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扔誰出去。”一個冷冷的聲音插進來。
劉牧剛才並沒下車,畢竟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不過他看到後來也確實看不下去了。
劉牧身上穿著軍裝,熊唯楓雖然不認識他的肩花,但是語氣也不敢像剛才那麼強硬,反問道:“你又是誰?”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你是不是這個學校的老師?”劉牧冷漠地說道。
熊唯楓多少也是一個處級的大學老師,而且師大也是國家級的重點大學,現在聽到劉牧這麼不客氣的話,熊唯楓氣得臉色鐵青,他心說你一個臭當兵的還橫到我們大學裡來了,語氣也難聽起來:“我是不是學校的老師,你也沒資格知道,在學校鬧事,你是找錯地方了,小心引火燒身。”
劉牧沒有再和熊唯楓廢話,他拿出電話,直接撥出一個號碼。
熊唯楓看到劉牧在打電話,心裡雖然咯噔一聲,但隨後便冷笑起來,教育系統和軍隊系統差別很遠,更別說他們這種部級的大學了,他不相信一個部隊幹部能拿他怎麼樣,何況劉牧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
這麼年輕的部隊幹部,頂多也就是校級了不起了。
劉牧打完電話,冷冷地看了一眼熊唯楓,和蘇澤道:“我已經叫人處理了。”
“多謝劉哥。”
蘇澤知道劉牧完全可以不出面,畢竟這種小事他根本沒必要管,他出來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雖然他也有辦法整治這熊唯楓,但顯然沒有劉牧來處理更痛快。
熊唯楓等了幾分鐘,看到什麼事也沒發生,嗤笑道:“你們不是叫人來處理我嗎,人呢。”
他的話音剛落。
一輛黑色的奧迪從遠處飛快地往這邊開過來。
很快停在武術社的旁邊,車子一停下來,一個五六十歲,帶著金邊眼鏡的男人飛快從車子上下來,他的眼睛在那輛軍牌奧迪匆匆掃過,立刻就往這邊看過來,然後發現了穿著軍裝的劉牧。
“你是劉牧將軍?”那個金邊眼鏡男人隔著二三十米就伸出手,快步走過來,臉上堆滿笑容。
“我是,你是哪位?”劉牧伸出手和那位金邊眼鏡男人握了握。
“我是師大的副校長,譚嗣,幸會幸會。”金邊眼鏡男人熱情地說道。
熊唯楓看到副校長譚嗣的出現,心裡就有不妙的感覺,在看到譚嗣和劉牧的對話,心裡頭更是有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踐踏而過,這黑臉軍人竟然是個將軍。
他滿頭的冷汗滲出來,臉色煞白。
雖然教育系統和軍隊系統差得遠,一般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一個將軍,而且是如此年輕的將軍,顯然不是一般的來頭,何況連副校長譚嗣都親自趕來,語氣中明顯有些親熱甚至些許巴結的味道。
他心裡知道自己今天踢到鐵板了,而且還是鈦合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