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自己還說不上會是怎麼個離開法,怎麼同行?這年代也沒個電話。
“好,在下明白。這樣吧,明日我讓人聯絡您,看看如何同路而行。”
孫思邈點頭,重新坐回蒲團上,語氣淡然:“嗯,那老夫就不送您了。”
走出房間後,薛仁貴等人立刻圍了上來,目光中滿是關切:“殿下,如何?”
李承乾嘆了口氣,語氣複雜道:“孫神醫說是能治……”他頓了頓,搖頭道:“唉,回去再說吧。”
幾人聽到能治,臉上都露出欣喜之色,但見李承乾神情凝重,也未多問。
返回平康坊後,李承乾的房間內,薛仁貴忍不住再次問道:“殿下,孫神醫怎麼說?”
李承乾手指輕輕敲擊桌面,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別提了,孫神醫說是能治,但需要時間比較長。他說自己要去遼東,提議與我們同路而行,路上為我治腿。”
薛仁貴聞言,眉頭微皺:“殿下,此事恐怕有些麻煩。我們此行隱秘,若與孫神醫同行,恐怕會引人注目。”
李承乾苦笑一聲,目光中透出一絲煩躁。
“是啊,我也正為此事煩惱。但若不抓住這次機會,我這腿疾恐怕再無痊癒之日。”
房間內一時陷入沉默。
這時,外面傳來月月的聲音:“各位是不是要用晚餐啊?”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況且現在也沒個頭緒,當即回應道:“那可不是得吃,一會兒送到隔壁包房。”
“奴家這就去準備。”
看著愁眉苦臉的幾人,李承乾灑脫一笑。
“好了,這好不容易有放鬆的機會,暫時就別想那麼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是何年。”
“對了,一會兒都別喝太多,今晚子時咱們再去探探地形。”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繼續道,“中秋那天,全城歡慶,城防必定鬆懈。咱們就在那天動手,機會只有一次,絕不能有半點差錯。”
眾人聞言鄭重道:“我等明白!”
“好了,都放輕鬆點。”說著,看向北向輝:“我說你昨晚辦成正事兒沒有啊?”
這讓渾人臉色罕見地紅了一下,支支吾吾道:“不……不知……不是昨晚不是把她打暈了嗎?回來俺就直接睡下了。”
這個廢物,這不是白花銀子,當即一拍他腦袋,一臉恨鐵不成鋼。
“瑪德,今晚你要再辦不成正事,以後別跟我混了,我丟不起那人。”
北向輝聽到這話,氣質瞬變,以拍胸膛:“大哥,放心,今晚看俺表現就完了。”
這給李承乾弄無語了,我看?我看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