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考官本來走過來看發生了什麼事,卻看到蘇澤一腳將胡宗康踢出去,頓時也急了:“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還打老師。”
寧小越雖然對胡宗康的小心眼也有點看不起,但是她更討厭蘇澤,指著蘇澤道:“這裡是大學,不是你耍流氓的地方,我現在可以立刻把你報警抓起來。”
“你愛報警報警,八婆。”蘇澤對寧小越實在煩透了,現在孫靜雅又因為考試發病,他哪裡還會對這女人客氣。
寧小越被蘇澤氣得渾身發抖,她是寧家子弟,長這麼大,誰會對她這麼無禮,當面罵她八婆。
以她的身份,讓她和蘇澤去對罵是不可能的,她冷冷的盯著蘇澤,拿出手機,通知校警。
“小寧,先等等,這姑娘是不是生病了。”剛才在外面被胡宗康稱作主任的中年女人發現孫靜雅的不妥。
他們剛才看到孫靜雅摔倒,以為是孫靜雅舞蹈技術的問題,但是看孫靜雅的臉色顯然不對勁,練舞摔倒是常有的事,哪裡有摔了一下就變成這樣的。
蘇澤對這個中年女人倒是沒什麼惡感,他說道:“她今天是抱病參加考試的,剛才應該是劇烈運動所以發病了,你這裡有沒有就近的房間,可以安放病人的,我想借一下給她治病。”
“趕緊送醫務室吧,你怎麼給她治療,看起來挺嚴重的。”中年女人說道。
“我就是醫生,這是我的證件,麻煩你了。”
這種時候,蘇澤也不想什麼低調不低調了,把一本證件遞給那個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還以為是行醫資格證之類的東西,她開啟一看,手一哆嗦,差點把證件掉地上,她是芭蕾舞系的主任,多少也有些見識,這證件看起來不像假的,上面有防偽的印記,只是她心裡震撼,怎麼可能會這麼年輕呢,吃吃地說道:“你……你是那裡的專家?”
“對的,其他事咱們稍後再說好嗎,我先給我朋友治病要緊。”蘇澤說道。
中年女人將證件還給蘇澤。她心裡仍然有些懷疑蘇澤身份的真實性,但是誰會假冒這種身份,簡直是有些無厘頭,而且這小女生明顯和他關系密切。他總不能拿自己朋友的性命開玩笑吧,說道:“你跟我來,我的辦公室裡有一個休息間的,就在這棟樓裡。”
“謝謝你了。”蘇澤感激地說道。
“小寧,這裡的考試你先組織一下。”中年女人說道。她親自領著蘇澤去她的辦公室,如果蘇澤的身份是真的,就算舞蹈學院的院長在這裡,也不能怠慢吧。
寧小越並沒有看清蘇澤給主任看的證件,不過她倒是知道蘇澤應該是一個醫生,因為徐小龍那個大少就稱蘇澤為蘇醫生,但是他想不明白就算蘇澤是醫生,徐華梅主任為什麼語氣裡變得似乎有些客氣,而且這裡還在考試她卻要親自帶蘇澤去,這種小事隨便交給一個工作人員辦就可以了。
只是她心裡的疑問沒有問出來。徐主任就帶著蘇澤離開了。
徐主任的辦公室就在這棟樓的第二層,所以兩個人走了一會就到了,走進辦公室,推開一個小門,裡面有一個十平方米的小休息室,隔著一個小衛生間,擺著一張床和一個櫃子,沒什麼多餘的東西。
徐主任道:“這裡可以嗎?”
“可以了,多謝徐主任。”蘇澤連忙將孫靜雅放到床上,剛才來的路上他已經知道這個中年女人是芭蕾舞蹈系主任。
“那我先下去了。有什麼問題你通知我。”徐主任說道。
“好的。”蘇澤點點頭。
等徐主任離開,蘇澤起身把門關上,並且開啟暖氣。
他看著有些閉著眼睛無力縮在床上的孫靜雅,說道:“靜雅。”
孫靜雅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蘇澤,有些虛弱地道:“蘇澤,又給你添麻煩了。”
“說這些做什麼,我已經診過你的毛病了,還是那個老問題,是氣血瘀滯導致下面盆腔充血導致的經痛。我如果針合谷xue的話只能緩解,如果要根治只能針小腹,我建議你還是根治吧。”蘇澤盡量以一種醫生的口吻冷靜地說道。
孫靜雅的臉色閃過一道潮紅,她閉上眼睛,咬著上唇,用力點點頭。
不過蘇澤很快發現一個問題,孫靜雅是穿著連體舞蹈服,如果要脫只能整件往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