年了,一直都是風平浪靜,順順利利。而且,這個小區也從來沒聽人說過,有什麼鬼怪之類的。
他們在這裡住得很是舒心,直到半個月前,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家裡開始出現奇怪的事。白天倒是沒什麼,晚上就出問題了。經常莫名其妙會有陰風陣陣,屋子裡的溫度也比室外要低,要知道這可是六月份,一年之中最熱的時候了。除此之外,電燈也經常燒掉。
鄭源和伍珍珍兩人雖然對於鬼神之說並不相信,但接連發生怪事不得不讓他們憂心。於是,便到當地的廟宇請了符回家貼在門上。
不過,即使貼了符以後,原來的怪事還是沒消失,直到最近幾天晚上,家中開始出現黑影。他們才覺得心慌,於是兩夫妻本著要找就找最有名的天師,特意託人找到了顧守正。
哪知道來人居然是兩個年輕人,現在天師的顏值都這麼高嗎?
“我知道,你們肯定是被我們的外表給迷惑住了。”蕭墨銘仍然笑臉迷人,“不過,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我們的實力,絕對包你滿意,童叟無欺。”
好吧!倒是蠻自戀的,不過的確長得很帥。伍珍珍看著蕭墨銘帥氣的笑臉心想,長得這麼好看,總不至於是騙子吧?
如果顧瑾瑜在現場聽到這個想法肯定舉手同意,按顧瑾瑜的說法,長得好看的,說啥都對。
兩夫妻見蕭墨銘說得信誓旦旦,便讓他們進去,不管怎麼說,好歹先試試,他們兩夫妻這兩天晚上都不敢睡覺,都盼著早點解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