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黑衣鬼麵人只是彬彬有禮地向五鳳座的方向拱了拱手,然後微笑著說道:“在下乃無名峰之主暗裔劍魔亞索,當然,你也能叫我,秦川德里奇。今日前來,正是我們無名峰與鳴岐殿共同的弟子,凰時清一事。”
“怎麼,無名峰主想要包庇自己的弟子?”朱雀臺主盯著黑衣鬼麵人,語氣不善。
“小輩談個自由戀愛而已,有什麼包庇不包庇的?鳴岐殿主言重了。”秦川德里奇笑道。
“可笑至極,無名峰主對弟子操行如此不在意,怪不得無名峰出來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放蕩下賤!”
“是又如何呢?”秦川德里奇無奈地攤手聳肩,“她們活得很開心,受她們恩惠的男人也很開心,我為何要阻攔?天下諸宗,門下男弟子出去姦淫擄掠都沒人管,我又為何要在乎她們分享快樂的好事?”
朱雀臺主本還想據理力爭一番,可當秦川德里奇提到“擄掠”二字,他卻一時間找不到反詰的方法,竟然失了語,愣了好幾秒,他才忿忿不平地罵道:“無名峰,當真無恥。”
沒錯,在以朱雀臺主為代表的靈武六陸修界大男子主義者眼裡,男人搞姦淫擄掠都是有能力的體現,是優秀的象徵,而女人則必須對前者言聽計從,才算得上好人。
那麼問題來了,秦川德里奇應該如何與對方講道理呢?
講不了,沒救了,等死吧!秦川德里奇無可奈何地腦內素質三連。
“無法交流,不可理喻。”秦川德里奇嘆了口氣,“反正我也只是過來盯著,讓您別做傻事而已。假如朱雀臺主沒別的話說了,凰時清和鳴岐殿的從屬關係便算結束了,我也要帶她走了。”
“叛離鳴岐殿之人,怎還有臉竊據‘凰’姓!”
“沒事,她可以姓秦。”
“你!秦川德里奇,你是不是不把我們鳴岐殿放在眼裡!”
“該給的面子,我都給了。假如鳴岐殿主還覺得不夠受重視,恐怕是自我評估出了差錯,在下,愛莫能助。”
凰紫筠默默地旁聽著兩人有如兒戲的嘴炮大戰,終究還是不忍直視地低頭扶住了額,兩個強大宗門的領袖,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用極低的辯論水平進行口頭爭端,實在是斯文掃地,威嚴喪盡。
事已至此,秦川德里奇也覺得沒什麼可以再說了,轉身便準備帶上弦晴信與凰時清離去。朱雀臺主在內心盤算了一下背後突襲一擊重創秦川德里奇的機率,最終還是選擇穩一波,隨即厲聲喝道:“無名峰之人,拜入鳴岐殿修習門下術法,現在揮揮衣袖便想離開,有這種說法麼?”
“鳴岐殿主打算如何?”秦川德里奇停步偏首回問,“醜話先說在前面,要想傷我的徒兒,我可是不會容忍的。”
“即使不要她的命,也不折她的翅,她的一身修為,總得還給鳴岐殿吧?”朱雀臺主冷笑道。
可他沒想到的是,凰時清卻首先應聲道:“小女子,沒有異議。離宗棄藝,應有之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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