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浩有些混亂了,他相信自己的判斷,但是又有些不敢相信蘇澤真的吃他一腳會一點事沒有。
蘇澤這時候來到蘇晨浩旁邊,抽出銀針道:“晨浩大哥,我現在幫你治療一下吧,不然你有幾天好疼了。”
蘇晨浩也不矯情,他知道蘇澤醫術不錯,這一點從蘇澤得到爺爺的認可就看出來。
將背心撩上去,露出肋下一塊淤紫,蘇澤將針紮進去,快速的用真氣疏通經絡,化開淤血,那塊淤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弭下去。
蘇晨浩極為震撼。
像他們這些特種兵,常年容易掛彩,“烈鷹”裡也配備最好的軍醫,但是那些軍醫和蘇澤一比,簡直就像過家家的小孩一樣。
和這麼厲害的醫術比起來,蘇澤的身手反倒不是那麼惹眼了。
蘇澤抽出針,蘇晨浩除了身體有些疲倦外,已經感覺不到其他異狀,他站起身,佩服地說道:“我蘇晨浩服氣的人沒有幾個,不過你肯定算一個。”
他自問自己在蘇澤這個年紀,也就是一個普通學生而已。
而蘇澤的身手已經可以比肩他,醫術更是出神入化,這不是天才能解釋,而是怪胎和妖孽了。
“晨浩哥,我早告訴過你,我師傅是高手!你以後對我要客氣點,不然小心我師傅揍你!”蘇小魚現在很得意,她現在一口一個師傅叫的很順溜,渾然忘了前些日子對認蘇澤為師的抵觸。
“我哪裡敢惹你這個小魔頭。”蘇晨浩笑道。
“說了別叫我小魔頭!”蘇小魚用力的捏著蘇晨浩的胳膊,可是蘇晨浩皮糙肉厚,純當撓癢癢。
“蘇澤,走,跟我喝酒去。”蘇晨浩攬著蘇澤的肩膀往外走。
“等等我!”蘇小魚連忙追上去。
蘇晨浩性格爽朗,直接,他看蘇澤很順眼,蘇澤也覺得他的性格對胃口,在蘇家小輩裡面,除了蘇小魚外,又多了一個朋友。
蘇晨浩本來很少住在老宅,他是年輕人,有自己的住處,不過因為蘇澤住在這裡,他也留下來。
蘇景洪第二天就被人請去給首長治療,但是蘇澤沒有跟去,不是他不想,而是規矩,禁忌,即使蘇景洪是禦醫,也不能隨便帶陌生人去給首長治病,甚至連哪位首長生病都不能透露,一切都是國家機密。
蘇澤留在家裡,蘇晨浩沒事就找他對練。
蘇澤雖然對練武也很有興趣,但是沒有蘇晨浩那麼痴狂,他感覺蘇晨浩簡直是有些不要命一樣。
不過這是蘇晨浩的選擇,他也不會插嘴,和蘇晨浩交手,帶給他很多裨益,因為他以前交手的都是實力遠遠弱於他的人,而蘇晨浩的身手比他要強,只有和高手過招,才能帶來提升。
蘇澤的悟性很高,身體素質也很高,所以他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在進步,蘇晨浩從來沒有見過進步這麼快的人,和蘇澤對練對心理是種折磨,因為會對自己産生懷疑。
晚上的時候,蘇景洪帶著一臉疲憊之色回來。
蘇澤看到他表情有些凝重,問道:“蘇爺爺,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恩,是有些棘手。”蘇景洪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
以蘇景洪的醫術,說棘手,那就是真的棘手了,蘇澤第二天看到蘇景洪早早就被一輛車接走,又是天黑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