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球,只有懂行的女人才知道我這種大棒子的好處,小娘皮,要不要讓你見識見識哥哥的大棒子。”方行男人很是猥瑣的笑著,手伸過去,閃電般的在阿莎豐滿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阿莎的臉色一沉,不過她臉色很快又恢複自然,好像沒什麼事一樣的走了進去。
蘇澤也看到這一幕,他雖然有些不恥這種佔女人便宜的行為不過阿莎自己都沒說話,他也不會多事,畢竟只是一點手足上的便宜,既然是開店做生意肯定是難免的。
“無恥。”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蘇澤沒有說話,不過在另外一張桌子上坐著的四個人中的一個女人卻開口了。
那個女人帶著一個大墨鏡,帶著棒球帽,身上穿著迷彩,不過露在外面的面板很白皙,一看就是城裡人,而且平常保養的很好,這四個人卻不是採藥的,好像是一個什麼電視製作團隊,準備去十萬大山拍紀錄片的。
蘇澤沒有太關注,只是聽到他們剛才聊天的內容所以知道這些。
“臭娘們,你說誰無恥。”方姓男人猛地站起來,喝道。
這三個人明顯是採藥人,一看就是出身草莽,這些人性子都很野,方姓男子站起來的時候,他的兩個同伴也冷冷地看過來,手裡拿出一把匕首剃著指甲。
“誰無恥誰自己知道……”雖然方姓男子很兇悍,但是那個戴墨鏡的女人仍然硬著頭皮道。
不過他還沒有說完,被旁邊的一個有些瘦高的同伴拉住了,那個人站起來道:“幾位大哥,我朋友不是在說你們,我們是在說別的事,我朋友比較氣憤就喊出來了。”
“你說不是就不是了,”方姓男子冷笑的將桌子上一壇酒拿起來,往一個大海碗裡倒了滿滿一碗,端過去道:“你讓這娘們把這碗酒喝了,我就當你們剛才說的是別人。”
“你……”戴墨鏡的女人氣憤地站起來,別說這麼一大碗酒她喝不下,就算能喝她也不願意受這種人脅迫。
這女人的三個同伴也都站了起來,那個瘦高的同伴說道:“我們是鯉城電視臺的記者,如果你一定要做這種事那我們只好報警了。”
“記者了不起啊。”方姓男子直接給了那個瘦高的青年一拳。
把那個青年打得倒在地上。
蘇澤也是搖頭,這些記者還是太相信警察了,木可鎮靠近十萬大山,在如此荒僻的地方,你用警察來威脅這些採藥客就太天真了,這些採藥客能進十萬大山哪裡是好相與的人,他甚至能看出來這三個採藥客身上有血腥氣,肯定有過人命。
眼看沖突要加劇,蘇澤打算制止一下。
不過他還沒有起身,阿莎已經從屋子裡跑出來,連忙喊道:“你們不要在這裡動手,要打壞東西的。”
阿莎的父親也走了出來,這個黑瘦的中年沉默地站在那裡看著兩撥人。
那些採藥客罵罵嚷嚷的停住了手,剛才他們是佔到便宜了,而且在木可鎮上,他們也不想和苗人起沖突。
“幾位大哥消消氣。”阿莎端著一壇米酒出來,她說道:“這是我家陳釀的米酒,有十個年頭了,給幾位大哥消消火,不要生氣了。”
阿莎笑得很熱情,她隨手拍掉泥封,一股濃鬱的酒香飄出來,幾位採藥客明顯都是酒鬼,聞到酒香,那方姓男子很猥瑣地笑道:“還是阿莎姑娘對我們好,現在有酒,要是再有個女人那就更好了。”
阿莎眼神裡閃過一道異光道:“那我就陪幾位大哥喝一杯。”
說完她親自給幾位採藥客斟酒。
在苗女的熱情下,幾位採藥客很快忘了剛才的不快,不過蘇澤心裡卻暗中為這幾個採藥客可憐,他剛才神識掃到,阿莎在斟酒的時候,指甲上有一些七彩的藥粉就落到了酒碗裡。
雖然不知道哪些藥粉是什麼東西,但是想來不會是好東西。
苗江這地方果然民風彪悍,而且充滿神秘,就算是一個普通的苗女也不能小看和隨意得罪,不然,怎麼中招都不知道。
阿莎給那三個採藥客敬完酒後,又跑到蘇澤的桌子邊,拿著酒杯要敬蘇澤。
蘇澤似笑非笑的在阿莎的指甲上看了一眼,他那一眼看得阿莎有些心驚肉跳,好像自己剛才給那些採藥客下藥的事被蘇澤察覺了一樣,可是仔細一看好像蘇澤又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蘇澤在確認阿莎沒有給自己下藥後,也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