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救治鼕鼕,不但是挽回了一條性命,更是挽回了一個家庭的幸福。
第二次,他治療夏天,沒有讓夏天遭遇毀容,同樣,也讓夏老師免於陷入一生的自責當中。
治病救人,往往不是造福一個人,而是造福一個家庭,甚至,能夠造福一方人。
這讓蘇澤喜歡上這種感覺。
相較之下,能不能獲得修為經驗反而變得不那麼重要,蘇澤不是有什麼大野心的人,更沒有什麼長生不死的野望,他的理想就是平安喜樂的度過一生,讓身邊的人都活的開心幸福。
如果能夠讓這個範圍再擴大一些,造福更多的人,同樣還能讓自己獲得好處,蘇澤有什麼理由去拒絕呢。
他拿出蘇老爺子給他的筆記,走出書桌前,又找了本新的筆記本,開始劵抄起來……
一夜無話。
蘇澤次日依然和往常一樣跑步去學校。
功課對蘇澤來說已經不是什麼問題,所以在學校的時候,除了上課時間,蘇澤依然還是以劵抄筆記為主。
英語課上,夏老師走了進來。
平常夏老師講課都是生動活潑,但是今天夏老師給人的感覺就是冷颼颼的,繃著臉上完一堂課,夏老師就離開了。
蘇澤心裡還有些發虛,所以英語課上一直低頭聽課,雖然察覺出夏老師有些異常,但也沒有多想。
接下來的幾日。
蘇澤依然過著家——學校兩點一線的生活。
幾天課上下來,蘇澤終於發現夏老師的異常了。
以前上課,夏老師對他是很關心的,有什麼問題都會點名蘇澤回答,而現在,夏老師每次上英語課的時候,都把蘇澤當成了空氣。
就算有時候蘇澤主動舉手回答問題,夏老師也不會點他的名。
偶爾幾次,蘇澤在校園裡碰上夏老師,他硬著頭皮上去招呼,夏老師都是面無表情的走過去,連一點回應都沒有。
蘇澤撓頭苦笑,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夏老師還在生氣,肯定是上次冒犯她的事情,讓夏老師耿耿於懷。
哎,自己怎麼就沒控制住呢。
蘇澤心裡很後悔,他覺得自己真的是一點意志力都沒有,不得不說蘇同學在其他方面很早熟,很淡定,但在男女關繫上真的純潔的像一張白紙,長這麼大連性都不知道長啥樣,唯一的一點男女知識就來自生理衛生課。
弗洛伊德都說過,性沖動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這是人類最正常美好的東西。
更何況他的體質高達8.5,遠遠超過正常男人,本來一件很正常美好的意外讓蘇澤白痴般陷入了死迴圈。
所以蘇同學陷入深深自責的時候,就更加不敢面對夏老師。
他越不敢面對夏老師,夏老師就越生氣……
三天之後,蘇澤終於把蘇老爺子的行醫筆記劵抄完畢,他將筆記的複刻本扔進揹包裡,完成了強行記憶,大量的醫案經驗湧入蘇澤的腦海裡。
這一天。
蘇澤正窩在家裡看書。
猛聽得外面陣陣鞭炮聲,正納悶是哪家紅白喜事。
砰砰砰!
門被敲響,蘇母走過去開啟門,外面擁了一大群人。
為首的正是那黝黑高大的許毅,雙手提滿了東西,旁邊的袁馨蘭抱著一個娃兒,臉上喜氣洋洋,身後跟著一堆瞧熱鬧的街坊鄰居。
門一開,許毅就是連聲道:“嬸,叔,蘇小哥在家嗎?”
“哦,在的,在的,請進,快請進……”蘇母連忙朝裡面喊道:“小澤,快出來。”
蘇澤放下手中的書,慢悠悠的走出房間。
看到許毅夫婦和他們懷裡的鼕鼕,恍然大悟,難怪放鞭炮,原來是鼕鼕從醫院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