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
說著兩人匆匆作揖分開去了。匆忙間,兩人並未注意到,街角的兩名粗衣男子正暗自盯著他們。
藥材買了回來,託掌櫃幫忙在後廚煎著,姤兒和黑衣男子則磨另一袋藥材。白衣女子將渣汁塗抹在紗布上,輕按在男孩身上的紅斑出,一會兒功夫,男孩便不哭鬧了,身上熱氣也消散了許多。
這一番忙活,總算鬆了口氣。看著朦朧淺睡的孩子,姤兒稍稍心慰,而後聽身旁黑衣男子對自己說:”娘子有勞,和舍妹一起下樓吃些酒菜如何?”姤兒這才發覺清早起來還未飲食,肚子著實餓了。
點完菜,那黑衣男子向姤兒拘禮,道:”在下姓林名謙,這位是舍妹,單名一個錦字。方才多謝娘子相助,不至如此慌亂。”說著,又和身旁女子向姤兒握掌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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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李姤兒,昨日見這位娘子熱心助人,也獻上自己的綿薄之力而已。”
菜陸續上了桌,三人邊吃邊談,說到了男孩身上的病症。
“方才見娘子反應迅速,似是見過此症。難道娘子也是虞鄉人?”林錦問道。
“虞鄉?”姤兒頓了頓,”此症雖是見過類似,卻是幼時所見,當時……迅疾難解,村民束手無策,哀嚎遍野……”
那兄妹互看一眼,或是感同身受,三人陷入了沉默。
“所以,如今又見此症狀,甚是不安。”姤兒開口道,”還請問郎君娘子,虞鄉怎麼走?我想去看看。”
林謙一蹙眉,林錦急忙道:”娘子不可。此症狀可醫,無感染性,患病之人並不多,娘子還是不要去看了……”
“為什麼?”姤兒問道。
“會有危險。”林謙的眼神有些堅硬悲痛,介面道,”之前與我們一起調查此症的還有幾人,要麼在不見蹤影,要麼暴斃而亡,我和舍妹,如今也在逃幾個來歷不明的人的追殺。”
三人緘口,又是一陣沉默。
呂宅。
東廂房早早地開了門,裡面的人身著白裝,緊衣窄袖,在前院中揮起了劍。西廂房也軒窗大開,書案旁的人已開始沉心早讀。
東方泛白,逐退群星,一輪下弦月還懸在空中,皎淨肅清,院落中一人空地舞劍,一人屋內晨讀,無言中的和諧,似是早已習慣。
如此,天大亮,大廳裡擺上飯菜,晴雪向前院招呼道:”郎君,苟郎,用膳了!”
西廂的人兒放下書卷推門而出,舞劍之人也停了招式,兩人相互望著,然後拱手作揖。
“呂郎,叨擾了。”
“苟郎,未曾遠迎,失禮失禮。”
兩人相視發笑,一前一後去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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