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們,這些日子書劍學府的形勢可不容樂觀啊.......”
說到這裡,石天斜目光飄忽不定,似有難言之隱。
羅泰見狀,拍了拍他的手背,輕聲說道:“我們這些人也不太清楚事情原委,你有什麼話盡管說出來吧,我們大家一起商議對策,卻也是可解的。”
說完,他深深看了一眼吳狄三人,眼中帶著笑意,然後喝了一口香茗,卻也不擔憂。
看到府主如此淡然神態,石天斜心中也安定了許多。
“既然如此,那我便大概給諸位老師說一說。”
石天斜品味了一下桌上的糕點,眼睛彎成了月牙狀,他便將整塊糕點塞入嘴中嚥了下去,打了一個嗝之後才繼續往下說。
吳狄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是臉上含笑,想來這位來自書劍閣的大師哥,也是一位吃貨啊。
“這兩屆聯賽以來,我們學府的成績,嗯哼。”
石天斜說著看了看諸位長老的臉色,發現他們都神色略帶尷尬,於是幹咳一聲說道:“嗯,是不太樂觀。最重要的是,書劍閣裡面我們學府弟子的歸屬感,越來越差了。與我同屆的師兄師弟見聞這兩屆學府弟子的情況,都不太想與他們為伍,而且也不願說自己是我們學府的弟子。”
聽得石天斜說的這情況,眾位長老面色都很難看,如果事實真是石天斜所說的話,那麼事態真的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了,作為一個機構,最重要的便是人心的歸屬感,也就是俗稱的凝聚力。如果人心都散了,那隊伍便不好帶了,這樣發展下去,不用人家除名,他們學府自然都辦不下去了。
事情的關鍵,便是學府中有沒有能站起來,扛起大旗,重振學府的威風。
這種事情,僅僅憑借一個石天斜,是遠遠不夠的。不管怎麼說,石天斜都是前兩屆的魁首,經過這麼多年的沉澱,在書劍閣的時間甚至比在書劍學府還要久,所以不管怎麼說,石天斜現在都算是書劍閣的人,而不是書劍學府的弟子。
他能夠記得學府當年的恩情,甘願過來當這個使者,已經是天大的情分了,學府方面還能要求他做什麼呢?
“而且,近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聽說是有我們學府的弟子得罪了書劍閣中一位掌權長老的親傳弟子,那位弟子現在還被執法閣拘束著。在那個長老的操作之下,書劍學府近來的表現被大肆渲染,影響極壞。閣主也得知了此事,震怒之下宣佈,若是我們學府再墊底,就徹底除名.......”
石天斜說著說著,長長嘆息了一聲,說道:“至於我們學府弟子所做的那件事聽起來就不大光彩,這才會在書劍閣中有這麼巨大的壞效應,現在我們學府的那些後進弟子都漸漸與我們學府扯開了關系,投靠到別的學府去了。不過我覺得其中大有蹊蹺,說不定是被人利用的。”
聽得石天斜的述說,眾人才明白此事的嚴重,在他們心裡已經很重視了,現在看來,重視還是不夠啊。
不過即使是這樣,石天斜依然張口我們學府閉口我們學府的,讓諸位長老連同府主都非常感動,這才是真正的書劍學府的學生啊。
富貴不忘本,騰達不避禍。
這才是真正的頂天立地的好男兒。他們都覺得,沒有看錯這個小石頭,心裡很是欣慰。
“對了,這三位是?”
石天斜說完一大堆要緊之事,這才有功夫注意到下面默默站著的吳狄三人,於是開口詢問。
“天斜啊,這些都是你的師弟,你且看看,這一屆弟子的素質如何啊?”
說起了這三位弟子,羅泰面上盡是滿意,便拉著石天斜一個個介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