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妃聽著點了點頭,心道這秦氏這麼懂事,生出來的孩子想來也是好的。
璟哥兒,可不就是聰明伶俐,讓人一看就疼到了心坎兒裡。
“好些日子沒見璟哥兒了,哥兒可好?”
聽著恭妃的話,秦姝忙回道:“如今白白胖胖的,像極了殿下,只是比之前鬧騰了些。”
恭妃笑著說道:“孩子哪有不鬧騰的,活潑些身子骨也好。再說了,孩子再鬧騰,當孃的心裡只有高興的。”
恭妃這話,倒是說到了秦姝的心坎兒裡。
璟哥兒活潑好動,她自然是高興的。
每日陪著他玩鬧,哪怕是玩一個小綵球,都格外的有意思。
“娘娘所言極是,之前婢妾只覺著自個兒喜歡安靜的孩子,有了璟哥兒,才覺著孩子哭鬧都是好的。”
恭妃拿起桌上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笑著說:“可不是,昱兒小時候也活潑好動,哥兒是隨了他。”
聽著恭妃的話,秦姝眼底流露出一抹詫異,很難想像,楚昱澤如今這樣的性子,小時候竟然也是個活潑好動的。
“本宮這裡有上好的藥材和補品,你一會兒拿回去。”
恭妃的話音剛落,秦姝就笑著說道:“殿下若是知道婢妾拿了娘娘的好東西,定會說婢妾身為晚輩不知孝順娘娘,卻是和娘娘拿東西。”
秦姝這話也是想逗恭妃一笑,果然,聽了她的話,恭妃輕笑道:“你再替本宮生個聰明伶俐的孫兒,就是對本宮最大的孝順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恭妃就說有些乏了,秦姝很識趣的告退了。
秦姝一離開,恭妃便對許嬤嬤道:“之前你說這孩子瞧著有福氣本宮還不信,如今卻是不得不信了。”
許嬤嬤笑呵呵地福了福身子:“秦氏再度有孕,娘娘難道不高興?”
聽著許嬤嬤的話,恭妃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罷了,有些事情,也不是本宮能管的。”
許嬤嬤伺候了恭妃多年,自然能猜得出她的心思,聽著這話,便知她心中的擔憂,忙寬慰道:“娘娘還是放寬心,當日秦氏有孕,王氏不也起了心思。可娘娘不也瞧見了,她再算計,最後璟哥兒還不是養在了秦氏的身邊。”
恭妃說:“這話原也不錯,本宮就是見不得王氏有昱兒的孩子,哪怕是名義上的,本宮心裡頭也膈應的很。”
聽著恭妃的話,許嬤嬤忙笑道:“娘娘放心,娘娘的心思,自然就是殿下的心思。那王氏雖然得了殿下的恩寵,卻也註定這輩子都不能有自個兒的孩子。殿下的性子,娘娘難道還不清楚?”
“本宮所想,只是希望昱兒有一日能達成所願,一生順遂。”
許嬤嬤點了點頭,心裡頭重重嘆了一口氣,她伺候了娘娘這些年,哪裡能不明白娘娘心中所想。
秦姝一回來,就聽銀杏說下午的時候葛氏過來求見,得知她去了恭妃娘娘那裡,才帶著自個兒的宮女回去了。
“這葛氏是瞧著主子再度有孕了,就想巴結著主子。她也不想想,上一回她被殿下禁足,出來的時候看主子的眼神,真是恨不得將主子給撕碎了。”
說這話的時候,銀杏的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不屑。
葛氏如今沒了倚靠,才巴巴的過來投靠主子。想當初,主子待她不錯,可她卻是想藉著主子爭殿下的恩寵。
“隨她去,她來了就說我身子不舒坦。”
“奴婢知道,像葛氏這樣的,主子就不該心軟。”
銀杏這話說到了秦姝的心裡去,再說了,葛氏如今可不是當初那個懦弱不堪,誰都能欺負的通房宮女了。
自打解了禁足,葛氏的性子就變了。那日在郭氏那裡,她都能當著郭氏的面諷刺韓氏。
可見,這才是她真正的性子。
正說著,梅香就端著茶水和點心從外頭走了進來,見著點心,秦姝也覺著有些餓了,就坐下來就著茶水將點心吃了個幹淨。
正院
韓氏坐在下頭,見著坐在軟榻上面色難看的太子妃,心中也是堵著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