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就對了，生病了咱就看病嘛，振作起來，不能讓人小瞧了！”趙亮攀著周林的肩膀，寬慰著說。
周林找了一件舊的內衣穿上，外邊又穿了一件外套，把髒掉的襯衫丟進垃圾桶。幹完這一切，空氣裡的清新劑漸漸散去，那股古怪的氣味又升騰上來。陳思找了一個塑膠袋，把垃圾桶裡的東西全裝了，周林帶上出門丟到垃圾站去了。
臨走陳思提醒他別忘了帶上就診卡，順便去醫院看看。但是沒過幾分鐘周林就回來了，手裡提著一個購物袋。
“去醫院這麼快就回來了？”
趙亮剛剛翻開一本《罪與罰》就看見從門外走進來的周林。
周林把購物袋放在桌子上，從裡面拿出一把檀香，點燃了擺在窗臺上。檀香的氣味瞬時就彌散到宿舍各個角落，原先那股古怪的氣味漸漸驅散。
“我先查查資料，不知道什麼病，省的被醫院裡的醫生坑了。”周林坐在電腦前開啟電腦，在搜尋欄鍵入關鍵字“背部面板潰爛”，百度排名第一的推薦是天下面板科高階診療醫院，由諾貝爾面板獎得主莆田醫師常年坐診，專治各類面板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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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簡介看的人腦殼疼。
趙亮感嘆道：“這年頭不拿個諾貝爾獎都不好意思開莆田醫院了。”
陳思也圍了上來，瞅著螢幕上閃現的各種面板潰爛的圖片，心中一陣作嘔，催促著：“還是找谷哥吧，度娘是越來越沒節操了！”
周林輕車熟路開啟了右下角工作列的小飛機，在瀏覽器鍵入g，谷哥立刻登門。簡潔的搜尋框有一種熟悉的親切感。
同樣的，谷哥也推薦了面板科醫院，不過放在右側廣告欄。搜尋結果頁面高達999頁，前三頁幾乎都是關於面板病的各種科普討論貼，基本算是千篇一律照本宣科，周林一頁一頁瀏覽過去，偶爾看到有線索的就點進去看看。大概瀏覽了三四個討論貼，周林漸漸有些不耐煩，因為他一直找不到和自己症狀相符的帖子。
“換個關鍵詞試試。”
在陳思的提醒下，周林換了一組關鍵詞——背部、面板髮白流透明粘液。
搜尋結果頁面依然還是一些醫學問答，周林只好耐著性子一頁一頁翻看，過了一會兒點開一個陌生連結的時候，開啟的頁面卻不是醫學問答，而是一個墨綠色介面的論壇，裡面的帖子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其中有一個帖子提到馬達加斯加島上的遊客出現過背部潰爛化膿的症狀。
陳思在對面自己的電腦上查詢著自己需要的資訊，他想試一試能不能找到“frische”實驗的蛛絲馬跡，同樣沒有找度娘而是翻過長城找谷哥幫忙，搜尋結果第一條是維基詞典。
frische
德語
〈陰〉新鮮，精力充沛，生機勃勃
分類：德語名詞
一連翻了幾頁，大多數都是名詞解釋，或者是新鮮的沙拉或者沙拉醬圖片，還有一首節奏布魯斯音樂叫“friscuft“。但是和生化實驗根本不沾邊。
<ent“，第二條維基百科上的資訊立刻吸引了陳思的注意。這個關鍵詞和一個科學家的名字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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