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魅魔與夜歡妖花,捏人兩連擊,人類靠基因配對出的顏值怎麼比?
“然也。”霜月夜說。雖然秦淵是肉穿過來的,但從秦淵到霜月夜,可以說是魂穿的。
“那麼……那麼……”
“還想問什麼,別婆婆媽媽的。”
“您在穿越前……應該也是……女的吧?”
霜月夜扭頭盯住了嶽川,一雙玉臂還在髮髻上插玉簪。
隨時能夠一飛簪宰殺床伴的姿勢。
“不……不好意思,我沒懷疑您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嗯……您那麼有女人味……肯定……以前也是位很有風情的姐姐吧?”
女人味?
霜月夜滿心狐疑,總覺得嶽川誤會了什麼。她確實能夠表現得很有女人味,但面對一位從頭拘謹到尾、非要女方主動生怕背上責任的食草系處男,女人味很有用麼?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她說。
“嗯?請講?”
“只有男人最瞭解男人想要什麼。”
嶽川在原位愣了半晌。
他的腦中,天打五雷轟。到後來,他僵硬地垂下了鐵青的臉,顫抖著抬起了雙手,抱住了頭。
霜月夜恍若未聞,繼續往髮髻上插小飾品,還一邊隨意輕聲哼唱道:“……斜陽含羞越花窗,浮雲帶怯偷眼望,美人微醺衣半敞……”
說實話,她有點厭了。她知道男人會對她的皮囊產生興趣,也知道他們能從中得到的快樂,所以從不拒絕讓對方得償所願,以達到他好我也好的效果。可是,男人們之後的表現又總讓她不滿,要麼當斷不斷,糾纏不清,要麼自以為取得了優勢,想要壓到她頭上發號施令,要麼拿她當戰利品,企圖到處炫耀滿足虛榮心。
而嶽川則完美表現了她從不冒險卻明知道會出現的最後一種情況,明明享受到了本來不可能觸及之物,在知曉她靈魂的真相後卻好像吃了大虧一樣,好像她還對不起他們。
還是弦晴信好,他最曉得分寸。至於她的部下們,雖然從不犯她的忌諱,但也缺乏主動,讓她也很無奈。
那麼想著,霜月夜心裡一酸。
等等,你在心酸什麼啊?一副小女兒情態,怕不是更年期了?完了……。
也罷,看在嶽川是至今唯一確定穿越者的份上,饒了他,留在門內當個伴好了。
……
當天午後,李茂在向霜月夜通報情況完畢離去到寢宮門外之時,居然又見到了嶽川。晨後霜月夜已讓傭人把嶽川領到客房裡去了,李茂剛才還和霜月夜問過,倒沒想到能在門前遇上。
“李主事好!”嶽川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向他作揖。
“嶽公子……有何事麼?”
“我……我想問一下關於宗主的事。”
“……昨夜休息得可好?”
“額……好……非常好……”
“既然覺得好,乖乖享受著便是了,何必多問。”李茂說。
“我……李主事……你們也經常……當霜宗主的入幕之賓麼?”
李茂點了點頭。
嶽川頓時心如刀割,但還是強忍著痛苦,柔聲說道:“你們沒覺得……霜宗主這樣不太好,也許是有心結,需要解開麼?”
李茂反感地皺起了眉,反問道:“煌洲皇帝有心結要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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