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死死盯著姜曦的頭像。
他像是想到什麼可怕的回憶，握著手機的手都開始顫抖，那恐懼彷彿會蔓延，緊接著，他的胳膊在抖，渾身都開始發抖，眼底也蔓延上了一層血色。
“哥哥，哥哥你好了嗎？”
隔間外。
陽陽在喊他。
小寒陡然回過神來，他眼底血色褪去，迅速把手機倒扣在門板上，直到姜曦的頭像消失在視線中，他才慢慢平靜下來。
他拍拍門板，示意自己還沒好。
“那我等哥哥。”
“叩叩。”
他又敲了兩下門板，意思是“好的”。
陽陽聽懂了他的意思，就乖乖在外面等他，一邊等一邊還碎碎念，小寒聽著嘮嘮叨叨的聲音，像是整個人都活過來了一樣，手腳都恢復了知覺。
他重新把手機解鎖。
沒看姜曦的頭像，迅速發了條訊息出去，【滾遠點，再發訊息騷擾我，我會告訴爹地！】
發完訊息。
他不等姜曦回覆，直接把她的微訊號，手機號一起拉黑。
下一秒。
他提上褲子，收起手機，若無其事地走出隔間。
……
姜黎對姜曦騷擾小寒的事情一無所知。
吃完晚飯。
一家人離開餐廳，打算回家。
剛走到餐廳門口，門外一個年輕女孩突然急匆匆的跑過來，擦肩而過的時候，女孩腳下一滑，驚呼一聲就撞到了封司夜身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
女孩瞬間彈開，她痛苦地捂著腳踝，“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
短短几秒發生的事情。
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姜黎眼睜睜地看著女孩的手在封司夜的手腕上撐了一下，她嚇了一跳，正要推開女孩，那女孩已經快速把手縮了回去。
“封司夜！”
姜黎趕緊把他的胳膊抓過來，緊張地看著他的手腕，剛才吃飯期間，封司夜脫掉了外套，袖子也挽了上去。
所以。
剛才那女孩的手是碰到了他的面板的。
姜黎是見識過封司夜過敏的慘狀的，她的心都提起來了，“你沒事吧？”
“……”
女孩碰到他的一瞬間，封司夜就要把人甩出去。
但不等他動手，女孩就已經站穩了。
封司夜眉頭緊皺，等著那股子癢意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