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沒有隕落……而是隱姓埋名成了別的人,做大魔頭一般的事……”遠燻月“似乎”有些感慨,任憑秦淵撫摸著她的長髮,然後還輕捏了一下她的臉。
他的行為無疑很有侵犯性,而遠燻月卻在琢磨,他到底是何意思,有何想法。
事實上,秦淵最主要的想法還是,此間之白,當真找不到死角。
“我們誰不是呢?遠燻月,你魔道勾結正道,在正道勾結魔道,在明正實魔的玩陰陽無間道,從恩師到血親出賣了個遍,現在還想蒐集銜尾環蛇的殘頁。你到底想幹嘛,把初劫再開啟一次麼?”
“只是好奇而已。”
“只是好奇?”秦淵忍俊不禁,“看來我們得換個地方好好聊聊了。”
“隨意。只是說到雙向勾結,我們誰不是呢?”
“我只代表我自己。”
“我也只代表我自己。”
秦淵笑了。
黑暗從隔間下方湧出,瞬間吞沒了兩人,當散去之時,遠燻月轉頭回望,卻見周遭景緻大變,竟成了一個幽深黯淡的巨大洞窟,只有岩石上附著的藍色晶石還在散發光亮,照耀著低處的潺潺流水,絲絲涼意隨之穿穴過洞。兩人坐在高處的一個圓石案兩旁,桌上,依然還是秦淵的琴,和溫熱的茶。
“當真處心積慮……你想聊什麼?”遠燻月嘆了口氣,“似乎”無奈地看著秦淵,問。
“以前你曾經對我提出一個建議,現在過期了麼?”秦淵卻問。
“……你是說我替死靈院招攬你時說的?當然不過期。”遠燻月“似乎”笑了笑,“我本以為秦公子身邊鶯鶯燕燕那麼多,看不上我蒲柳之姿,沒想到還會惦念此事。”
聽到這,秦淵不禁發笑:“遠小姐未免太過自謙了,玉脂之白,向為世人惦念之美,可反過來,又有白麵奸一說,突顯狡詐。可男女之間,往往不會採用同一套評價體系。泰貝莎,世間女子並非只有以色侍人一途,除了皮囊之外,女人和男人一樣,也擁有更多價值,即勞動、才能和品德。如今你背後已沒了死靈院,明隱樓和你的關係也表裡不一,恐怕這個建議已經不是我歸屬你的陣營,而是你投入我的麾下了吧?”
“你到底想要下屬還是情人?”遠燻月反問。
“下屬。”秦淵如是說,“但情人也不反對,畢竟你絕非能夠安安穩穩當個賢妻良母的人。”說著,秦淵站了起來,繞過石案,走到了遠燻月的身邊。<節8上j
“那麼我,也都不反對。”
她話音剛落,秦淵已攔腰把她抱了起來,放到了案上,俯下身在她的耳邊低語。
“那麼,第一個任務……”他說。
“……今晚?”
“你在想什麼?我說的是前者的任務。我要一個人死,當然,出手的會是我,而你將給出必備的輔助。”
“……遠蒼衡?”
“沒錯。”他陰森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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