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昨天她撞了蘇澤後,是她親自把蘇澤抬到車後座。
當時她碰到蘇澤卻沒有那種惡心的感覺,如果說昨天還是情急之下身體沒有應激反應,那麼今天她主動邀請蘇澤上車,同樣沒有那種惡心的反應,這讓秦暮雪心裡有些莫名的滋味。
蘇澤身上有一絲淡淡的草木氣息,她甚至有些喜歡那種味道,她肯定那不是香水的味道,沒有一種香水能散發出那麼自然的味道。
她想起有一次開玩笑似的讓蘭姐算了一卦。
蘭姐說如果她有一天能碰上一個沒有讓她産生那種惡心反應的人,那麼那個人將會是她的真命天子。
秦暮雪雖然從不迷信,那天也是開玩笑似的算卦。
但是她現在心裡竟然就浮現出那天蘭姐說的話。
這種感覺讓她更不自在,蘇澤才多大,至少比她小五六歲吧,一時間走神,忽然蘇澤從副駕駛伸出手握住她的方向盤猛的拉了一下,車子呼嘯著躲開一輛迎面而來的大卡車。
“喂,大姐,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啊。”蘇澤說道。
秦暮雪本來也被嚇了一跳,心裡正有些抱歉呢,聽到蘇澤說的話,氣得滿臉通紅,喝道:“誰是大姐,我有那麼老嗎?”
雖然她剛才心裡還在想蘇澤比她小多了,但是蘇澤喊她大姐依然讓她很不爽。
蘇澤無語的指著前面說道:“看車,看車。”
秦暮雪也知道現在不是和蘇澤吵架的時候,狠狠地瞪他一眼,看著前面專心地開車。
蘇澤現在也不敢閉著眼睛了,女人果然都是馬路殺手,他還是盯緊點,看到車子開進燕京市區,他說道:“你隨便找個地方把我放下來就好了。”
秦暮雪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蘇澤看了下自己,穿著一身病號服確實有些紮眼,他說道:“那你送我回xx酒店吧,我住那裡。”
秦暮雪沒說話,車子很快開進一條商業街,停在一間商場門口,她雷厲風行的開門下車說道:“先去換身衣服。”
蘇澤只能跟著秦暮雪下車。
秦暮雪帶他進商場,也沒有走多遠,就在一樓找了家範思哲的門店,蘇澤很少穿這種衣服,不過既然秦暮雪帶她來了,他也無所謂,隨便在店裡抓了一套內衣和一套外衣,連一雙鞋子,走進試衣間裡換好。
走出來的蘇澤氣質立刻産生變化,因為失血而蒼白的臉色讓他有一種病態般的秀氣。
秦暮雪剛要拿出自己的卡付錢,蘇澤已經走過去,遞上一張卡道:“我這裡有。”
店裡的導購小姐吐了吐舌頭,接過蘇澤手裡的金卡,刷掉十幾萬。
剛才她看到蘇澤穿著病號服走進來還以為碰到了神經病,要不是走在他前面的秦暮雪讓人驚豔的容貌,她說不定會請蘇澤出去。
沒想到這年輕人也是這麼有錢,到這種奢侈品店買衣服跟買菜一樣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要不是這年輕人邊上有一個漂亮的讓她生不出一絲抗衡之心的女人,她說不定就想辦法給蘇澤留個電話了。
秦暮雪疑惑地看了一眼蘇澤。
不知道蘇澤是從哪裡摸出的一張金卡,蘇澤的衣服因為都是血,她讓人換掉了,蘇澤身上的錢包因為沒多少錢,也被她扔到一邊,忘了還給蘇澤,剛才蘇澤就是穿著病號服,怎麼又變出一張卡了。
只是她雖然疑惑,卻也不好詢問。
蘇澤刷完卡後,將卡放回口袋,實際上是扔進揹包空間裡,他的卡裡有三千萬,他當然不會隨便塞錢包裡,要是掉了他就該哭了。
和秦暮雪走出範思哲的門店,蘇澤正想著和秦暮雪告辭,他現在還有很多事要做,龍家弄得他這麼狼狽,他絕不會就這麼算了,而且他殺了蕭大先生,和藏劍門的仇肯定結的更深了,他必須想辦法了結這些事。
“暮雪,好巧啊,你怎麼在這裡。”一個充滿驚喜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個穿著淺藍色西裝的年輕男人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