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雅心裡湧起一股特別的情緒,或許每個女人心裡都有天生的母性,願意那個在外面無所不能的男人回到她身旁時像個孩子一樣,她貼在蘇澤的耳邊輕聲道:“小雅的肩膀永遠也只屬於澤哥一個人的。”
蘇澤心裡一暖,對他來說,再沒有比這更美的情話,也再沒有比這更值得去珍惜的人。
他絕對不允許發生在父母身上的事再發生在孫靜雅身上。
壓在身上那種消極和壓抑被他用力撕開。
他的眼神變得更為堅定,無論那個暗影議會有多麼邪惡和強大,他都會找出他們,並且將他們粉碎成渣。
休息了一夜,蘇澤發現孫靜雅的修為竟然邁入了煉氣三層,可見她修煉的天賦有多麼強,煉氣三層在世俗裡已經自保綽綽有餘了,何況蘇澤還給孫靜雅煉制了法器項鏈和大量符籙。
而且現在聖夜血歌被他滅掉了,孫靜雅也相對安全。
所以他也不再強求孫靜雅呆在桃源居,讓她可以重新回到學校學習。
他把靜雅送回學校後,就趕到雲老那裡。
看到蘇澤回來,雲老很高興,但是又聽說蘇澤沒有找到自己的父母,雲老眼神裡流露出遺憾,不過他這輩子大風大浪見多了,寬慰道:“小澤,既然沒找到,就說明仍然有希望,不要放棄。”
蘇澤點點頭:“爺爺,我知道的,我現在就是想找到那個暗影議會。”
劉牧站在一旁道:“小澤,那個暗影議會我們也在找,你確定叔叔阿姨在他們手裡?”
“聖夜血歌的人是這麼說的。”蘇澤沉聲道。
“對了,我們國家安全域性最近都在調查一件事,說是聖夜血歌被連根拔起了……現在幾乎全世界所有人都在查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會不會和那個暗影議會有關。”劉牧問道。
“不用查了,聖夜血歌是我滅掉的。”蘇澤淡淡道。
“什麼?”劉牧震驚無比:“你怎麼滅掉他們的,難道你聯合了什麼強大組織嗎?”
“沒有,就我一個人。”蘇澤平靜道。
“這,這,這怎麼可能。”劉牧語氣都有些結巴了,作為一個國家的高階軍官,他對聖夜血歌也極為瞭解,知道這是一個多麼強大的組織,說句不好聽的,就是華夏想要滅聖夜血歌,也不可能。
這種組織隱藏得太深的,幾乎不可能被連根拔起,一旦你不能將他們拔起,就會遭到持續性的打擊報複,就好像美國想要滅掉恐怖組織一樣,美國身為世界警察,第一強國,打了多少年,雖然殺了那麼多恐怖組織的人,但是也沒辦法滅掉他們,反而頻頻遭遇報複。
聖夜血歌絕對不會比那些恐怖組織弱。
蘇澤竟然說他用一己之力拔掉了這個強大傭兵組織。
別說劉牧不相信,連雲老都有些難以置信。
蘇澤搖了搖頭:“我沒必要騙你,所以讓你們別查了,查也查不出什麼,哦,不過我倒是得到了不少聖夜血歌的機密資料,那些東西可以給你們,相信你們應該知道怎麼處理。”
劉牧的眼睛亮了,搓著手道:“你真的搞到了他們的機密資料,如果那樣就太棒了。”
聖夜血歌這樣的組織,有太多的秘密了,這些秘密,絕對價值無法衡量,他們身為傭兵組織,和哪些組織或者國家有幕後交易,又或者暗地裡做了哪些見不得人的事,知道了那些隱秘。
這些對能夠得到這些機密資訊的華夏就太有用了,完全可以利用這些資料,暗地裡獲取很多利益,畢竟政治就是交易和妥協。
“恩,我等會給你。”要不是不想太驚世駭俗,蘇澤可以直接從空間揹包裡拿出哪些記錄機密的硬碟。
劉牧現在相信是蘇澤滅掉了聖夜血歌。
雖然他仍然不知道蘇澤是怎麼滅的,但是顯然,蘇澤現在的能力,已經足夠淩駕在國家之上了。
幸好蘇澤並沒有什麼野心,不然,對華夏都不知道是福是禍。
他很快將這種念頭扔掉,這個不是他該想的。
蘇澤說道:“我這次就是希望藉助你們官方的力量,幫我找到暗影議會的老窩在哪裡,我一個人畢竟精力有限。”
劉牧說道:“你上次和我們說了病毒的事,我們也很重視,一直在查詢,但是現在也找不出太多的資料,只知道這個暗影議會,似乎和梵蒂岡那邊也爭鬥了很多年,而且一直被梵蒂岡視為最大的異端。”
“梵蒂岡?”蘇澤皺眉道:“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