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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鳳凰于飛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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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山上鳳凰飛,鳳去樓空山鎮龜。

龜鎮山樓空去鳳,龜山空鎮幾人回。

李羅,一個信奉當龜主義的人,也是一個理智奔放的人。他總是那麼的彬彬有禮,又是那麼的表裡不一;他是那麼的悲天憫人,又是那麼的傷天害理;他是那麼的鐵面無私,又是那麼的欺軟怕硬;他是一個人人稱讚的君子,也是一個人人痛恨的小人。李羅喜歡大義滅親,賣身求榮。

李羅是在羅家村長大的一個可憐孩子,他的祖父李遷和叔祖父李特曾在隴西討飯,後來兄弟兩個流離輾轉沿街乞討來到膠東,受山東人民抬舉走街串巷拉車送貨成就了一番家業。李羅的叔父李雄是個投機倒把的奸商,家裡生活條件優越卻對窮親戚沒有憐憫資助之心。他的父親李駢是個老實厚道的莊稼人,因為家境窘迫,不得不把祖傳的一些田產典當給別人。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的父親因為賭博欠下鉅款無力償還,感覺走投無路沒臉見人,而上吊自殺了,他的母親羅氏不久後也跟野男人跑了,因此李羅從小就和妹妹李表過著擔驚受怕,缺衣少食的日子。窮人孩子早當家,為了維持生計,李羅到地主陸壓家裡當長工,陸壓是個嚴格的監工,他性情暴躁,常常打罵李羅,李羅受盡了苦難和白眼,因而練就了一個忍氣吞聲的性格。李羅知道,自己在心裡對陸壓越憎恨,那麼自己在表面上就要對陸壓越恭順,自己千萬不能將自己對陸壓的憤怒和不滿表現出一分一毫,因為那樣自己將會失去在陸家工作的機會,失去那個將自己和妹妹撫養長大的希望。李駢的父輩是從山東搬遷到北平的,因而李羅在羅家村裡並沒有什麼親戚。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李羅在北平無依無靠、舉目無親,只能把鄰居陳嬸當作幹六服的親戚來走認姑叔姨舅和認乾爹乾媽乾兒乾女是幹四服的親戚,結為夫婦親家和結拜為兄弟姐妹是幹五服的親戚,師生、同事、玩伴、鄰居是幹六服的親戚。入服有恩的可以報恩,出服有仇的可以報仇,恩人和仇人就是這樣形成的)。除了鄰居陳嬸看他可憐,經常接濟他們兄妹兩個以外,李羅在這裡幾乎感覺不到什麼親情。

李羅家裡住的是一個一室一廳的小房子,以前是住一家四口,現在是他和李表兩個人。房子的空間非常狹窄,光線也很昏暗,碰到颳風的時候整個房子搖搖欲墜,碰到下雨的時候外面大雨家裡小雨,家裡的各種用具幾乎被討債的人搶劫殆盡,顯得整個房子赤—裸裸的空曠。在這個經不起風吹雨打的房子裡,李羅和李表從小就同睡在一張床上,後來長大了,李表非常粘李羅,因此也沒有分開。不過說起來想分也分不了,因為家裡的傢俱都被搶劫的土匪們搬的搬了,砸的砸了,連他們現在睡的這張床,還是李羅撿碎木拼成的。

在李表的心中,李羅既是兄長,又是父親,看著李羅日漸消瘦的身體,李表於心不忍。

“哥,要不然把我賣到妓—院去吧,我不怪你。”李表試探著對李羅說道。

“妹子,你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我李羅就是砸鍋賣鐵也要把你養大,決不會把你往那種傷風敗俗的地方送。”一般李羅說的話都要反著聽,他越是說不賣到妓—院,就越是想把李表賣到妓—院。

李表知道李羅的心思,於是對李羅說道:“哥,你就別裝了。家裡的米已經揭不開鍋了,你的月錢還要到下個月才能發下來,我們在這裡無依無靠,不到那種地方去,又能怎麼辦呢?”

李表拉著李羅的手又說道:“哥,我知道你是疼我的,可我也長大了,我要為這個家分擔。”

李羅看著李表,猶豫了半天,最後走出家門,回來的時候,李羅手裡已經多了一袋錢。原來李羅到了自己的好友楊琨家裡,跪在楊琨面前求來的這袋錢,只因楊琨當時一時興起,半開玩笑的對李羅說了句:“想借錢,那你求我呀!”最後還是楊香實在看不下去,過來把李羅扶起來,然後伸手把錢交給他的,李羅從此對楊香暗生情愫,青睞有加。

接過李羅手裡的錢,李表笑靨如花。可是李羅卻對李表說道:“妹子,哥對不起你,哥沒本領養活你,我看這妓—女咱們還是先練著吧,可是我們就算賣到妓—院也要當高階妓—女,我們不能被窯子裡的那些庸脂俗粉給打敗了。”

李表對李羅的話一直唯命是從,受到哥哥的鼓勵,她開始認真的學習吹拉彈唱;李羅也用閒暇的時間閱讀書籍,夢想有朝一日考取功名,成為一名秀才。李羅比較務實,有吃有住就是務實,打仗名譽是務虛。

