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聽到那人的話,雖然奇怪,但夜老爺都沒有說話,於是也就沒多說:“注意的地方倒是沒什麼,就是以後注意一點兒,小公子或許有熱過敏的症狀,以後盡量避免不要進出溫差太大的地方就行了。”
聽到這個,眾人都放心了:“好的,來人,送大夫回去。”聽完,夜焚琴點頭道。
大夫走了之後,夜焚琴將其餘的人都退了出去,現在屋子裡只剩下爹、哥哥、還有二爺了。
只見,李二爺看著那躺在軟榻上的孩子:“起名字了嗎?”
“回二爺,暫時還沒有。”夜依空將二爺的眼神看的清清楚楚,看來這血緣的關系是天生的,罷了,這孩子的名字還是應該由他的父親來起。
聽到這個,李二爺想了一會兒:“三個孩子的名字,分別叫夜閑琅、夜閑玕、夜閑塵,希望他們日後閑情與山水、寄情於凡塵。”
“多謝皇上賜名。”夜依空帶著兒子女兒行禮謝恩。
“哎,你們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多謝皇上。”
李二爺又看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的孩子,看著他那熟睡的樣子,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罷了,不想了。轉過身子:“既然他沒事兒,那我們就出去吧。”
“是。”夜依空跟著李二爺出去了,就在要出門口的時候,李二爺忽然停了下來:“焚琴,這次的突厥來使,想必你已經知道他的用意,朕不會勉強你非得與他有什麼,但是國宴上你一定要去。”說完也不給夜焚琴說話的機會,便出了屋子。
聽到這句話,夜焚琴的心裡一陣厭煩,有時候她真的很討厭自己的這張臉,如果自己長得平凡一點兒,也就不會有這回事兒了。
一旁的夜閑庭見她這個樣子,英眉蹙起:“焚琴,去找重紗商量商量吧!”
悠悠一晃,人生已過數十年。傻傻一過,轉眼白晝轉星辰。年過古稀,方知世間萬千態。把酒言歡,嬉笑看遍天下事。
夜府後院。
“哥哥,真的非得這樣嗎?”夜焚琴坐在涼亭邊,看著院中的積雪,鬱悶道。
見到這樣的妹妹,夜閑庭的心裡不知是應該高興,還是失望,為了讓自己身邊的人過的好,她竟在一步步的改變自己,以前的她只在意家人過的好不好,完全不會考慮太多,而如今的她所考慮的東西不再是簡簡單單的好不好,而是日後的事情。
夜焚琴見哥哥半天沒個反應,轉過臉,見哥哥正望著自己,可又不像是看著自己,伸手晃了晃他:“哥哥,怎麼了?”
被晃回了神,夜閑庭怔愣了一下:“沒,沒什麼,對了,你方才說什麼了?”
夜焚琴雖說奇怪哥哥的舉動,但也說不出哪兒不對勁兒,便再說了一遍:“我方才說,是不是非得要去找他?哥哥你不行嗎?”
“恩,我是不行的。”夜閑庭搖了搖頭道:“這次的事情估計沒那麼簡單,先前棄琴的事兒就已經讓他在心裡沒了面子,而這次又是關乎兩國的國婚,他怎麼會輕易地放手。去找重紗,他應該有主意,實在不行的話,你們也來個和棄琴他們一樣的,生米煮成熟飯了,我看他能怎樣!”
聽到哥哥這麼說,夜焚琴只覺得眼前有一萬只烏鴉飛過,發麻的揉了揉額頭:“哥哥,你這是什麼主意啊!”
“啊!”這話說完之後,夜閑庭想到自己方才說的,自個兒都覺得有些……
夜府客房。
“喲,你的房間不錯嘛!看來讓你來這兒,是來享福了吧!”華花牆斜倚在牆上,一副長舌婦的樣子看著坐在桌案前看書的男子說道。
只見那男子見到來人,連忙走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低著頭,眼裡噙著淚,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