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都是封九辭鮮活搞笑的模樣。
距離封九辭推到手術室，已經過了足足十多小時，她不敢想象，九辭傷得多嚴重，手術到底多難做，才會到現在還沒有訊息。
姜黎睜著眼睛到天亮。
一整夜。
封司夜都沒有發來資訊。
姜黎心裡七上八下的。
她實在躺不住了，見天亮了，她把小寒叫醒，兩人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姜黎買了幾份粥，等小寒喝完，她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提著粥去了手術室。
手術室的燈還亮著。
所有人還等在手術室門口。
一整夜過去。
每個人的表情都很疲憊。
姜黎把粥給了封司夜一份，封司夜搖搖頭，“沒胃口。”
“沒胃口也喝點，九辭好了還需要你這個當哥哥的照顧。”
“……”
封司夜沉默地把粥接了過去。
姜黎直接忽略封昊鄭丹陽和沈姍姍，她略作猶豫，走到傅子默旁邊，也給了他一份。
傅子默愣了一下。
他把粥接過來，粥還熱著。
灼熱的溫度順著透明的塑膠盒傳入掌心，傅子默站了一夜的僵硬身體逐漸回暖，他啞聲說，“謝謝。”
姜黎搖搖頭，“我們暫時不是敵人。”
傅子默明白她的意思。
只要封九辭能救回來，有他在中間充當潤滑劑，他們就不是敵人。
相反！
如果封九辭沒了……他們兩家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手術室門外。
傅子默傅新月和沈姍姍待在一邊，封昊鄭丹陽和封司夜待在另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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涇渭分明。
姜黎走到中間，把其中一份粥遞給安琪。
安琪面板白。
熬了一夜，她的臉色看上去越發蒼白，見粥送到面前，她輕輕搖頭，“我不餓。”
“暖暖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