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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恆河絕戀(1)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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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河的水靜靜流淌,像極了清明往二幹家裡送去的家鄉寬心掛麵,端午送給外婆吃的香甜軟糯的美味沙琪瑪,以及中秋散發給左鄰右舍的華美酥脆飽含深情厚誼的水晶蓮蓉月餅。美好的時光終將過去,正如恆河上的浮光掠影,等不到的是守望,看得見的是眷戀。這安靜清澈的恆河水,映照著遠山近村的寧謐悠遠,恐怕要上演一場悽美感人的恆河絕戀。

古樸精緻的穿衣鏡,殷淵明站在翠綠漆面精心粉刷的圓形鏡框前面,用修長的雙手整理了一下寶藍色長衫的前襟,然後提著一塊紅潤鮮美的精品豬肉和一條活蹦亂跳的黃河鯉魚,用白色的編織袋隨意包裝,殷淵明順手拿起了四方楠木案桌上粉妝玉琢的烏黑公子帽,打算到陽宅殷淵明的岳父韓治家送禮。這天正是韓治五十歲生日,殷淵明自從與韓鳳嬌結婚以後,便隨韓鳳嬌從韓治在韓寨的老家裡分戶出去,在恆河邊靠近陽棚的村落裡挑選宅基地蓋了一棟兩層的小洋樓。根據恆河邊獨生子女不允許分戶的規定,韓治家裡的長女韓鳳嬌已經分戶出去重新申請了一塊宅基地,見韓治的小女韓清嬌實際上已經相當於獨生子女了,將來只能招一個夫婿上門,與韓治和孫媚娘夫婦二人共同居住,然後繼承韓治在韓寨這所老屋的宅基地。這就好比說一個生意人成就了一番事業,他卻培養了兩個接班人,他只能從這兩個人中保留一個繼續遺產,另一個則必須被剝奪掉繼續權讓他遠離故土自生自滅。通常情況下是長者闖灘幼者守墳的傳統美德,但也不排除幼者出走長者遺留的可能,只能說是能者多勞,誰弱誰內向,誰強誰外向。

孫媚孃的孃家就在陽棚,她的母親陽梅氏死得早,她和兩個哥哥孫政華、孫政勇是靠奶奶陽劉氏撫養長大的。孫媚孃的兩個哥哥都在外地成家立業了,孫政華在孟州開了一家規模巨大的錢莊,孫政勇在孟州開了一家規模巨大的當鋪,他們哥倆在外地安營紮寨後就在交通商貿便利、教育醫療繁榮的孟州市區安家落戶,那麼孫媚孃的父親孫義寅過世以後,孫義寅在陽棚老家的宅基地只能由尚未分戶出去的孫媚娘繼承。但是孫媚娘並沒有招婿上門,她與韓寨的村長韓治真心相愛後便嫁進了財大氣粗的韓家這個豪門,那麼孫媚娘在陽棚孃家的舊宅自從她出嫁以後便一直閒置了下來,除了隔三差五的租賃給人來人往、無家可歸的外遷戶以外,平時一直沒有人正兒八經地在那套老宅里居住。幸虧這次殷淵明流落恆河並提蘋果香蕉上門提親,孫媚娘當時就決定把自己陽棚的老宅翻新後預留給自己的長女韓鳳嬌用作陪嫁的婚房,而孫媚娘之所以挑九月一號為韓鳳嬌和殷淵明完婚,也是為了裝修孃家的婚房爭取時間。這套新房是韓鳳嬌的孃家在婚前出資搭建的,所以屬於韓鳳嬌的婚前財產,雖然殷淵明與韓鳳嬌領完結婚證後並未陪同他的丈人韓治和丈母孫媚娘共同居住,但是他陪同韓鳳嬌住進恆河邊陽棚老宅的新房以後,根據恆河邊結婚夫妻平分一塊宅基地、單身男女獨佔一塊宅基地的規定,殷淵明對陽棚的這塊老宅透過結婚證只分得到半塊宅基地卻分不到任何房產,所以殷淵明依舊難逃低三下四、忍氣吞聲的上門女婿命運,只不過殷淵明如果在韓寨上門就會受到韓鳳嬌的父系韓氏的欺壓,殷淵明如果在陽棚上門就會受到韓鳳嬌的母系孫氏的欺壓,僅此區別而以。

