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做,更多的是讓像曹煜那樣的人忌憚。
誰知道學校裡還有沒有第二個,第三個曹煜,這裡是燕京,水深得很,不知道那個不起眼的家夥說不定就是世家大少。
他就是要告訴那些有心人,孫靜雅是他的女人。
誰要是碰孫靜雅,就是跟他作對。
他不用開口告訴那些人他蘇澤是誰,只要是圈子裡的人,想要知道他蘇澤的身份很簡單,他既然這樣公開亮相過了,誰要是再打孫靜雅注意,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他到時候也有足夠的理由動手。
從舞蹈學院回來後,蘇澤又去了一趟血翼基地。
血翼在蘇澤的支援下,現在逐漸又回到了莫虎的掌控中。
畢竟他那些丹藥太厲害了,血翼很多老成員的回歸,再加上雲老也康複了,要是再沒辦法將血翼統一起來,那莫虎也太次了。
還好,莫虎做得不錯。
蘇澤在血翼基地很受歡迎,畢竟像他這樣厲害的醫生,對血翼這種負傷率極高的部隊簡直就是救星。
他在血翼基地幫受傷過的血翼成員都治療了一番,讓他們變得生龍活虎。
然後,他再次將血翼基地的庫藏掃蕩一番,這才離開。
蘇澤得到的材料,大部分都用來煉制陣旗。
他下一個目標就是對付藏劍門,一個人對付一個門派,讓他這樣殺上去,他還沒有那麼蠢,也不現實,還好他現在要說最厲害的,其實不是他的修為,而要屬布陣的能力。
困在小巫界那半年,他為了推衍陣法幾乎迷失神智。
由奢入儉,他連那麼浩瀚複雜的陣法都研究出來了,他現在要佈置簡單點的陣法還不容易。
他煉制了大批的陣旗,又開始煉制符籙。
陣法其實是很多煉制的基礎,無論符籙,還是煉器煉丹,都需要陣法知識,蘇澤在陣法上變得厲害,其他無論符籙,煉器煉丹的水平都直線上升,唯一限制他發揮的只有修為了。
如果是煉氣後期,他有把握對付先天都不虛。
經過連續數天的煉制,大量陣旗,符籙,丹藥被他煉製出來,就連紫雪刀他也重新煉制了一遍,變得更加犀利。
他準備妥當,準備去藏劍門了,現在他已經從雲老那裡知道藏劍門的位置在北河冀中交界的斷魂山。
蕭劍飛此人太過虛偽無恥,不先滅了此人,蘇澤如鯁在喉,他也不想自己的父母一直寄人籬下,住在雲老這裡終究不是事。
出發前,蘇澤約孫靜雅出來吃飯。
聽到蘇澤又要出遠門,孫靜雅心裡一驚,她眼神裡閃過一絲擔憂道:“澤哥,你是不是又要去做那些打打殺殺的事。”
蘇澤沒想到孫靜雅會如此敏感,他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
“澤哥,你不能不去嗎?”孫靜雅知道蘇澤很厲害,可是再厲害她心裡也不願意蘇澤去冒一絲的險。
蘇澤苦笑道:“小雅,我也想和你天天在一起,可是有的事不得不做,有時候你不先做了,別人反而會以為你怕了,最後逼上門來,你還是不得不做那些事,甚至還威脅到你身旁的人,所以我就索性提前做了。”
孫靜雅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她以前和蘇澤在一起,蘇澤就在她眼皮底下被人劫持走,還有雲湖山那好像爆炸過的現場。
她聽得出蘇澤語氣中的悵然和無奈,心裡一陣心疼。
她和蘇澤在一起這麼久,難道不了解蘇澤的性格。
他是那麼熱心而善良的少年,他救治了那麼多人的性命,她喜歡看到他治好一個病人時臉上掛著的單純的笑容。
她喜歡上蘇澤,不是在燕京,蘇澤牽起她手的那個雪夜。
在更早,她心裡就已經被蘇澤治病時的溫煦笑容打動。
如果說蘇澤是一個冷血和嗜殺的惡魔,她第一個不信。
她握起蘇澤的手,她理解蘇澤的心情,只恨自己沒有辦法幫他,雖然現在蘇澤是雲老的契孫,在燕京也威風無比,但她心裡,卻寧願蘇澤是百草堂那個笑容單純的小醫生。
“澤哥,今晚我不回學校了。”孫靜雅輕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