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說這件事該如何是好?我實在是心涼,沒想到一向敬重的大嫂竟然是這樣的人,若是大哥知道的話,那豈不是要涼透心了。”
聞言,玉彼蒼知道老四為什麼會這麼傷心,因為老四一直相信家裡人是最不會背叛與欺騙自己的,可是沒想到如今這件事竟然牽扯到了大嫂了,這可如何是好:“老四,這件事最好不要讓大哥先知道,畢竟大哥的身子一向不是很好,這幾日接到爹孃的信,說是大哥如今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讓我們能夠盡快回家,見大哥最後一面,若是大哥知道大嫂一直在欺騙著他的話,我怕大哥會撐不住的。”
聽到三哥的話,玉重紗點了點頭道:“恩,這件事就聽三哥的,但這總歸是要有個結果的,總不能讓大嫂真的將我們玉家一家子都拱手讓人吧!”
聽此,玉彼蒼也頭疼了,老四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是大哥的身體狀況也是要考慮的,畢竟這件事不是件簡單的事兒,一切還是要從長計議的好。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的白衣使的聲音:“主子,花閣主的暗影求見。”
聽到這個,玉重紗與玉彼蒼二人皆是一怔,不過也對著門外喚道:“進來。”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只見一身穿銀色玄衣的男子走到玉重紗面前,恭敬地拱手道:“屬下拜見主子。”
見此,玉重紗的眉頭一皺,怎麼花語派了暗影來了?
“說吧,什麼事兒?”
“回主子,花閣主讓屬下將今日二位夫人在別館所發生的事兒一一向主子彙報。”
聽此,玉重紗知道定是有事發生了,看著他問道:“說。”
只見男子將方才發生事兒一一向主子彙報,當玉重紗聽到有人跟蹤她們的時候,心裡一擰:“是何人跟蹤?”
突然聽到主子這話,男子一愣,不過也淡定的說道:“回主子,屬下跟蹤那人到了上陽宮外便沒有再進去,不過屬下在跟蹤她的時候,發現她是名女子。”
“女子?”聽到這個,玉重紗心中的疑惑更大了,這到底是有多少人在跟蹤她們?怎麼現在有出來另一撥人?
“好了,你先回去吧,告訴花語四個字‘權宜從便’。”
“是,屬下遵命。”
等到男子退下之後,玉彼蒼忙看著老四問道:“老四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現在有出來個女子?而且她們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我看我們還是出去找一找她們吧。”說完,玉彼蒼便要起身出去。
就在這時,玉重紗連忙拉住了他,看三哥的樣子,玉重紗知道三哥在擔心,但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要謹慎,萬一一個不謹慎,就會給人以把柄,只見玉重紗看了看三哥說道:“三哥不必擔心,她們身邊我早就已經安排人在暗處保護了,三哥,越是在這個時候我們越是保持冷靜,可千萬不能功虧一簣。”
聞言,玉彼蒼也恢複了鎮定,看了看老四,見他一臉的堅定,而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便不再說什麼了。
話說另一邊夜焚琴與夜棄琴看著外頭的烈日漸漸消退了,付了銀子正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清麗的聲音響起:“奴婢拜見平長公主、安長公主。”
聽到這聲,夜焚琴與夜棄琴心中一緊,二人謹慎的轉過身來,看著面前那人,不說一句話。
只見一名身穿宮服的女子走到夜焚琴與夜棄琴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之後,低頭道:“奴婢青兒奉我們家主子的意思,想請二位長公主過府一敘,長公主,請。”說完,女子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身後也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排侍衛,將這不大的茶館給圍得是水洩不通。
夜焚琴與夜棄琴在看到這番場景的時候,二人心中皆是一驚,這哪是請啊,分明就是威脅。見此,夜焚琴看了看周圍的情況,而後微微一笑道:“不知你家主子是誰?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想必也應該知道我們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跟著去的。”
當女子聽到她這話的時候,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淡定的低頭說道:“回長公主,我們家主子曾也是長公主的舊相識,還望長公主莫要為難奴婢。”
聞言,夜焚琴看了看那些侍衛,雖說她知道在暗處定是有重紗派的人在保護著自己,但能不露出勢力的時候便不露出,於是夜焚琴在棄琴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就見夜棄琴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而後與姐姐一併跟著那些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