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重紗、夜焚琴、玉淥水、玉舍等人站在大廳裡,站在那兒向王子殿下行禮。
“大膽,見到王子殿下竟然敢行如此禮數。”王子身邊的侍官見玉重紗等人不跪著行禮,很是嚴厲的斥責道。
“唉。”只見王子抬了抬手說道:“玉家在大唐可是名門望族,而且還是皇室中人,我國與大唐一向交好,自然是不用玉家人下跪行禮的,今日起,玉家眾人皆可免此禮數。”說完,王子便徑直走到在主位的左邊第一個坐了下來。
當聽到王子這麼說的時候,玉重紗的瞳孔一縮,心想:好一個欲擒故縱,這個王子當真是不同凡響。既然如此的話,那不如順著臺階往下下:“草民帶府上眾人多謝王子殿下。”只見玉重紗拱手謝了王子之後,滿臉笑意的看了看王子,而後轉身便在主位坐了下來,臉上看不出絲毫不便,對著坐在那兒的王子笑了笑,端起面前的茶杯示意。
什麼?只見王子在聽到他這話的時候,面具下的臉微微一抖,他這話說的!帶府上眾人?哼,難道連他府上的下人也要享受見王族不下跪的待遇嗎?哼哼,大唐的玉府四公子果真是不同尋常啊!不過因為戴著面具,沒有人見到王子此刻的表情,王子也沒有品嘗一下玉家的茶水,兩眼冷冷地看著前方,瞬間整個大廳的溫度都快降到了冰點,在場的眾人有些都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顫,看了看外頭的天,豔陽高照,已經是五月的天了,怎麼還是這般的冷呢?
站在一邊的玉顏桐自然是聽出了義父與王子話中的意思,立即站出來,緩解快要冷卻的氣氛,笑笑道:“今日是玉府的小姐選親之喜,承蒙各位賢良昨日前來求親,在下也在昨日明說了,在今日午時會給大家一個明確的答複,如今人也都齊了,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請小姐出來吧。”
香霧雲鬟濕,清輝玉臂寒。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
今日的塵世依舊是一身藍衣,腳上穿的是一貫的藍底繡鞋,腰上一抹白梅纏繞,頭上僅用一根玉簪束住青絲,臉上依舊帶著面紗,淡淡的從眾人驚豔的目光中走到玉重紗與夜焚琴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塵世見過師傅,見過師母。”
“恩,起來吧。”玉重紗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幽幽的說道。
見此,坐在一邊的夜焚琴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再看看塵世的模樣,招了招手道:“來,到我這兒來。”
“是。”而後塵世走到夜焚琴的身邊站定,一絲一毫都沒有看眾人的表情。
其實當塵世出現的時候,玉顏桐的目光也被她牽住了,自己是知道塵世的美麗的,雖然她沒有娘親那種絕世的美,但是她的美卻是讓人無法忘記的,見她站到了娘親的身邊,玉顏桐立馬回過了神,看了看眾人道:“咳咳,既然小姐已經來了,那今日本公子就說一說玉府選親的規矩。”
聞言,眾人也回了神,聚精會神的看著面前的三公子,看著玉府的小姐這般的美麗,就算是這規矩是上刀山下油鍋,那也是值得一闖的。
玉顏桐仔細看了看眾人,而後鄭重其事的說道:“玉府選親,第一是看中一個人的人品,所以這第一關考的就是各位的才學;一關一天,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在下就要考一考各位的武學,也就是比武,但是不可有一絲一毫的作假,任何的毒藥暗器都不可使用,若是當場發現,可別怪在下沒有提前與各位說清楚;最後剩下的三位在第三天的時候就由小妹親自擇選,選中的就是我玉家的姑爺,不知在下所講各位可明白?”
“明白,明白,明白。”眾人在聽到玉三公子這看似客氣,實際上卻是嚴令的一番話給嚇到了。
坐在一邊的王子殿下在聽到玉三公子這話的時候,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一笑,而後也是點了點頭,不過王子的目光卻在塵世進來的時候一時都沒有離開過她。而站在夜焚琴身邊的塵世也是在進來的時候便看到坐在一邊的王子殿下,面具上的猛虎圖案想讓人忽視都是不可能,沒想到昨夜大駕光臨的竟然是王子殿下,不過為何今日的他看起來是那般的“乖巧”?
當玉顏桐說完這些話之後,走到玉重紗的面前,拱手道:“義父,孩兒已經說完,請義父尊看。”
聽此,玉重紗緩緩站了起來,看了看大廳裡的眾人,還有坐在那兒的王子殿下,輕啟薄唇道:“方才我兒已經將該說的都說了,最後老夫要說的是,他日成為我義女夫君的人會得到老夫手下産業的十分之一,成為我玉家的一份子。”
“什麼?産業的十分之一?”
“我不會聽錯吧?這可是十分之一的産業啊?誰人不知道玉老爺的産業遍佈大唐與西域各國,而且還與大唐的夜家有著關系,這十分之一的産業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天哪!這次我定要成為玉府的乘龍快婿,抱得美人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