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照聽著二小姐這話,心想:既然二小姐已經將這些事情前後都想的清清楚楚了,若是自己再推脫的話,那豈不是傷了二小姐的心嘛!
只見碧照抬起頭,看了看二小姐與小小姐,見她們如此欣喜的表情,碧照低了頭,點了點頭道:“一切聽從二小姐的安排。”
終於等到了她的回答,夜焚琴與淥水可是開心的不得了,夜焚琴忙拉過碧照的手,看著她,激動地說道:“真是太好了,雖說我將你當成是我的妹妹,可是總沒個實在點兒的關系將你我聯絡著,如今因為這兩個孩子,你就真的是我的好妹妹了。”夜焚琴一個人在那兒開心的說著,一點兒都沒顧及到身邊的兩個人是怎麼想的。
只見碧照在聽到二小姐這話的時候,真的很想說:二小姐啊,自己這孩子可是要與您的孫子定了關系,按輩份的話,我也不能是你的妹妹啊!
而一邊的淥水在見到娘親如此開心的時候,嘴角翹的更大了,看著娘親的樣子,心中好笑道:娘親,你怎麼能說是妹妹呢!那可是您的孫媳婦兒啊!
這邊的三人聊的是熱火朝天,若是旁人看到這樣的場景,定會想到這樣的一個詞:三個女人一臺戲啊!而就在同樣的一個莊子裡,幾個男人正圍坐在一起,看著面前的一封信,皺著眉頭,不知該如何是好……。
蒼鷹飛鳥絕,白雪踏雪來。待得春來到,飛鳥旋,蒼鷹舞,百花開,生機勃……
紗韻琴莊。
“老四,你看這事到底怎麼辦?大哥都來信了,總不能就這麼幹坐著吧。”只見已經年過四十玉彼蒼穿著一身藏青色的衣衫,衣衫的周圍用金絲線勾勒出的紋路看上去就像那太陽周圍的金光一般,看著坐在面前的老四正在不緊不慢的摸著手裡的玉骨,心裡就是一陣焦急。
而坐在他面前的玉重紗則穿的是一身紫色的衣衫,身上沒有過多的修飾,只是在衣領那兒用銀線繡上了一個“玉”字,看起來很不和諧。但這個“玉”字是夜焚琴為了看看自己的刺繡功夫到了什麼地步,隨意瞎擺弄的,不過當玉重紗看到這個的時候,心裡倒是開心的很,就喜歡穿著這件衣衫,還一個勁兒的讓他的琴兒在其它的衣服上也繡上一些字樣,可是夜焚琴卻不給他這個機會,說什麼“物以稀為貴,若是都繡上了,就沒什麼稀奇的”,這一說,倒是讓玉重紗也不好再說了,也就只有整天穿著這件衣衫了:“三哥,這件事急不得。”
看著他這不緊不慢的樣子,玉彼蒼的心裡還真是不知什麼滋味,這麼些年了,這個老四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不論遇到什麼事兒都是這副不緊不慢的樣子,看到身邊的人真是要急死了:“老四。”玉彼蒼急得都已經站起來了,拍著桌面,急道:“老四,這件事還不能急呢?這件事是急得不得了了,你不知道爹和娘在家裡已經急的不行了,整天是睡不好,吃不好的,這件事還真得急一急。”
看著三哥的樣子,玉重紗皺了皺眉頭,想了一會兒,說道:“三哥,你先坐下,細細聽我說來。”玉重紗手執玉骨,指了指玉彼蒼身後的凳子。
見此,玉彼蒼剛想說什麼,便被一邊的玉書桐拽了一下,玉書桐低著頭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三叔別再說了。
感受到力道,玉彼蒼低頭看了看,見到了書桐的樣子,硬是將那想說的話個憋了回去。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這個侄兒自小就是不同,簡直就是這個老四的翻版,也正因為如此,玉彼蒼在見到他的這個動作的時候,便坐了下來,等著老四說話。
等到玉彼蒼坐下之後,玉重紗輕抿了一口茶,指著面前的那封信說道:“三哥,我說這件事不能急,自是有不能急的原因,你且仔細看看這封信,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
“什麼?”玉彼蒼在聽到這個的時候,蹙起眉頭,拿過桌上的那封信,仔細看了一遍,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奇怪?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啊!”
見此,玉重紗指了指信上的字說道:“三哥,你仔細看看這三個字。”只見玉重紗指著信上的“玉重紗”三個字,細細說道:“三哥,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爹什麼時候稱呼我時,用著我的全名了?”
“這……”玉彼蒼仔細看了看這些字,的確,這封信上爹竟然用全名稱呼老四,這還真是頭一次。玉彼蒼的腦海裡正在迅速的運轉著,看著手上的心,忽然,腦海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難道這是?
玉重紗看了看三哥的樣子,想必三哥心裡已然明瞭,便繼續說道:“三哥,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了這封信的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