韓鳳嬌和殷淵明的婚後生活是在這種地位不平等的條件下組建起來的,這顯然是一種陰盛陽衰的剋夫命組合。所以說無論韓鳳嬌長得多麼美麗動人,打扮得多麼花枝招展,殷淵明對韓鳳嬌的審美始終無法停留在膚淺的表面,準確的來說殷淵明對韓鳳嬌的預識感覺有一種命定的對強權的畏懼或厭惡,這是一種無關痛癢、無藥可救的心理不對等傷害,所以殷淵明和韓鳳嬌的包辦婚姻並沒有什麼自由戀愛、相知相守的成分在裡面,婚姻如果說是一道圍城,殷淵明感覺自己現在像是闖進了這座孤城裡面。那麼王細雨為何要託夢顯聖幫殷淵明牽這樁紅線呢?這就好比說凡事必有因果,種善因吃善果,種惡因吃惡果,就如同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一個道理。殷淵明曾經辜負了老家的一個女子,如今那個女子化身韓鳳嬌來迎娶他、拯救他,算是對他命中註定的懲罰。

每一個姓氏,以前都是一個村落;每一條生命,都是兩個村落的組合。村落裡的人出村回村,村落裡的戶口遷進遷出,蒼老的是人氣,破碎的是流年。每一戶盈利就有另一戶虧損,每一戶閒置就有另一戶拼房,外遷戶的命運就如同圍城裡的殷淵明,抱團取暖,忍辱偷生。每年立秋這天都是韓治的生日,九月二十二號的時候,孫媚娘就提前採購了大量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只為立秋這天為韓治舉辦一個體面豐盛的慶生會。恆河有規定禁止村幹部拉幫結派借用喜宴行賄受賄,孫媚娘也不敢把生日宴會舉辦得太明目張膽,只把韓家門上的人以及平時走動較密切的近親約過來擺了幾桌喜酒,殷淵明作為韓家新上門不久的新姑爺,提著一條魚一塊肉兜裡揣著一個大紅包,趕情是來給自己的岳父韓治祝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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鑼鼓喧天,彩炮齊鳴。韓治的家裡是一套紅磚青瓦的三室兩廳一廚一衛兩院一臺的單層平房,為了佈置生日會場,韓治一大早就向同村的蕭嫂、徐姨、劉嫂、鄭嫂、楊嫂、武嫂以及賀大侄女家裡借來了七張八仙桌。以前農村裡的生活條件不太好,誰家裡有人麼重大的慶祝追悼活動,往往要到同村裡挨家挨戶地借桌椅板凳碗筷茶杯等聚會用品,甚至有遠房的親戚乘車騎馬趕回來參加活動,家裡的床鋪有限沒地方睡覺,還得到同村走動較密切的近親家裡借宿,這都是心照不宣、約定俗成的農村宴會規矩,不像現在到處都有餐飲賓館一條龍服務,所以韓治去借來桌椅板凳後,孫媚娘也隨後去各家把碗筷茶具給借用過來了。

