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時間，她拼命灌了一杯水，乾澀的嗓子這才得到緩解。
“嫂子，你兒子也太難搞了。”
“……”
姜黎也很無奈，“他確實不願意跟我們一家人之外的人接觸。”
“他戒備心很強。”
“嗯。”
溫情盯著姜黎不施粉黛的臉，有瞬間的走神。
美女姐姐面板好好。
連毛孔都看不到哎。
“溫小姐，溫小姐？”
“啊！”
溫情回過神來，立馬把話題拉到正題，“嫂子，小寒不願意跟人接觸，其實是一種很明顯的應激反應。”
“應激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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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遭受過很嚴重的虐待。”
“虐待？我聽司夜和九辭說，以前姜曦偶爾會把他接過去住幾天……姜曦不喜歡他，言語表情上可能會流露出來，可……虐待她應該不敢。如果他在姜曦那裡受了傷，司夜和九辭肯定不會再讓他們倆接觸的。”
溫情疑惑，“那就奇怪了……小寒這情況，完全就是被虐待過的後遺症啊。”
“……”
下午的時候溫情再次使出渾身解數跟小寒交流。
小寒還是不鳥她。
溫情都要自閉了，臨走前人都蔫了，她有氣無力地跟姜黎說，“我明天再來看小寒。”
“我送你。”
“好啊。”
姜黎把溫情送到門口，等電梯的時候，姜黎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問溫情，“溫小姐，我聽九辭說，封司夜的過敏症也是心理疾病引起的……你跟他從小一起長大，有沒有見過他對什麼人不過敏？”
“他這個情況確實是心理疾病引起的，你和糖糖出現之前，他只對封奶奶一個人不過敏。”溫情說，“只有他發自內心從潛意識裡接受的人，他才不過敏。”
“……”
姜黎愣了一下。
她想起上次和封司夜在餐廳裡碰到的那女孩。
她又問溫情，“那他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孩不過敏，是什麼情況？”
“不可能！”
溫情斷然道，“他不可能對完全不認識的異性不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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