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說是李將軍在宴會上親自擇婿,定了這門親事。”呂岩笑著嘆了口氣,收了信紙說道,“真是的,這小子的語氣還真是得意忘形。”
“李將軍主動擇的婿?可是,他現在不只是個小將嗎,怎麼會......”姤兒歪頭說道。
呂岩挑了挑眉,將信遞給姤兒,笑道:“你看看他怎麼說的......呵,和李雲裳之間的沒怎麼提,倒是誇了自己一通,這小子!”
姤兒讀了這字裡行間透著喜不自勝的信件,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五弟說得也沒錯啊,他能文能武,品行又好,和雲裳也相處得不錯,李將軍沒挑錯人呢。我看時間是下月初八,咱們去嗎?”
“看看吧。”呂岩坐下端起了粥說道,“唉,又得備一份禮了。”
姤兒收好信,也坐了下。
外面傳來幾聲女子的叫喊,吸引了姤兒的注意,她問道:“咱們院裡好像沒有年輕的女子,是誰啊?”
呂岩夾了口菜,說道:“聽說薛亮的遠房表妹來了,估計是她罷。哦,忘了跟你說,晚膳不用做了,薛亮請我們去吃,他今日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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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姤兒停下筷子問道,“你怎麼不早說,我好早些備份禮啊。”
“不用,我都準備好了,再說是衙門裡小聚,沒什麼講究的。”呂岩悶頭扒拉完碗中的米粥,放下後說道。
薛亮每年的生辰都過得簡簡單單,不過今年正好他的父母過來看他,所以就在自家院裡擺了幾大桌,招呼縣衙裡的官吏們一同聚一聚。
呂岩和姤兒被安排在最正中的桌子,同桌的還有薛亮和他的父母、遠房表妹以及遲縣尉。薛家是個家世淵博的書香門第,在江南一帶也算是小有名氣,薛父薛母都是大家做派,卻也親切體貼,坐在一桌不僅沒讓人拘束,反而挑起話題聊得很是隨意。
“呂縣丞、遲縣尉,亮兒他啊從小心高氣傲,說話做事不知道收斂,還請你們多擔待些。不過也不用太顧著他,這孩子心眼直,不記仇,哈哈,這點兒倒像我。”薛父樂呵呵地說道。他個子不高,慈眉善目,除了臉型和一雙單眼皮,其他地方和薛亮一點兒不像。
倒是薛母身材高挑,眉濃鼻挺,和薛亮有幾分神似。她聽了薛父的話,嗔怪道:“我看亮兒他臭美這點也像你。不過沒想到,你們都這麼年輕,真是後生可畏啊。呂縣丞......”
“叫我呂岩便好。”呂岩恭敬地說道。
“嗯,呂岩,聽說你和薛亮相處得不錯,這兩年他有沒有中意的娘子,或者,你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嗎?”薛母笑著問道。
“這......”呂岩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
“娘,你問這些做什麼,還有,誰說我跟他熟啊。”薛亮趕忙插嘴道。
“呂縣丞,表哥他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子?對了,你知不知道有個叫‘白牡丹’的娘子?”薛亮的遠房表妹坐在呂岩的旁邊,水靈靈的眼睛一直在一圈人身上打轉,聽到薛母提到這個,她終於忍不住插上了嘴。
“咳,咳咳。”呂岩和薛亮都嗆了一口,咳嗽起來。一旁的姤兒不明就裡,轉頭回道:“你說‘白牡丹’,那就是......”
“姤兒。”呂岩突然開口道,“洞朝的飯不知道它找到沒有,你要不去看看?”
“不用罷,它鼻子可靈了。”
“你過去看看嘛,順便把家裡的幾壺酒釀拿過來,給大家嚐嚐。”
“對哦,你不提我都忘了,我這就去拿!”姤兒笑著起了身,向薛父薛母行了禮便歡快地跑了出去。
“這丫頭真不錯,呂岩有福了。”薛父點頭笑著,又湊近了身旁的薛亮小聲道,“你看看人家,比你小兩歲都娶妻好幾年了,還不抓緊點兒!人家小萱可是專門大老遠跟過來看你的。”
薛亮裝作沒聽到最後一句,笑著大聲說道:“哎呀,你看小遲,不也還是獨身麼。”
“是啊,遲縣尉年紀也不小,還沒找麼?”薛母接話笑道。
正當呂岩鬆了一口氣,以為躲過了這個話題時,一旁被稱作“小萱”的薛亮表妹卻不依不饒,湊近了身子低聲問道:“呂縣丞,你認得那‘白牡丹’的罷,她是什麼樣的女子?還有,這兩年,你有聽亮哥他提過別的娘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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