辰時的時候,大概早上八點左右,韓治穿上了一身紅色的喜氣洋洋的衣裳,開始在前院、大廳、後院佈置桌椅板登。韓治在前院打了三張桌子,大廳打了三張桌子,後院打了三張桌子,總共打了九張桌子其中有七張是借來的兩張是韓治家裡自己買的,而九張桌子預計邀請四九三十六戶人家。前院三桌打的是劉嫂、鄭嫂、楊嫂家的桌子,預計坐子侄輩的親戚,其中劉嫂桌靠南方打按年齡依次坐大侄韓燕、二侄韓孝、三侄韓金、四侄韓素四位堂侄,鄭嫂桌靠中方打按年齡依次坐五侄韓弘、六侄韓賢、七侄韓中、八侄韓睿四位堂侄,楊嫂桌靠大廳打預計坐繼子陽顯、繼子陽旦、長女韓鳳嬌、次女韓清嬌四戶,殷淵明坐的實際上是韓鳳嬌的席位,韓鳳嬌懷孕有喜在家待產沒來,殷淵明實際上獨自一人坐一方,韓治決定讓侄子陽思陪席,韓清嬌尚未出嫁獨坐一方,韓治決定讓侄女韓清萍陪席。大廳三桌打的是韓治自己家的兩張桌和武嫂家的一張桌,大廳靠近前院韓家桌坐的是韓治的大哥韓承恪、二哥韓承愔、四哥韓承佑、五哥韓承貞四位堂兄,韓治的三哥韓承惲臨時有事沒法前來出席。大廳靠近中間武家桌坐的是韓治的長兄韓承乾、次兄韓承寬、韓治孫媚娘夫婦、以及韓治的四弟韓承泰四位同胞兄弟,韓治在家排行老三,族名其實叫做韓承治。大廳靠近後院韓家桌坐的是韓治的六弟韓承慎、七弟韓承囂、九弟韓承福、十弟韓承明四位堂弟,韓治的八弟韓承簡臨時有事沒法前來出席,孫媚孃的兩位哥哥孫政華、孫政勇店鋪生意太忙沒法前來出席。韓治的後院裡搭建有雞圈豬圈,因此可能在後院打三張桌子會聞到一些異味,但韓治家門前是一張大馬路,左鄰右舍家裡又沒有足夠的空間用來待人接客,因此也只能將就著在後院裡打下三張客桌了。不過這樣也好,一來孫媚娘昨天已經安排下人把後院的衛生沖洗了一遍,所以即使在後院娛樂也不會有任何令人感到不適的異味出現,另一方面後院三桌原本打算安置的也是一些老頭子老太太,他們見多識廣根本就不會計較這些,三來韓治這次舉辦生日宴會本就是圖個熱鬧的氛圍,大家沾親帶故的一群人聚在一塊聊生活體驗話家常也方便從中間穿針引線,若把這三桌打到別人家裡反而不利於親戚之間的密切交流,因為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就好比桌子與桌子之間的距離,如果桌子之間的距離相隔的太遠了,那麼人心之間的距離恐怕就隔膜起來了,我們如若說和一些遠房的親戚感覺不夠親切了,並不是說我們和這些遠房親戚之間沒有親密的血緣關係,可能只是因為我們與這些遠房親戚之間相隔著千山萬水,徒留人與人之間的長期不走動所導致的人走茶涼的遺憾罷了。總之韓治最終還是打算在後院打下蕭嫂、徐姨、賀大侄女家的三張桌子,並在後院裡安排了韓治叔伯們中間的一些年老的或輩尊的這些上了年紀的長輩們入座。後院三桌中靠近大廳擺的是徐姨桌坐的是韓前賜、韓前虎、韓前昞、韓前淵這四戶韓治的堂伯,後院中間蕭嫂桌坐的是韓前成、韓前民、韓前王、韓前吉這四戶韓治的親叔,後院北面靠牆的賀大侄女桌上坐的是韓前偉、韓前陽、韓前政、韓前徐這四戶韓治的堂叔,韓治的有一位堂叔韓前燕臨時有事沒來。

