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孫靜雅咬著牙,眼睛裡全部是霧氣。
她看著蘇澤跟著那八個人走進電梯。
孫靜雅沒有被沖昏頭腦,她知道蘇澤剛才嚴厲的呵斥她,是想讓她走。
她知道蘇澤的本事,既然蘇澤都要這樣做,那就說明這八個人不是一般人,如果她跟著蘇澤,一點用處都沒有,只會給蘇澤添累贅,她飛快地跑進房間,拿出手機。
她現在想到的就是劉牧。
她跟著蘇澤去過龍泉山莊,知道蘇澤是雲老的醫生,她不可能直接聯絡到雲老,所以她只能先聯系劉牧。
她想雲老那樣的身份,無論誰帶走蘇澤,在華夏這塊地方,雲老總有辦法的。
在孫靜雅打電話的時候,蘇澤已經和藏劍門的人走出酒店,在酒店外不遠處停著一輛金盃車,一個藏劍門人過去開啟車門。
“進去。”有人在蘇澤背後猛推一下。
雖然剛才在酒店內雙方看起來和和氣氣,甚至連一句重話都沒說。
但是,誰都知道,掩藏在表面下的劍拔弩張,蘇澤殺了藏劍門兩個門人,其中一個還是門主的義子蕭大先生,就憑這,藏劍門這些弟子對蘇澤就恨不能殺之後快。
藏劍七子的年紀都不大,都在三四十歲之間,所以比江鴻的脾氣都大得多,要不是門主有嚴令要活著將蘇澤拿回去,他們早就殺了蘇澤。
蘇澤被推了一下也沒什麼表情,坐到車裡面。
江鴻看著蘇澤從頭到尾這般老實,心裡雖然有些詫異,但是也沒有想太多。
無論蘇澤是真老實還是假老實,既然已經被他制住xue道而且帶上車,那他就掀不起任何的風浪。
別說一個年輕人,就是宗師級高手也不能說讓人隨便制住xue道,即使能沖破xue道也需要時間,那些時間別人能殺他一百次了。
在蘇澤上車後。藏劍門八個人全部都上了金盃車,剛好坐滿一車。
一個藏劍門弟子馬上發動車子,往燕京外駛去。
他們不準備在燕京多停留一秒,因為知道蘇澤的身份有些特殊。世俗的規則就算是這些武林門派也不能隨便破壞,尤其這裡還是燕京。
金盃車完全無視任何交通規則。
一路高速的往城外開。
他們並沒有走環城高速,而是走相對人少的道路,但即使這樣,在出城的地方發現了前面有封堵。
“師叔,前面有警察在查車。”開車的藏劍門人說道。
“沖過去。”江鴻果斷的下令道,看了一眼蘇澤,他知道蘇澤是中央保健局醫生。
無論這些警察是不是在找蘇澤,他都不想停車。
開車的藏劍門人應了一聲,猛的踩下油門,金盃車咆哮著沖出去,這輛車顯然經過改裝,加速很快地往前沖,並沒有管前面有沒有人。
那些警察看到這輛金盃如此猖狂的沖擊崗卡。臉色都大變,紛紛往外閃避。
金盃車猛的撞擊在攔車的木樁上,將木樁撞得四分五裂,又連續撞開兩輛警車,金盃車劇烈的顛簸著,橫沖直撞的沖過了攔截,後面的馬上想起警笛的聲音,那些警察紛紛上車,朝著金盃追過去。
金盃減慢一些速度,幾個藏劍門人開啟金盃的窗戶。等那些警車追到近處,他們從懷裡掏出一些鐵蒺藜甩出去。
蘇澤從後視鏡裡看到那些警車驟然爆胎失控,全部翻滾在路上。
金盃車這才呼嘯著揚長而去。
車內的藏劍門人收回腦袋,關上窗戶。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
蘇澤看他們下手如此幹淨利落,恐怕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金盃車在省道上飛馳了一陣後,就進入一些更小的市縣道路,甚至鄉道。
他們顯然不想讓人追蹤上他們,所以越走越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