古代的秀才是會彈琴的,因此李羅想成為一名彈琴的秀才。李羅最會彈的一首琴曲叫高山流水,可惜曲高和寡,沒有誰能聽得懂他的心聲。李羅長得身材纖細,看上去不怎麼健壯,但他的內臉蠻厚,從面相學上說喻意他會悶著幹壞事,也就是俗話說的“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那種善使陰謀詭計的人,李羅的這種外貌是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的,不算好看,但難得的是,他有一張伶牙俐齒的巧嘴,靠他的巧舌如簧,成功的騙取了陳嬸的侄女的芳心。陳嬸的侄女叫賀小鳳,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她老是會纏著李羅,逼他彈琴給自己聽,猶其是彈高山流水,李羅感覺自己找到了知音。賀小鳳和陳嬸的關係,李羅並不清楚也沒細問。賀小鳳家的不動產無疑是賀x氏,那麼賀小鳳四服以內的近親房產要麼有賀姓半套要麼有母姓半套。假如陳嬸的夫家姓陳,則陳嬸的房產為陳x氏,陳嬸可能姓賀,是賀小鳳的姑媽,也可能不姓賀,則賀小鳳的母親姓陳,陳嬸是賀小鳳的舅媽;假如陳嬸的孃家姓陳,則陳嬸的房產為x陳氏,如果陳嬸的夫家姓賀,則陳嬸是賀小鳳的嬸媽,如果陳嬸的夫家不姓賀,則賀小鳳的母親姓陳,陳嬸是賀小鳳的姨媽。根據農村以孃家姓夫家序稱呼農村婦女的傳統,別人都管陳嬸叫陳二,因此陳嬸更可能是賀小鳳的二伯媽或某姨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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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羅是個讀書人,本來無心江湖上的打打殺殺,可這天,村裡來了兩個武林高手,吸引了李羅的注意,他於是打算棄文從武。

這兩個武林高手是在觀音廟前出現的,那天是中元節,李羅想到廟裡來偷吃菩薩的貢品,突然見到兩個奇形怪狀的人騎著白馬賓士到廟前,李羅趕緊躲到佛像下面,怕被人當作偷吃東西的賊給抓起來。

只見一個白衣人說道:“玄武令重現江湖,金龜大俠出道匡扶正義,武林中必然腥風血雨,不知你意欲何為?”

另一個青衣人說道:“我們都是一群刀頭嗜血,火坑殺—人的亡命之徒,對這些無聊的打打殺殺早已司空見慣,你又何必驚奇?”

白衣人說道:“這次可不一樣,聽說得到玄武令就能夠加入玄武門,從此榮華富貴,亨之不盡。”

青衣人有些眼紅的說道:“真有這等好事?”

白衣人肯定的點頭說道:“當然,還不止這些呢,玄武令是玄武門裡的信物,用它可以調兵譴將,為所欲為,真是再好也沒有的一個寶物了”

青衣人懷疑地說道:“果真有這麼好?那不是比金沙堂的薄鳳環還要厲害。”

白衣人不屑地說道:“薄鳳環是個什麼東西我倒沒聽過,不過比起玄武令,應該差遠了”

青衣人生氣的說道:“你在這瞎說什麼呢?不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金沙堂的薄鳳環那是世所罕見的絕世珍寶,聽說價值連城呢,一直由歷屆的堂主保管,是不能讓外界看到的不傳之密。”

“既然是不傳之密,那你怎麼知道比玄武令好呢?”白衣人氣憤的質問道。

“我就是知道,因為我有個親戚以前在金錢幫幹活,他有一次趁四下沒人的時候偷偷地看了薄鳳環一眼,從此呀……”青衣人叼著菸袋猛吸了一口。

白衣人著急的問道:“從此怎麼啦?快說呀。”

青衣人吐了口菸圈,緩緩地說道:“從此被金沙堂的黃弩給開除了。堂主的信物也是其他人隨隨便便能看的嗎?他這就是在公然藐視堂主的權威。”

白衣人恍然大悟,“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吃我一招。”

青衣人一怔,說道:“你以為我怕你不成,你當我的青衣斷魂掌是浪得虛名嗎?”

白衣人大怒,“哼,你敢把我的白霧虎狼功視為無物嗎?”

青衣人說道:“我可以接你三招,但你要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反目成仇。”

白衣人氣定神閒的說道:“你剛才說話的時候我看到了,你身上藏著玄武令。要麼你乖乖地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要麼你今天就休想從我身邊走過。”

青衣人腦門冒汗,解釋道:“怪我一時大意,讓你看去了。不過我身上的這塊玄武令是假的,看在你我多年的情分上,你能不能放我一馬呢?”

白衣人回憶道:“當年你我仗劍江南,坑蒙拐騙,是何等的瀟灑快意。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如今有了玄武令,卻說都不跟我說一聲,膽敢妄圖自私自利,獨亨快活。你既無情,那就休怪我無義,今天就是你我決一死戰之日,何必多費口舌?”

青衣人厲色道:“你既不念舊情,那就休怪我無情無義了。”青衣人先下手為強,一記黑虎掏心,直取白衣人命門。

白衣人輕鬆地避過,說道:“溫青,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這個招式過於毒辣,不適合用作起式奪人性命,這樣太鋒芒畢露,容易被人看出破綻。”說完,白衣人轉手一點,直取溫青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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