巳時的時候,大概早上十點鐘左右,韓治和孫媚娘佈置好生日會場後,站在大門口笑容可掬地迎接前來為韓治祝壽的各類賀客嘉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孫媚娘打扮得如同一個迎賓小姐一般,身穿一條紅底鑲金的流錦大繡裙,半短的頭髮經過一番燙染以後一絲不苟地緊緊紮在腦後,端莊大氣又不失四五十歲徐娘半老婦女的風韻猶存,閃光眼上的朝天眉被早起的孫媚娘對著銅鏡描畫得分外漆黑,讓人感覺這個女人的城腑深不可測,略尖的臉頰以及高聳的顴骨讓人無時無刻不體會到這個站在成功男人光芒背後的這個賢內助女人的精明幹練。佛說,“若無相欠,怎會相見”。人之人之間的趕情達禮難免會牽扯到金錢問題,談錢自然會傷害感情,但是不談錢又怎麼培養感情?像這種紅白喜事難免會牽涉到禮金份子錢的問題,今天你送我一個紅包,下次你家有啥喜事我包個紅包還你,這種裝了禮金的紅包彷彿就成了人與人關係之間的見證,就好像人與人之間辦點事若不送禮,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彷彿不親熱,雖然市井小人最愛幹這種送禮行賄的勾當,但一個人若分戶以後還不市儈,總感覺他與這個拜金的時代不夠合拍。所以說參加紅白喜事的時候若不收禮或者送禮,總感覺若有所失,除非你是遇上了化緣的和尚或要飯的乞丐。孫媚娘帶著閨女韓清嬌在門口迎賓,韓清嬌國色天香的皎好面容難免會被人來人住的好色之徒多打量幾眼,反正殷淵明提著鯉魚豬肉前來做客的時候是被韓清嬌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貌驚豔了一下的。韓治收完紅包以後就帶前來祝壽的人到預定的位置上就坐,一切都在按生日宴會的流程有條不紊地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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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淵明來到楊嫂桌上坐下以後,陽顯著熊麗、陽旦帶著韓潔已經提前來到並和乾爹韓治寒暄有一陣子了。小軒軒也隨陽顯一塊來吃酒了,小軒軒一看到殷淵明就露出一副娃哈哈的笑容,殷淵明抓起陽稼軒一把放在自己腿上坐下,然後摸著他肉嘟嘟的小手感覺光滑細膩手感特別好。小軒軒已經會牙牙學語了,爬在殷淵明結實的胸脯上咿咿呀呀的管殷淵明叫表叔,殷淵明一邊玩著小奶娃,一邊就聽著鄰近桌子上的人說起話來。

“世道要變了!這漫天傳播的鬼瘟疫把咱們平靜的生活攪擾的烏煙瘴氣。”後院裡一個白髮蒼蒼的大叔敲著水菸袋長吁短嘆地說道。說話的這人叫韓前賜,是一個單身離異的孤寡老人,無兒無女,以前靠到工場裡幫人拉煤維持生計,現在年紀大了,下崗回村裡務農來著,日子是混得一天不如一天了,如今又受到天災人禍以及新冠病毒的衝擊,不由得在村長大喜的日子裡說出這般垂頭喪氣的晦氣話來。

同桌的另一位老者不由的隨聲附和道:“誰說不是呀,前段日子還發過豬流感導致豬肉供不應求,如今又鬧新冠肺炎,可以說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附和的人叫韓前陽,家裡的條件還算可以,他以前在歌舞劇院伴舞,過了段紙醉金迷的生活,如今見豬肉漲價影響了他的朱門生活,便沒來由的附和著發起牢騷來。

“也不知道這場瘟疫啥時候能停啊!聽說是有人在背後使壞到處放毒呢!”坐在蕭嬸桌上的韓前民一本正經地說道。

同桌的韓前王接著說道:“根據可靠訊息,這場瘟疫是由金錢幫的隗徐坤暗中派人放出來的,咱們的大英雄薛平貴正在帶人掃毒與這些背後傳播瘟疫的壞份子作鬥爭呢!”韓前王與韓前民是親兄弟,說話自然向著韓前民些。

