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荊奴星,和人爭鬥的經驗,比鄒守嶽豐富得多,很清楚鄒守嶽的意圖,肯定不會和鄒守嶽硬碰,依仗銀虎狼的速度,一旦消耗了鄒守嶽的法力,最後勝利的肯定是他!”
不是說鄒守嶽戰鬥經驗不如荊奴星,只不過他的戰鬥物件,都是智力低下的野獸居多,而荊奴星,絕不是沒有腦子的野獸,而且實力不比鄒守嶽差多少,戰鬥起來反而處於絕對上風。
果然,荊奴星沒有選擇和鄒守嶽硬碰,一旦鄒守嶽逼近,用雙頭槍給鄒守嶽幾下狠的,馬上就驅動銀虎狼遁走,繞著圈子和鄒守嶽纏鬥,很多時候寧願放棄攻擊也不給鄒守嶽近身的機會。
隨著時間的增加,鄒守嶽身上的槍傷越來越多,身體的氣息慢慢變得虛弱,而荊奴星有座下氣息綿長的銀虎狼相助,還保留著四五成的靈力,眼看鄒守嶽落敗在即。
大熊村的人自然是看得無比悲憤和焦急,要是荊奴星沒有銀虎狼,恐怕早給鄒守嶽撕成碎片了,這荊家的人真的是無恥之極!
鄒狗剩自然不可能看著鄒守嶽落敗身亡,見勢不妙,剛剛想出言認輸,忽然間就聽得姚烈沉聲說道:“左跨兩步,往左上方五分力擊拳,低頭彎腰轉身,十成力度側飛踢!”
姚烈語速極快,彷彿有一股魔力直接滲進鄒守嶽腦袋,讓鄒守嶽不由自主的按照姚烈說的動起來。
荊奴星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姚烈說話的意圖,剛剛收回雙頭槍,習慣性的驅動銀虎狼往右邊躍開,正要回槍的抽打緊逼過來的鄒守嶽,忽然便眼前一花,鄒守嶽彷彿預料到他的意圖,一拳直直朝他肋下擊打過來!
桐木鎮的桐木功,同樣是防禦法門,只不過和青木功全身均衡防禦有些不一樣,桐木功類似地球的金鐘罩,荊奴星還沒有修練到家,全身上下有三四處弱點,兩肋便是罩門之一。
就算鄒守嶽只是五分力度朝著他肋下打來,以初級靈修士的法力,也足以一拳重傷他。
可惜,銀虎狼身體龐大,剛剛側身躲閃鄒守嶽的攻勢,一時之間龐大的身體難以轉向躲避。
因此荊奴星臉色驟變之下,馬上猛然一躍,急速從銀虎狼背上飛起,從鄒守嶽上空飛過。
他到了鄒守嶽背後,看也不看的,反手一揮,手中銀槍,發出一股爆鳴巨響,無比準確的朝著鄒守嶽頸部要害刺落下去!
在鄒守嶽前面的銀虎狼,同時張口一聲咆哮,利爪一揮,數道爪影朝著鄒守嶽當胸抓落,與荊奴星前後夾攻鄒守嶽!
如此淩厲的攻勢,頓時讓大熊村的人臉色劇變,驚呼起來,更有不少人捂著眼睛,不敢看鄒守嶽接下來的下場。
只不過,荊虎熾同樣臉色大變,驚怒交加的大喊一聲:“不好!”
按照鄒守嶽以前的戰鬥習慣,肯定是彎身滾地而出,躲開荊奴星和銀虎狼的夾攻的。
不過這個時候,他腦子裡回響著姚烈充滿魔力的聲音,竟然沒有理會銀虎狼看似無比淩厲的攻擊,五分力度的攻擊很容易收回來,低頭彎腰的急速回身一轉,右腳順勢飛起,狠狠朝著後方疾踢過去。
鄒守嶽根本看不到身後的情況,只覺得一股淩厲的勁氣從頭頂上空掠過,然後右腳就著著實實的踢到了一具顯得有些堅硬的身體。
大衍真火法力猛然爆發出來,烈焰騰起,鄒守嶽聽得荊奴星一聲慘叫,不禁抬頭一看,便見到荊奴星整個人飛上了半空,渾身都被烈焰籠罩,足足飛出了二十多米外,重重的摔落在地。
落在地上的荊奴星,口中發出慘烈吼叫,身體不斷的在地上滾動,等身上的烈焰消失,身體已經燒得不成樣子,就跟烤燒豬似的,皮肉開裂,慘不忍睹。
荊虎熾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救援荊奴星已經來不及了,頓時目光無比陰森的朝著姚烈逼視過來。
“你到底是誰?”荊虎熾眼睛眯了起來,看不出姚烈的深淺,不禁微微一凜,旋即冷冷的說了一句!
姚烈淡淡一笑:“想知道我是誰,你還沒有這樣的資格。”
荊震山竟然絲毫沒有理會慘嚎著不斷在地面翻滾的荊奴星,臉色陡然一變,惡狠狠的指著姚烈,破口大罵起來:“尼瑪痺的,你這是作弊,你找死啊!”
姚烈絲毫不在意荊震山的叱罵,笑道:“就許你們在一邊說話,不給我說話?”
鄒小山也哼聲說道:“就是!以二打一,本來就不要臉到極點,更不要臉也沒有什麼的!”
荊虎熾聞言,怒極反笑,桀桀說道:“好!很好!閣下好一副伶牙俐齒,這一場我們認栽!接下來,該輪到你們大熊村的人出場了吧!”
鄒小山臉色微微一沉,雖然對方輸了一場,但接下來,自己大熊村出戰的只有自己這個初級靈修士,除此之外,大熊村只有出動煉髓武者了。
一旦自己出戰,對方肯定是荊虎熾親自下場,就算有姚烈指點,鄒小山也沒有任何把握戰勝對方,剩下的大熊村煉髓武者同樣如此。
鄒守嶽戰勝荊奴星,除了姚烈的指點,同樣也是因為他的境界在荊奴星之上,同階的話,取勝絕對不容易!
鄒小山深深的吸了口氣,走到圈子中間,沉聲對鄒守嶽說道:“守嶽,你沒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