韓前賜抽了口水煙,吞雲吐霧地說道:“這些喪盡天良的人啦,早晚不得好死!”餐桌上的菜已經上過來了,同桌的韓前淵趕緊夾了一塊綠瓜放進他的碗裡,並對韓前賜說到:“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麼惡毒的詛咒別人,別早晚的報應到自己身上。”韓前賜順從地點點頭並說道:“賢弟言之有理,為兄謹遵教誨。”邊說邊用筷子插了一個桌子上的王八蛋,禮尚往來的拋扔到韓前淵碗裡。

午時的時候,大概中午十二點左右,餐桌上的飯菜已經上的著不多了。韓前淵硬著頭皮吃掉了碗裡的王八蛋,並吃得津津有味,嘴裡一邊尋思著餐桌上今天怎麼會做了這道菜,心裡卻在讚歎這道鱉蛋果然比平時能夠吃到的雞蛋鴨蛋美味,並且俗話說吃啥補啥,韓前淵吃完鱉蛋說不定正在心裡暗中祝願自己能像老龜那樣延年益壽呢!

在韓前淵吃飯的時候,鄰桌的韓前偉也說話了:“前賜大哥,你的話雖然說的稍顯惡毒,但也是人之常情。金錢幫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在背後什麼壞事幹不出來呢?他們見錢就搶,見利就貪,本身在人前人後的口碑就不太好,如今他們又指望趁著這場瘟疫大發國難財,這就太不應該了!”韓前偉在翠微縣拉黃包車,本身就是在乘客面前點頭哈腰的一個人,見慣了各種達官權貴的冷嘲熱諷,自然對金錢幫的見解就比較深刻。

同桌的韓前陽接著說道:“誰說不是呀,這場瘟疫如果真的是金錢幫的人放的毒,那真是應該遭到滿門抄斬之禍,千刀萬剮之災。畢竟他們下的新冠病毒已經奪走了那麼多無辜群眾的生命,還記得疫情突現的那一陣,咱們醫療救援隊的小黃每天把病人送到病房還心懷喜悅,因為他覺得自己是在救人性命還積累陰德;如今疫情擴散了這麼一陣子,送去治療的人越來越多,接觸感染的人越來越眾,咱們醫療救援隊的小黃已經不把病人往診所裡送了,改行將死屍往墓地裡送,可即便如此,小黃日夜不停的送,每天累得要死要活的,病房裡仍然有大量的死屍堆積,可見現在被這場瘟疫奪走的生命傳染到了何種嚴重的程度。究其源頭,這些都是金錢幫犯下的不可饒恕的惡!”

金錢幫連雲堂剛建立時,羅思福與蘇烈夫在孟州爭奪地盤的鬥爭也隨著蘇曉芙之死而達到高潮。羅思福委任隗徐坤為金錢幫堂主,率連雲堂主力五千餘人南下,到孟州東部的新德里組建放毒小組;同時,蘇烈夫出資支援薛平貴在孟州西部的清真堡成立掃毒小組,與金錢幫連雲堂的放毒人員作英勇頑強的鬥爭。隗徐坤設法拉攏陳密,封了他一連串的高官,讓他去擋住薛平貴。一向託大的陳密果然中計,率新德里金錢幫成員同薛平貴的兒子薛山虎展開激戰。薛山虎艱難取勝,將隗徐坤趕到孟南,但自己的實力也大為削弱。駐守孟南的官兵王誦趁機率精兵發動進攻,陳密倉促應戰,被打得潰不成軍,連雲堂損失慘重。陳密率殘部西逃,投奔昔日的盟友、新近調入連雲堂的金錢幫骨幹劉仇。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陽路八千,欲為聖明除弊事,肯將衰朽惜殘年”,韓前政是上一屆退休下來的韓寨老村委,由於政見與翠微縣長不合,遭到村委其他幹部的排擠,提前內退下野了。如今坐在喜氣洋洋的生日宴會最邊最角的座位上,看著韓治迎來滿堂喝彩的觥籌交錯,把酒言歡,韓前政不由的浮想聯翩,想到了自己年輕時走南闖北,意氣風發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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